最后一点才是真正重要的一点——它把这次选举与其他所有选举区别开来。美国治下的和平已经走到尽头。全球力量的重新分配,意味着最终取而代之的秩序目前仍是处于争夺中的地盘。美国可以充当世界民主国家的召集人,也可以退出,眼睁睁地看着旧体制分崩离析。

美国上一次在孤立主义和接触之间作出选择是在20世纪30年代。罗斯福新政带来的经济复苏标志着缓慢而坎坷的恢复接触。大约十年后,杜鲁门主义确立了美国作为全球领导者的目标。自那之后,这个国家对外参与的热情时高时低,但这个秩序的设定一直没有受到挑战。

现在,这种设定已经写在11月的选票上了。特朗普的“世界一边去”的外交政策只是危险而短暂的改道,还是美国人已永久忽略了他们从国际领导地位中获得的诸多好处?这是一个相当大的问题。

来源:参考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