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缅甸政府军对果敢采取军事行动,当地少数民族武装被驱散,本土果敢族却不服从政府扶植的地方政权,同时原来民族武装的余部形成多股反政府势力,拥枪自重沦为贩毒团伙。持续冲突让缅北一些势力开始重走“以毒养军”老路。《环球时报》记者此前在缅甸掸邦采访,有知情者向记者描述过一幅制毒、贩毒地图:在缅北山区和各势力冲突的中间地带再度出现大面积的罂粟种植,到季采摘后运到民族武装势力区加工,之后依靠人力或骡马经人烟稀少的山路运至泰缅、中缅边境的集散地。

  缅甸北部的冲突,不仅让当地毒品形势反弹,也让不少参与替代种植计划的中国商人感到担忧。在果敢做生意多年的福建商人林如曾告诉记者,缅政府军完全控制果敢地区后,缅甸官方对中国商人与当地民族武装组织签署的替代种植承包合同不予承认,不少中国投资者血本无归,得不到任何补偿。而在克钦等交战区,没人愿意冒风险打理田地,“地一年不收就荒废了”。

  新武装贩毒团伙已接掌糯康的地盘

  云南边防总队支队长旺而甲在糯康被行刑当天接受采访时说,中、老、缅、泰已经完成8次湄公河流域联合巡航,“10·5”案后许多中国船长曾卖掉船只准备另谋生路,但现在又纷纷重新买船开航了。《曼谷邮报》3日称,在靠近“金三角”区的泰国北部城市清莱,中国云南西双版纳警方正与泰国禁毒部门商议湄公河航运安全合作方案,目前中国、缅甸、老挝都已开设联合巡航中心,清莱不久后也将开设。

  糯康临刑前两天曾对着中国媒体的镜头说,在“金三角”,正经生意人也会经不住诱惑,最终沾上毒品。云南省公安厅禁毒局局长胡祖俊担忧地表示,除了鸦片、海洛因,各种新型毒品在“金三角”的泛滥正不断吸引新的制毒者加入,给中国警方及禁毒执法合作的各国提出更大挑战。胡祖俊说,新型毒品降低了制毒门槛,且不受传统毒品需按季收获的原材料限制,提炼加工的技术难度也不大,“金三角”由此出现众多作坊式的制毒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