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就三边机制对澳大利亚政策自由的影响,需要进行更持久、更关键的辩论。高级情报官员强调,澳大利亚保留了自主权,但这需要进一步解释。澳大利亚已经投入美国在亚洲的议程,而自身的目标还不明确。

美国在应对俄乌冲突中精明地争取盟友支持,这一点受到了赞扬。拜登总统将世界局势描述为专制国家和民主国家之间新意识形态竞赛。但为拜登欢呼是有问题的。印度和印尼都拒绝一边倒。

如果说过去四五年澳大利亚的对华外交和国防政策面临挑战,那么接下来就更难了。拜登政府能不能抵制新冷战的政策和思想,将受到严峻的考验。

在下一届澳大利亚选举时,政府将需要应对一个可能由特朗普或类似人物领导的美国。在一场竞争激烈的总统选举之后,美国国内可能更混乱。

不可回避的现实是,尽管有各种挑战,澳大利亚的政界都押注在美国长期遏制中国的决心上。

莫里森政府与美国加强了关系,使澳大利亚成为美国在亚洲最忠诚和最可靠的盟友。

与二战以来的任何时候相比,澳大利亚现在被进一步绑在美国的亚洲政策上。

工党只能支持这一立场,即使它必须创造一种新的语言来阐述澳大利亚在世界上的作用和地位。

(本文发表于2022年5月16日《澳大利亚金融评论》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