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她17岁,妈妈被害;
2022年,她27岁,爸爸喝药去世;
2022年12月,她女儿新冠去世;
心酸吗?苦吗?苦啊,命真苦。
2021年,她女儿被查出了脑瘤,感觉天塌一样,觉得世界不公平,爸爸刚去世没多久,女儿又被查出脑瘤,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她顾不上难过,就马不停蹄地找医院找医生,希望女儿的病能及时得到救治,幸运的是,她找到了不错的专家,给女儿做了两次开颅,放疗、化疗,病情已经在好转了。
2022年11月份去医院复查时,医生看着片子里的肿瘤高兴地告诉她,肿瘤变小了,只剩下一点点了。。。她听完后喜极而泣,紧紧地抱着女儿,她在憧憬着女儿康复的那天。
12月份,国家决定放开疫情管控,从放开开始,她所在的城市感染新冠的人数越来越多,她开始担心,担心自己女儿不舒服得去医院,医院里都是发热人群,万一家人有人感染,她该怎么办?她一刻不敢离家,在家里也做着防护,尽可能少的接触家人和朋友,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12月24日一大早,她女儿说头痛,她立马带着女儿去了医院,她想让女儿住进医院,她怕出现不可控的现象,在医院住着保险一些,可是,儿科的医生告诉她,整个病区都是阳了的孩子,她女儿有基础病,最好不要在医院呆着,风险太大了,让她们先回家,过几天等这批阳了转阴后再过去,无奈,医院没接收他们,正好那个时候,她女儿又说头不疼了,她就带着女儿回了家。
她害怕晚上出事儿,就一直守着女儿,凌晨一点的时候,她给女儿量体温,37度多,女儿醒了,还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她怕女儿太难受,就给女儿吃了点儿退烧药,安慰女儿喝了退烧药就不难受了,女儿乖乖地回复着:好。
凌晨三点,她又给女儿量体温,不烧了,她心里踏实一点儿就睡觉去了,想着,等到早上再带女儿去医院,这次必须得住院。
可是,12月25日早上7点多,孩子的奶奶大声喊着,说孩子喘不过气来了,她跑过去抱着女儿,喊着女儿的名字,可是,孩子没有任何反应,浑身发烫,她立马抱着孩子去医院,从家到医院20分钟,医生抢救了45分钟,推了三次肾上腺素。。。
最后,医生告诉她,尽力了,她央求着医生,让医生再救救孩子,医生告诉她,孩子太小了,再按肋骨就断了。
后来,她就放弃了,她不想让孩子再受罪了。
她看着女儿小小的身体,跟老公商量着将孩子的骨灰放在家里,她可以陪着女儿,公公婆婆知道后,强烈反对,说不吉利,对孩子不好,争不过,她放弃了。
她想抱着女儿去火葬场,可是,她太瘦,抱不动,最后,爷爷抱着女儿,她拉着女儿的手,一直跟女儿聊天,就像女儿还在一样。
火化前见最后一面,她抱着女儿哭,别人拉她,说眼泪掉在女儿身上,对女儿不好,短短几分钟,女儿就被推了进去。。。
她给女儿买了公墓,怕女儿害怕,她三天两头就跑去看女儿,然后,家里老人又告诉她,不要总去,这样不利于女儿投胎转世,她不知道真假,就很少去了,她怕女儿变成孤魂野鬼,怕她没有归途。
现在的她依然每天想着女儿,感叹世间太苦,下辈子一定不来了。
我亲身经历的,一个88岁的老奶奶,送她钱都不敢要。当她的一个亲人出现的时候,我破防了。
前几年,我摆摊卖衣服。有一次,在城外的一条马路上摆摊,旁边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老奶奶,在地上摆了一点自己种的菜在卖。有几个长得不好看的南瓜,还有一点小白菜。
老奶奶身体很消瘦,满脸皱纹,牙齿全脱落了,毛线帽子下的头发几乎全白了。她佝偻着身体,坐在马路沿上。每次有人从前面路过,她都抬头,用渴望的眼睛看着,低声地问道:“买不买菜,自家种的。”
那种期盼的眼神,让人感到酸酸的。
路人大多不搭话,眼光扫一眼地上的菜就走了。这时,老奶奶期盼的眼神就会变得有点失望,眼睛也耷拉了下来。
这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马路市场,每天晚上就会出现,位于城市的边沿,但还没有发展到这里,周边大部分是农田,还有几个村庄,几个厂房。
已经是深秋的天气,有点寒冷,老奶奶在风中颤颤巍巍的。她时不时用手整理一下地上的菜,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好像生怕菜受冻一样。
人流量三三两两的,我也没有什么生意。我感觉这个老奶奶挺让人怜悯的,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卖菜,就走过去和她攀谈起来。
我走过去问道:“老奶奶,这是您自己种的菜啊?”
老奶奶说道:“嗯,自家种的,吃不掉丢了就可惜了,拿来换点盐巴钱。”
“今天您卖了多少钱了?”
“不好卖,太阳下山就来了,就卖了8元钱。”
我看了一下时间,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八点了。
“那您是要卖完才回去啊?”
“再等等看看,说不准等会有人来买,就便宜点卖算了。”
在交谈中,我了解到老奶奶是附近村子的村民,今年88岁了。
我问她家里有几口人,她说还有个儿子在家里,做好饭等她回去吃呢。
我心里想,儿子不出来卖菜,还要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出来卖,是不是有点不孝顺。
这时,有个中年妇女路过,蹲下来看了一下南瓜。但又嫌弃南瓜长得不好看,翻看了一下起来走掉了。
过了十几分钟,这时一阵带点伤感的音乐响起。顺声望去,却是一个老乞丐,坐在一个自制的平板车上,用一根木棍撑着路面,蜿蜒而来。
乞丐从面前经过,老奶奶拿起一个南瓜,走过去把南瓜递给了乞丐。
“奶奶安康吉祥,好人一生平安”,乞丐接过南瓜,朝奶奶道谢。
“那是我们隔壁村的娃儿,以前年轻的时候,和我儿子是工友,在工地上打隧道。怪可怜的,他的爸妈都不在了。”老奶奶跟我说道。
不一会儿,过来了一个骑着电瓶车的中年人,穿着工装,看起来应该是附近工厂的上班族。他把车停在老奶奶菜摊前,问道:“你这个南瓜怎么卖的?”
老奶奶来了兴致,慢慢地站起来说道:“6元一个,你要的话给个五元也行。”
“天都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卖5元。便宜点,2元,我买一个。”中年人蹲下来仔细挑选。
“那怎么得行,这南瓜每个都有三斤多重呢。”
“给你添一元,不能再多了,人家超市才卖几毛钱一斤呢!”
好说歹说,中年人用3元钱挑走了最大的南瓜。
老奶奶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衣兜里,又用手拍了拍口袋。
一直到晚上接近九点的时候,老奶奶也没有再卖出一棵菜。此时,离散场已经不远了。只要九点一过,基本就不会再有行人了。
老奶奶还是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难道她非要等到把菜卖掉才走吗!
看到老奶奶无助的眼神,我过意不去,心里想,不如把她的菜买了,她就可以安心地回家了,权当是做好事得了。当天晚上,我卖了两件衣服,赚了几十块钱。
我开始收摊子,十几分钟收完之后,老奶奶还在。我走过去,对她说道:“奶奶,您的菜我全要了,正好我家里也没有菜了,您看五十块钱够不够?”
说着我把一张五十块的纸币递给她。
老奶奶把手往后面一缩,说道:“不要钱,用不着这么多钱,我也没有钱找给你。”
我说:“没事,你拿着吧。都这么晚了,我也该收摊回家了。”
“不得行,这些菜不值这个钱,最多给个20元的就中了。”老奶奶说啥也不收。
我想也许她是有点担心这张钱会不会有问题,就换成了五张十元的,硬塞在她的手里,然后把菜拿到我的车上去。
就在老奶奶在帮我把菜拿到车上的时候,突然背后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妈,我接你来了。菜卖完了吗?”
“唉哟,你怎么来了呢!今天遇到好心人,都卖完了。”
我转身一看,发现是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子,五十多岁。看得出来,男子的裤腿是空空荡荡的。原来,这就是老奶奶提到的儿子,居然是残疾人。
“让你别出来,摔了怎么办。”老奶奶有点责怪儿子。
“担心什么,这么多年我还不是好好的。”男子说道。
“就是这个好心人,把菜全买了,硬塞给了我五十块钱。”老奶奶用手指了指我。
“妈,那你应该是多收了人家的钱了吧。”
我连忙说道:“不多不多,这是农家菜,城里都买不到的,值得那么多。”
老奶奶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儿子,有钱了,明天我给你买件棉衣。你看,天气都冷起来了。”老奶奶对他儿子说道。
“妈,不要给我买 ,先给你自己买一件吧,我不冷。”
“你穿得这么少,还说不冷!几年没有给你买衣服了,都拿来买药了。”老奶奶扯了扯儿子身上的旧单衣。
“妈,咱们回去吧,今天我烧了一条鱼。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一直都记得。我知道你最喜欢吃鱼。”
看着老奶奶推着儿子蹒跚离去,耳边传来母子两人的对话,我莫名的心酸泛涌起来。
趁她们还没走远,我从车上抽出了两件棉衣 ,追过去塞到了男子的怀里,转身就走。
“等等,这是什么?”背后传来男子的叫声。
“两件衣服,送给你们的,不要钱。”我大声说道。
我打开车门,发动汽车。从她们身边经过的时候,她们还招手让我停下来。我和她们招招手,驶离了现场。
事情已经过去好些年了,但那个老奶奶卖菜时那种希冀的眼神,令我印象深刻。除了她儿子,我不知道她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从当时的判断来看,应该是母子俩相依为命,一老一残,过着不容易的日子。
我这个人心底软,见不得人间疾苦。每次看到让人感动的瞬间,就容易被打动。虽然母子俩日子过得不容易,但也有她们的小幸福。也许这就是人生吧,即使面对生活的不公和艰难,也要坚定勇敢地生活下去。
人生就是一条河流,有激流,有浅滩,有困难。每一个人在这条河流中,会遇到不同的人。有的人生活幸福快乐,也有的人生活坎坷。当你遇到坎坷的人时,不要忘了,给他们一个微笑,也是他人生路上的一丝温暖。
86岁的杨念慈32岁就守寡,含辛茹苦带大五儿一女,五个儿子五栋楼,她想和儿子住,却遭到儿子反对,杨念慈伤心得跪地痛哭,我只能去死了……
在长沙一个小区里,86岁的杨念慈见到记者,忍不住跪地失声痛哭,我一世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该怎么办,我只能去死了。
旁边的一名中年男子和记者赶紧扶起她进屋,中年男子是杨念慈的四儿子刘斌,他急得直跺脚,烦躁的对母亲说,明年你还是去那边住吧。
杨念慈进屋后边吸氧边说,我哪也不去,就住你家里。
刘斌见母亲这样,更加烦躁,甚至抱头痛哭说,我做了他们都不认可,难做人啊,我解决不了。
刘斌告诉记者,母亲住在自己家16年了,最近大哥二哥却提出让母亲单独居住,四兄弟轮流去照顾母亲,母亲死活不肯接受这样的安排,非要住他家,他们四兄弟为这事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像仇人一样。
随后,刘斌拿出一份协议给记者看,协议是2018夏天四兄弟签订的,当时四兄弟就母亲的赡养问题共同商量后达成一致,将母亲名下的一套房子以30万价格转卖给老四刘斌,30万房款存在母亲名下,母亲今后的生活开支从里面扣除,可是签订协议没多久,哥哥们就反悔说不卖给他了,大哥刘一强的儿子还用胶水把门都封死了,不让住人。
刘斌带记者去看房子,门口的门缝确实被用胶水封死,门锁也坏了,刘斌告诉记者,去年签订协议,房子过户到他名下后,他又以38万转手卖掉,结果遭到大哥反对,大哥的儿子就把门封死,不让住人,他没有办法,也不想大家因为房子闹得不欢,就把房款退还给买房子的人,不再出售,可房子还是被封了一年。
刘斌想不明白自己转卖房子并不违反协议上的内容,为什么遭到大哥反对,他已经作出让步了,大哥为何还不愿意来看望母亲,而且已经一年没有来看望母亲了,甚至提出让母亲独居,四兄弟轮流照顾母亲。
记者问刘斌为什么不去找大哥沟通,刘斌说找不得,一找就打架。
在刘斌的带领下,记者在刘一强的楼下见到开电动车准备出门的刘一强,刘一强责备刘斌还叫电视台来。
刘斌说不喊电视台来,事情解决不了。
刘一强60出头,面对记者提问他是不是很久没有去看母亲了,刘一强回说不关你事。
记者问刘一强关于协议和房子是怎么一回事,刘一强说你去问他(老四),然后开电动车头也不回走了。
刘一强离开后,刘斌指着附近的房子说,村子征收后,他们五兄弟每人分得了一栋房,生活都不成问题,前几年五弟车祸去世后,母亲的赡养问题一直由四兄弟负责,现在兄弟们闹得不欢都是因为母亲的那套房。
第二天,刘斌和记者找到了刘斌现在的大嫂李芬芳,李芬芳原来是杨念慈的五儿媳,李芬芳在丈夫去世后,就和大哥刘一强在一起生活(刘斌的前大嫂早年因病去世)。
李芬芳面对记者问起房子的事以及有没有去看婆婆,说她不知道,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参与,她很喜欢婆婆,一直记得婆婆对她的好,以前她经常去看婆婆,后来叫儿子去看并拿些钱给婆婆,但儿子去后,和他伯母吵了一架后不再去看婆婆,就连姑姐去看婆婆都得小心翼翼的。
李芬芳还说,现在弄成这样子都是刘斌的老婆严静引起的,严静太强势,家中几兄弟都没有发言权,2003年到2013年,这十年婆婆都是住在老四家,帮老四家做家务什么的,婆婆帮老四家那么多,老四家回报婆婆对婆婆好点也是应该的,但严静却提出要10万元赡养费,兄弟们因为这10万元才闹矛盾,对老四意见才大。
李芬芳离开后,刘斌委屈告记者,他自小跟母亲就很亲,结婚后,即使是深夜下班回来,只要见到母亲房间灯亮着,他都会向母亲打声招呼再回家,2003年他把母亲接到自己家住后,16年来对母亲尽心尽力,孝顺母亲,成了他的习惯,他不在乎自己的付出,即便是2003年到2013年,其他兄弟没有给过一分赡养费,他也没有怨,但去年外界就传出风言风语,这让他很不好受。
严静说,去年外面有人传言说老人在他们家帮做了很多事,他们应该给老人保姆费,她听后心里有些不服气,才向其他人提出要10万赡养费,也就是婆婆在自己家住那十年的赡养费。
杨念慈对记者说,村里征收后,几个儿子陆续搬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老房,孤苦伶仃,后来老四见了,就把她接到自己家住,并悉心照顾她,其他人却没有喊过她去他们家住,她在老四家住,住得很舒服,她不是懒人,便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这对身体也有好处,她不会要老四的钱,相反,为了感谢老四一家对她的照顾,便想着将自己名下的那套房便宜卖给老四,也算是一种补偿,没想到其他儿子对她的做法颇有怨言,看都不来看她一眼。
杨念慈还对记者说,她32岁就守寡到现在,她老公去世那年,最大的孩子是女儿,女儿才12岁,大儿子9岁,最小的儿子才一岁,为了把一女五儿6个孩子带大,她吃了不少苦,如今年老她只想在老四家安度晚年,没想到竟是这么难。
此外,杨念慈也有自己的打算,将房子卖掉,卖房的钱自己拿着,钱她想给谁就给谁,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大的纷争了。
为了让杨念慈老人能安度晚年,记者再次去找刘一强,刘一强刘斌兄弟俩再次见面,彼此都很气愤。
记者把杨念慈的打算告诉了刘一强,刘一强情绪激动,坚决反对,说不能卖房,母亲80多岁了还管得钱吗,钱应该由儿子们管,一个管钱,一个管帐。
在兄弟俩的争吵中,记者得知2013年后,其他兄弟都给了赡养费,只是2003年至2013年这十年没有给过钱,而刘一强觉得母亲在老四家这十年,帮老四家做了很多事,老四应该补充给母亲保姆费,而不是要其他兄弟出10万赡养费,老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让他们很气愤,兄弟们也为了这10万赡养费引发矛盾。
为了解决矛盾,2018年夏兄弟们聚在一起商量,决定把母亲名下的房子以30万元便宜转卖给老四,也顺带将那10万的赡养费补贴在里面了,然而后来老四的做法让他们无法接受,母亲的房子过户到老四名下第二天,老四就将房子以38.5万转卖出去,不到24小时,老四就净赚了8.5万元,这不得不让他们怀疑老四早有预谋,早联系好买家后,再想方设法催母亲将房子过户给他。
刘斌一直强调自己这么多年来照顾母亲尽心尽力,别无二心,当初签协议后,房子已经属于自己的了,自己怎么处理都不算违约,若大哥一定要这样强词夺理,他觉得自己唯一做错的就是将房子转手太快了。
刘一强也强调,他们不是不管母亲,但要想处理这件事,除非老四不说以前,不再提那十年的赡养费,他就出面将这件事处理好,并妥善安排母亲的晚年生活。
虽然在争吵中,没有人说不理不管母亲,但他们为了钱争吵和有矛盾,还是让杨念慈老人很伤心难过。
因为母亲的事,老三刘庆也赶了过来,对记者说,这场赡养费风波之后,他从未减少过去看母亲的次数,但因为他做了上门女婿,每次他主动出赡养费后,大哥二哥就怀疑他是想回来分家产,这让他很无奈,孝敬母亲也有错,因为这事,他和二哥已经很久不说话了,事实上,他没有回家的分家产的念头,自己生活也不错,那点钱并不重要,只要母亲晚年过得好,兄弟间和睦就好。
之后,记者拨通了杨念慈女儿的电话,杨念慈的女儿说她是出嫁的女儿,不方便管娘家的事,但母亲在老四家住得很舒服,老四也孝顺,她赞成母亲住在老四家,希望尽快结束这场纷争,让母亲安心度晚年。
记者找到老二刘建云,老二说以前兄弟之间很和睦,没有矛盾,但现在为了一套房闹矛盾,兄弟之间再也回不到以前,他也感到很婉惜,但老四的做法让他和大哥都无法接受,去年5月9日晚大家签协议,5月10日将房钥匙交给老四,5月11日老四就将房以38.5万的价格转卖出去,速度快得让人不敢相信,加上之前老四家提出要10万赡养费,他们觉得老四得寸进尺了。
老二还说,母亲在老四家那十年,他们确实没有给过赡养费,但逢年过节都给钱母亲,那十年,母亲身体还好,帮老四家做了不少家务,母亲做家务对身体确实也好,但老四应该领情,而不要提出要那十年的赡养费,母亲为了他们吃了不少苦,母亲年纪大后,他们都应该赡养母亲,只要老四不提那十年的赡养费,什么都好说,都可以商量。
记者本来想把刘家四兄弟都约出来一起商场,但老大却怎么也不愿意下楼,联系也不上,最后叫老二转达他的意见。
老二老三老四聚在村委调解室一起商量,老二一直强调老四要自己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不是他的行为激怒大家,房子现在也不会被封,还有只是不提以前的事,此外,还再次强调只要老四不要那10万赡养费,事情就好办了。
老二要老四思考,老四却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提要那十年的赡养费,自己转卖房又错在哪里。
记者叫老二换位思考,如果那十年是他照顾母亲,其他人也是一分钱都不出,他心里会平衡吗?老二说母亲要是住他家,帮他家做家务和看家,其他人不给钱,他觉得没有问题,可以接受,还有现在母亲若要住他家也可以,其他人出点伙食费就可以了。
赡养费风波前,当年没有人愿意去接母亲到自己家住,老四见母亲孤独无依后,把母亲接回自己家住,尽心照顾母亲,现在其他人又说母亲在老四家做保姆,老四家应该付保姆费,这种说法让严静很气愤,也很委屈。
严静说婆婆七八十岁了,又怎会让她做太多的事情,婆婆是可以做一些事情,在我们家住她确实付出不少,但你们也要换位想一下,我们为婆婆也同样付出很多,我做为儿媳,什么事都帮她做得好好的,鞋底我都帮她擦得干干净净,帮她买床单、棉袄等等,去年她住院两三次,回来之后你们谁来照顾她一天了……
正因为老四夫妻俩把杨念慈照顾得很好,杨念慈才愿意住在老四家不肯走,而其中照顾老人花费的精力、时间,尤其是老人生病时需要看护,期间的辛苦也只有老四夫妻俩清楚,夫妻俩为老人付出很多,却得不到认可,还引来风言风语。
最后,严静心寒说事情都调解到这步,从现在起我不想再说这个事,不管婆婆活到多少岁,婆婆百年之前,吃喝拉撒都可以在我家,我一样尽心照顾她,那套房子就让它空着,我不会问你们要钱,今后婆婆病或住院,我不要你们出钱,婆婆百年,我也不要你们出钱,只要你们同意,我也没问题。
严静说完后,老二传达老大的意见,老大说房子可以卖,但房款必须是母亲的,用来支付母亲后半生的开支,由村上姐姐或妹妹来管理,要有开支明细账目……
老三说,不管是做出哪种方案,只要能把事情解决好,母亲能安心度过个晚年,他都没有意见。
调解中,没有人说不愿意养和照顾母亲,但又因为钱而争吵,却忘了他们这样做,很伤母亲的心,就算最后调解成功,也只是能让母亲的晚年得到保障,但那份亲情已经被伤害了,回不到从前。
@荷香袭人来 :看了这个纪录片,让人很难过和心酸,86岁的杨念慈32岁守寡含辛茹苦带大6个孩子,孩子们长大成家立业了,她却老了,虽然有5个儿子,5个儿子五栋房,生活都不错,然而没有谁真正为她好,为她晚年幸福着想,4个儿子为了一套房和赡养费闹得不可开交,彼此像仇人一样,让她伤心难过。
村里征收,儿子陆续搬走,留下杨念慈孤独的在老屋生活,作为大哥们没有顾问一声老母亲,没有叫老母亲去和自己住,孝顺的老四见老母亲孤苦伶仃,二话不说,就把老母亲接回自己家住,本来是一片孝心,却因为母亲为自己做了些家务而引来其他非议,说母亲是在自己家做保姆,应该付给母亲保姆费,只看到老母亲的付出,没有看到老四也同样为老母亲一直在付出,也不认可老四的付出,自己不主动去孝顺母亲,还说主动孝顺母亲的人的闲话,这确实让人气愤。
老四夫妻俩出于气愤而提出要10万赡养费,引发矛盾,其实没必要为了争这口气而提出要10万赡养费,别人再怎么闲话也是闲话,自己问心无愧就行,只要老母亲过得开心,觉得幸福就好,不必理会其他人。
其他人若真的替母亲想,一切为母亲好,就不应该去说闲话,不应该因为老四一天之内净赚了8.5万元心里就失去平衡,就算老四这样做不对,有私心也好,有阴谋也好,只要他能真心待老母亲,老母亲过得快乐幸福,这8.5万元和母亲的晚年幸福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甚至不值得一提,若真的为母亲好,就让母亲的心愿了却,继续在老四家住,不提出让母亲离开老四家,独自居住。
写在最后:
没有父母,哪有自己的今天,父母把我们养大不容易,父母老了,到了我们回报父母的时候,我们要尽心回报,孝顺和赡养父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没钱没力就理解,兄弟姐妹之间在赡养父母方面,不要计较太多,把父母安心幸福度晚年放在第一位,只要父母能幸福度晚年,其它都不重要,因为我们也有老去的时候,我们善待父母,也是善待将来的自己。
对父母尽孝须及早,因为父母年纪已大,来日不方长,我们早一点尽孝,就少一些遗憾。
村里九十一岁老婆婆去世了,无儿无女,披麻戴孝的人也没有,孤孤单单,冷冷清清。
这个婆婆,其实跟我有关系,长大后我才知道她是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一个人一辈子,甚至连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她也很关爱。
这个婆婆的名字叫陈春莲,30年前陈婆就特别喜欢我,我长得不漂亮也不可爱。陈婆只要家里有吃的,都会喊我一声小五啊过来。
村里的小伙伴会很羡慕我,我一直不懂,为什么陈婆喜欢我。她会帮我扎辫子,连我的耳洞,都是她帮我扎的。
那一天有一个特大喜讯我家失去联系的舅公,回来啦
80年代末,90年代初,我的舅公回来了,舅公,从台湾回来啦。我奶奶迈着她的小脚走的飞快,去迎接他的哥哥。我从来没有看过小脚,都能走得那么快。
我的舅公是一个很帅高瘦的帅老头,戴着一顶礼帽,看见我们微微一笑,我真的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帅的老头,穿这么好的衣服。一整套的大西装,手上戴的很大的金戒指。
一回来,就给我们每个人发金戒指,他的朋友,亲戚都有,每人一个金戒指。
还请我们吃饭去高档的饭店,200块一餐,80年代末的200。还给我们小孩子一人200块钱的见面礼。
过了好几天,舅公在家闲起来了,陈婆突然过来,我奶奶拎的大扫把,不让她进来。
陈婆哭着离开了。
舅公叹了口气,也出去了。
只舅公在老家,待了二个月就回去台湾去了。走的时候,陈婆还过来送舅公,还给舅公送了一双鞋子,舅公收下鞋子当场试穿。然后又当面还给了陈婆, 我走的这么多年,你做的鞋子我也穿不了太小了。
陈婆掩面而去。
舅公走了之后,我就问我爷爷怎么回事。我爷爷说小孩子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不过还是告诉我。
陈婆在50年代是我舅公的妻子,18岁结的婚,不过那个时候,陈婆没有生孩子。19岁那一年我家舅公去捕鱼的时候被抓了壮丁去了台湾。
陈婆娘家已经没有人了,她没地方去,就住在我奶奶家里。时间久了,我奶奶嫌弃她家里吃不上饭了,还多一个人吃饭就把她赶了出去。
我奶奶和爷爷以为把她赶出去,她就会改嫁,没想到她就跟村里要了个老房子,不改嫁一个人帮人缝补衣服,做各种活计,自己养活自己。
她从50年代到90年代,40年里,一直在等待我的舅公回来。
在40年里,有人给她介绍过对象,劝她改嫁,她就是不改嫁,她说舅公会回来的。她会一直等下去。
等我家舅公回来的时候,舅公早就在台湾组建了新的家庭,有儿有女再也回不来了。
陈婆的半辈子等待等来的只能是一声叹息,纵然心有不甘可这就是命运。
40年了舅公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等他40年,他早就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妻子,他以为他会改嫁,他以为他再也回不了老家。
舅公说,曾经很多次和死神接触过,但他活着,和他一起的很多老乡都死了,活着的人不多。
在接下去的日子里,陈婆继续帮别人带孩子,只是再也不来我家了。我也去了外地,等我长大回去的时候陈婆一直在做保姆,偶尔看见我会和我说话。我也会去看望一下陈婆,也会买点东西,看望一下她。她帮别人带孩子,带到七十多岁,直到90岁的时候生病了,村里的人,给雇了个人照顾她,她的老年她的生活,医疗全都村里给负责。
出丧办酒,也是村里给办的,很多人都知道,她死的时候,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我舅公的名字。我舅公后来也回来过几次只是没有再见她了,陈婆有时候会呆呆的望着东方,她这辈子的守候,一直在东方只是没有结局。
守候了一辈子,总是让人意难平。
江苏盐城13岁男孩,全家遭遇不幸,他的三姑“好心”将他带走抚养,谁知,却另有目的,当看到男孩的现状,大家都心酸不已!
2011年冬天,寒风刺骨,穿得厚厚的志愿者从一个村庄经过,却在一户人家的门前,发现了一个高高的狗窝,四面漏风,里面有个穿得脏兮兮的小男孩,他躲在里面,畏畏缩缩地睁着大眼睛往外面偷看,志愿者觉得奇怪,大冷天的,哪家孩子会躲在一个草窝里呢?
他们靠近一看,小男孩躲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眼神充满了恐惧,虽是寒冷的冬天,可是,男孩却只穿着一件单衣,裤子已经破了,腿肚子大片裸在外面,还穿着一双破旧拖鞋,窝里面只铺了一层稻草,上面有一些破衣服和一床很单薄的被单,看着都冷,难以想像,孩子在这里是怎么生活的,志愿者们震惊了,可是,无论他们问什么,男孩始终一言不发。
旁边的邻居看到,过来解释说,这个小男孩名叫潘必成,13岁,这个草窝就是他的家,他已经住在这里好几个月了,旁边的二层小别墅就是他三姑的家,说到这个小男孩,邻居忍不住落泪了,他向志愿者讲述了孩子的身世。
潘必成在一岁那年,他的父亲心脏病突发去世,一年后,他的母亲也抛下他,跟着别人跑了,自此,两岁的他只好跟着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爷爷奶奶成了他最亲的人,也是他唯一的依靠。
原本,幼年丧父,已经是人生之大不幸,没想到,麻绳专挑细处断,更大的灾祸向这个苦命的小男孩袭来。
2007年5月1日,潘必成跟着奶奶到邻村的二姑家作客,三天后,他们准备返回家中,二姑陪着他们到路口等车,等了一阵,车还没来,三姑刚好有事要办,就打算独自到马路对面办事,可是她才转身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出事了。
一辆失控的货车疯了一般撞向了正在等车的人群,现场惨不忍睹,在那场事故中,潘必成的奶奶、二姑,还有一个小表姐当场去世,而潘必成也受了重伤,右腿和右胳膊被撞断。
经过法院审理,认定这起重大事故,货车司机陈凤欢应负全责,并判决他赔偿潘必成5万元正,可是,没想到陈凤欢却选择了跑路,连法院都无法找到他,5万元,也许在别人眼里并不多,可是,这对潘必成来说,就是活命的保障,他需要用这五万元治病和生活,可是,肇事司机一跑,这份保障也没有了。
乡亲们看到潘必成的惨状,于心不忍,纷纷伸出援手,总算凑足了医药费,为他治好了身上的伤,潘必成身上的伤好得很快,不可避免地留下触目惊心的疤痕,可是,他心的伤,却始终无法治愈,他亲眼看着最疼爱自己的奶奶S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他经常因为思念奶奶,默默流眼泪,多少个夜晚,他总是梦到奶奶,然后泪流满面地从噩梦中惊醒。
一年后,和潘必成相依为命的爷爷因病去世,他的生活陷入了更大的困境。那一年,他才十岁,可是苦难却不断地压在他身上,哪怕是一个成年人,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爷爷去世后,潘必成彻底成了一个孤儿,没人照顾的他,经常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吃开水泡白饭,哪怕是白饭,也经常是三餐不济,他身上穿的衣服更是破破烂烂,看着让人心疼。
慢慢地,乡亲们发现,原本开朗的潘必成不会笑了,他总是一个人,孤单而忧郁地看着远方发呆,有时候一个人坐在田梗上看书,这个十岁的孩子,本应该是充满童真的年龄,可是在他的脸上,却让人看到了无尽的忧伤。
潘必成的大姑看不下去,就将他接回家抚养,那段日子,是潘必成最开心的时光,憨厚老实的大姑夫妇,给了他一个意义上的家,也从来没有亏待他。
可是,一年后,他的三姑登门,告诉大姑父,她要将潘必成带回自己家抚养,大姑父只好同意了。
大姑父当初收养潘必成的时候,只字未提钱的事,他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能力,去照顾这个可怜的孩子,可是,三姑却到处散播谣言,说大姑父是在觊觎潘必成的低保钱。
原来,在潘必成的父亲去世后,当地村委就为他们家申请了低保,在他的妈妈跑了之后,就交给了爷爷奶奶保管,爷爷奶奶离去后,就顺理成章交到了潘必成的手中,当时村委会表示,潘必成是孤儿,这笔钱就是他的抚养费,谁愿意当他的监护人,这笔钱就交给谁,这笔低保的标准为200元/月,这对于一个农村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可是,三姑却偷偷地从潘必成的手里将低保的存折拿走了,拿走后,却不肯抚养潘必成。
不但如此,三姑还小人之心,到处污蔑大姑父伪善,其目的就是想独吞这笔低保费,大姑父听了,怒火中烧,他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老实巴交了一辈子,哪能受这样的冤枉气,他养育潘必成,一分钱也没有要过,如今,还被泼脏水,他心里觉得十分委屈。
面对找上门要人的三姑,大姑父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便让三姑将潘必成带了回去,他认为,对于自己和潘必成来说,未必不是好事,说不定,有了那笔钱,他在三姑家还会生活得更好,而他,也可以避嫌了。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三姑将潘必成直接带到了自己家门口的狗窝里,每天只给他一包榨菜和一碗冷饭,连被褥都是又破又薄,平时潘必成便和小狗居住在一起。
三姑拿着低保存折,问潘必成要密码,她打算去把这笔钱取出来,可是潘必成一连说了好几个,都不对,这让三姑十分恼怒,她怀疑,肯定是大姐夫偷偷地把密码给改了,如今她将潘必成带回家,却没捞到一分钱好处,她十分气愤,对潘必成,更加没有了好脸色。
可笑的是,后来经过村委会的查证,发现里面的钱原封不动地存在折子里,因为潘必成是未成年人,不具备改密码的条件,而原来的密码,早就随着他的亲人离去成了个迷。
虽然生活很苦,连鞋都没得穿的潘必成时常被冷得瑟瑟发抖,可是,他依然会每天坚持到学校上课,面对着老师和同学,他依然会笑对人生,可是,他的笑,却让人看了,更加觉得心酸。
自从志愿者发现了可怜的潘必成,便经常会去看望他,想要为他解决住宿问题,也尝试着和他沟通,潘必成和他们熟悉之后,脸上的笑多了起来,也不再害怕他们,开始愿意和他们说话。
志愿者问他:“你每天睡这里,冷不冷。”
潘必成自嘲般地笑笑说:“没事,睡这里凉快,还可以吹吹风。”
或许,老天带给他的苦难太多,太大,睡草窝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面对生活的苦难,他却表示得十分乐观和坚强,对着镜头,他总是展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脸。
志愿者曾经问潘必成有什么愿望,他腼腆地笑着说:“我有两个愿望,第一个,希望爸爸妈妈可以每天来接我上下学,第二个愿望,我希望奶奶可以活过来。”
他的愿望一下便击中了志愿者们的心,他们忍不住落下泪来,这个13岁的男孩,已经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而他的愿望,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实现了。
有一次,正在饭点,志愿者想知道他每天吃的食物是什么,可是,却只看到他将小半包榨菜倒到了冰冷的饭里,或许是太饿了,他竟然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本来志愿者们自发捐了两千块钱,打算交给三姑,让他好好照顾潘必成,可是看到这样的伙食,他们实在是不放心将钱交出去。
志愿者决定先帮他找到他的妈妈,懂事的潘必成意识到,有可能会见到妈妈,他悄悄地把自己的指甲修剪整齐,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给妈妈留个好印象,一路上,他都带着笑。
他们带着他来到外婆家,外婆看到外孙,满脸堆笑,可是,却一直不肯透露妈妈的行踪,只是一再说:“她已经重新找了一户人家,而且外出打工去了,我们也找不到她,她也没有能力再抚养这个孩子。”
当大家问她,能不能收留潘必成时,外公外婆异口同声地说:“不可能,我们养不起。”或许,他们觉得,外孙始终是别人家的孩子,再加上,他们已经年迈,确实也没有能力再负担潘必成的生活。
旁人说出了外婆不愿交待女儿下落的原因,原来,潘必成的妈妈,存在智力缺陷,已经另嫁他人,别人不可能再接受她的孩子。
眼看着找不到妈妈,又被外婆无情拒绝,潘必成幼小的心灵再次受伤,他趁着大人不注意,跑到门口,低着头蹲在那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坚强地不让它掉落下来,他在强忍泪水,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他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越发让人心里难受。
志愿者看着他小小的身躯,十分不忍,甚至,他们后悔带着他来外婆家,本是好心,却又在他的心里多落了一道伤。
潘必成从外婆家回来,又一个人去了老屋,那里已经杂草丛生,那是他和爷爷奶奶住了八年的地方,他经常会过来转转,也许,只有这个曾经给过他温暖,留下过美好记忆的老屋,才能给他受伤的心一丝慰籍。
志愿者找到了他的大姑父,想说服他收养潘必成,可是大姑父无论志愿者如何劝说,都不愿意,他一再强调:“我当初收养这个孩子,我就没想过要钱,可是我不能又出力,又受气,你们找他三姑,钱是他三姑拿的,她有责任,我管不了。”
三姑的怀疑,始终让他心存芥蒂,他觉得,那是对他人品的侮辱,所以,他干脆不管了。
其实,潘必成除了大姑和三姑、外公外婆,他还有不少的亲戚,他的叔叔和许多的表亲也都住在同一个村子里,只是,他们没有人愿意接手照顾潘必成的生活。
自从潘必成的故事被志愿者知道后,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他们迫切想要让潘必成这个可怜的孩子有一个栖身之地,村干部为了解决问题,找来了他的直系亲属。
可是,协商大会却变成了诉苦大会,潘必成一屋子的亲戚,他们居然每个人都在诉说着自己的难处,就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根本无人愿意抚养他,潘必成默默地流着泪,不知何去何从。
志愿者问潘必成,想跟谁一起生活,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姑家,可是他不敢开口争取。
在志愿者的鼓励下,他慢慢走向大姑父,可是,大姑父把头扭到了一边,眼神里充满了冷漠和拒绝,他还轻轻地将潘必成拨拉到一边,表示他的抗议。
潘必成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满脸悲伤,他知道,大姑家是他唯一的指望,可是,大姑父拒绝得又是如此的明显。
村干部见状,调整了策略,选择私下找亲戚们协商,鉴于潘必成想和大姑住,所以,他们重点对大姑父进行了劝解。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劝解,大姑父终于松了口,答应继续抚养潘必成,或许,他心里始终是不忍心的,之前不过是担心背上坏名声罢了。
那一刻,大姑父和潘必成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离开调解室,大姑父直接便带着潘必成回了家,这个可怜的孩子终于有了家。
当天晚上,大姑便为他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那一刻,他感到无比的幸福,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第二天,志愿者们提着米、面、油,还有他们捐的两千块钱,一起交到了大姑父的手上,还送了潘必成一份大礼,那是他心心念念的自行车,他当即便骑着四处兜圈,还不忘回头报以志愿者一个会心的微笑,那个微笑深深刻在了志愿者的脑海里,是那样美好!
之后,志愿者经常会过来看望潘必成,给他提供必要的帮助,关心他的生活状况。
潘必成告诉志愿者,他一定好好学习,将来回报社会,不辜负好心人的期望。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潘必成已经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满怀心事的孩子,他变得开朗了起来,成绩也进步非常大,让人十分欣慰!
潘必成的故事,将人性体现得淋漓尽致,让人感到心酸,有些人,表面上春风满脸,内心实则寸草不生。
志愿者作为陌生人,尚能竭尽全力,伸出援手拉他一把,而他那些所谓的亲人,竟然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脉至亲流离失所,食不果腹,令人心寒!
人在做,天在看,做人,还是要善良,毕竟谁能保证自己一世无忧呢?
好在他的大姑父一家,最终放下心结,给了他一个家,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我们祝愿大姑父和志愿者一家,好人有好报!
结语:
杨绛先生曾说:“在这物欲横流的人世间,人生一世实在是够苦的,每个人都会有一段异常艰难的时光。”
是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能言语的苦难,面对生活的千疮百孔,只能咬牙坚持,当我们抱怨自己的鞋不够体面时,有的人,连脚都没有。学会知足常乐,看淡自己遭遇的不幸,再为之去努力改变,这才是正确的生活态度。
潘必成小小年纪,经历了我们难以想象的苦,可是,他对生活的热爱和乐观,却又带给我们无限的力量,他的精神,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你付出以阳光,它便回报你温暖,尽管去努力,不虚度,不抱怨,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曾经努力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