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消息网7月16日报道《澳大利亚人报》网站7月4日发表佩塔·克雷德林的文章,题为《软弱无力的领导人正让西方萎靡不振》。文章摘编如下:

在最近举行的七国集团会议上,唯一支持率超过40%的西方国家领导人是东道主意大利总理焦尔吉娅·梅洛尼。

剩下支持率最高的是美国总统乔·拜登37%(不过这是在他的灾难性辩论前),其次是加拿大总理贾斯廷·特鲁多30%,德国总理奥拉夫·朔尔茨25%,法国总统埃马纽埃尔·马克龙21%,而日本首相岸田文雄的支持率仅为13%。

近一个世纪以来,我们还从来没有如此需要强大而自信的领导人,然而主要西方国家的领导人也从来没有如此死气沉沉过。为什么呢?

首先,这是因为目前这批领导人几乎没有一个着手解决社会中的根本问题。其次,是因为在这些主要西方国家中,很大比例的选民感到在政治上无家可归——事实上是被剥夺了权利。第三,西方国家的选民到目前为止全然不想欢迎国家需要的领导人。

自柏林墙倒塌以来,人们普遍认为自由市场西方国家将永远蒸蒸日上,因此一些主要西方国家在军事、经济甚至文化上都已经解除武装。然而,认识到即将来临的风暴是一回事,制定计划应对风暴完全是另一回事。

正如乌克兰战争所表明的,总体上,主要西方国家更青睐黄油而非枪支意味着它们甚至都赶不上俄罗斯的武器生产,而俄罗斯的国内生产总值按美元计算仅相当于澳大利亚的三分之一多一点。正如接下来在加沙的战争所表明的,不仅主要西方国家几乎无法同时应对两个盟友的冲突,而且它们本国的很大一部分民众和领导人都无法决定到底该站在哪一边。

与此同时,所有主要西方国家都在以气候变化和其他奢侈的信仰的名义,进行经济自残。最近的一个例子是,英国议会本周以涉嫌虐待动物为由,禁止了活羊交易。

几乎很少有西方国家的领导人对自己的国家表现出绝对自豪,或者欣赏美国治下的和平,以及认为到他们国家的移民中了人生彩票,应该心怀感激。

而且几乎没有人愿意说,为了保持自由、公平和繁荣,主要西方国家不需要那么执着于减少排放和气候灾难,更愿意打击失控的移民,对道德相对主义和文化上自我厌恶的教育体系更加严格,并且愿意至少在支持自由方面做出一些牺牲。

英国即将迎来一个拥有超级多数席位的绿色-左翼工党政府,这不是因为选民对基尔·斯塔默有多大热情,而是因为选民(尤其是强大的保守派选民)对一个一直没有像保守党那样去统治国家的保守党的幻想破灭(英国脱欧问题除外)。

当中间派政党始终未能解决民众的关切时,解决民众关切的边缘党派将最终受到关注。法国的戴高乐主义者和英国的保守党一直都信奉官方的“单一政党”共识,即移民总是好的,可再生能源不容置疑地便宜,但这并不是“街头老百姓”的看法,这就是为什么所有政治当权派——不管左翼还是右翼——都面临压力的原因,这种压力要么来自边缘政党(比如英国的改革英国党),要么来自内部反叛者(比如美国的特朗普)。(编译/刘晓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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