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美国总统拜登与法国总统马克龙

在曼宁看来,作为曾经“基于规则的开放秩序的守护者”,美国在这当中起到的作用最大,其角色也已经今非昔比。他认为,世界贸易组织(WTO)有可能会变得无关紧要,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其主要支持者美国对于扩大市场准入的热情不高,也没有坚守“领导者”的职责。

白宫今年10月发布的《国家安全战略》报告就是例证之一。文章指出,这版报告没有提到世贸组织,也没有提到多边贸易体系,而该体系是拜登外交政策核心中“基于规则的秩序”的支柱。在贸易方面,其措辞仅仅鼓吹要“超越传统的自由贸易协定”。

“美国和其他大国目前的政策轨迹似乎正在走向一个由地区集团和有争议的标准构成的碎片化世界。”曼宁特别提到了中美之间密切的贸易往来。中国是全球最大的贸易国,2021年的贸易总额为5.8万亿美元,也是美国、欧盟和许多亚洲国家的主要贸易伙伴。尽管存在制裁、关税和出口禁令,但2021年美中贸易额仍然达到了6710亿美元,比2020年有所增加,预计2022年还会增加。

对此,文章在最后不禁发问:“当中国是美国及其盟国的主要贸易伙伴时,一个将中国排除在外的贸易体系究竟该如何运作?”曼宁写道:“我不会假装知道答案,但趋势线已经表明,在市场仍然具有全球性的情况下,(贸易合作的)碎片化程度越来越高,全球规则也出现缺位……我担心这不会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