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媒：美国在华特工懈怠 送上“几十年一遇”大礼(2)

　　调查人员倾向于卧底的可能性。

　　对于这种可能，俄罗斯卫星新闻网27日刊出瓦西里·卡申分析文章：美国人以为，透露情报者是2018年被逮捕的中情局前工作人员李振成。2007年他被美国情报部门免职，去了香港；据说，在那里他为了一笔可观的金钱向中国情报部门提供了情报。美国情报部门后来又把他引诱到美国：先是观察和研究他的笔迹，之后在2018年1月逮捕了他。

　　李振成之前把从中国政府那里获得的资金用来做生意，但不成功，因此他不想错过挣钱的机会。

　　不过，问题是，李仅在美国情报机构工作了10年，职位也不高，未必能掌握有关这么多有价值特务的情报。他对失败有可能负部分责任，但显然不应承担全部责任。寻找泄露情报的工作仍在继续，现在的一个主要说法是，中情局同特务联系使用的通讯系统过于陈旧原始。

　　卡申认为，这种说法未必值得相信，将来可能还会出现新的说法。

　　卡申认为，这倒很像中国大陆在2003-2005年间破获台湾特务网的情况。当时中国人短时间内就逮捕了大量涉嫌从事间谍活动的高官，包括至少两名台方现役将军。中国人是怎样办到的，至今还是个谜。

　　美国最权威的反侦察专家马克·凯尔顿对卧底的可能性也表示怀疑。一部分原因可能是他曾是中情局军官布莱恩·凯利的密友，后者在90年代被联邦调查局错误地怀疑为俄罗斯效力。

　　中国情报部门发现美国情报人员的速度和准确性表明这更像是黑客所为。此外情报网组织者证实，没有一个美国人能够一下掌握被中国逮捕的所有特工的信息，无论他拥有多高的机密情报获取级别。

　　糟糕的图景在调查期间显现出来：在华取得“显著成就”后，中情局的工作人员懈怠了，丧失了警惕性并轻视秘密活动的规则。在北京活动的特工几乎不更换移动路线，总在同样的地方安排密会——简直是在华运转的监视网送上的大礼。

　　一些美国情报人员就在被中国情报机构监视的餐厅与线人交谈——这些餐厅的每张桌子下都安装了麦克风，而餐厅服务员为反间谍部门工作。

　　变节、黑客、自身疏忽或是这一切加在一起——中情局和联邦调查局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毁掉了美国在华情报网。也不知道中国人在美国情报系统渗透得有多深。

　　令中情局尤其担忧的问题是，北京是否与莫斯科分享了情报。就在美国在华情报网被毁的同时，在俄活动的几个特工也停止了联络。

　　无论如何，失败是毁灭性的。美国承认，重建被毁的情报网要耗费许多年。又或者根本建不起来。

　　中情局这次失败所带来的损失从人数上可与在苏联暴露数十名美国特工相比。当时一切归罪于变节——联邦调查局人员罗伯特·汉森（Robert Hansen）和中情局反间谍官员奥尔德里奇·埃姆斯（Aldrich Ames）出卖了美国间谍。两人在上世纪70、80年代被克格勃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