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意味着让俄罗斯从叙利亚、乌克兰的顿巴斯和克里米亚撤军。外交上的胜利是让中国同意拆除南海人工岛上的军事基地。成功还包括让伊朗停止武装和资助黎巴嫩、叙利亚、也门及伊拉克的民兵武装。

另一方面,西方倒已经变得很擅长失败。

失败就是,当俄罗斯宣布该国最大的反对党是一个非法阴谋组织时,依然眼看着北溪2号管道的建设仍继续进行。

失败就是,随着军事平衡向北京倾斜,对中国只是呻吟、抱怨。

失败就是,在俄罗斯的势力范围和控制力无情扩张时,编织一张错综复杂却无效的制裁网。

失败就是,在中国加强对西藏、香港和新疆的治理时,焦虑地握紧自己的手,发出滔滔不绝的批评。

拜登正确地指出,世界民主社会面临着来自装备精良、充满敌意的“专制政府”前所未有的挑战。他坚持认为加强美国的同盟关系是恢复美国实力的关键,这是正确的。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自2008年俄罗斯进入格鲁吉亚以来,民主国家未能有效应对“修正主义者”针对国际现状的一系列攻击。对手一次又一次地取得胜利,而没有引起欧美盟国任何严肃的反应。

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拜登总统的工作不是起草公报。他的工作是扭转全球政治平衡的持续恶化,这种恶化威胁到美国的安全,其规模自冷战以来从未见过。

努力限制气候变化没有错,促进团结也没有错,但是所谓的专制主义正在以自1930年代以来最快的速度推进。除非拜登开始取得一些具体的胜利,否则无论写下多少措辞严厉的公报,我们的对手都将加速取得进展。

(观察者网傅洛拉译自《华尔街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