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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环球时报》记者下榻的辛菲罗波尔火车站附近,有一个由数幢3层旧楼组成的住宅小区。如果不是麦克特别指点,根本无法知道,这就是驻克里米亚乌军司令部的“家属楼”。49岁的尤里-赛木年科把记者引进他家那套一居室的公寓时,都不好意思说他的军衔是上校:“我服兵役整整23年了,乌克兰政府什么也没有给我们。我得与妻子和21岁的儿子住在这房间里,儿子被迫睡沙发。我希望成为俄罗斯的一部分后,我们能过上至少有尊严的生活。”尤里上校是乌克兰族,但他支持儿子投加入俄联邦的票。已经服役15年的乌克兰现役军官安德烈中校也站在俄罗斯一边:“除了永远也等不到的分配军官住房外,你如果想获得提级,就得向上级军官行贿。更可怕的是,我们部队的一个弹药库居然只有一名18岁的义务兵看管。现在好了,俄军特种部队接管了这个乌军的弹药库,我至少不担心安全出问题了。”50岁的伊万-奥林尼克上校刚刚退休。这位在前苏联和乌克兰服役了22年的军官很苦楚地对记者说:“我1984年就上了分房的排队名单,可现在都没有得到房子。除非我能活到100岁,不然这辈子分房子是没有希望了。”这三名乌克兰军队都向《环球时报》记者承认,身为军人,面临着外来武装力量时,是不应该这样消极地说,可伊万上校的感受很有代表性:“现在没有人愿意为这个国家战斗!我知道大家怎么想的,因为当我刚参军入伍时,我加入的是苏军,我当时的感受时,我保卫的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和伟大的人民。可当它变成乌克兰之后,我觉得我不过是遵守命令,根本没有觉得乌克兰是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