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菲律宾巡逻舰“特蕾莎•马格巴努阿”号,持续在中国南海仙宾礁潟湖一带活动。试图寻找“中国在仙宾礁填海造陆”的证据,并不断炒作中国将要造岛的舆论。紧接着,菲律宾民间组织的多艘船只又在黄岩岛以东60海里非法聚集,开始利用民间力量挑衅中国主权主张。而这一切,都是菲律宾的南海舆论战失败后,转移注意力的策略,或者就是“气急败坏”的表现。
中国与菲律宾在南海的争端本质,其实还是中菲之间是否存在管制危机的“新模式”的问题。中国开始撕下小马斯科政府的遮羞布后,菲律宾必然会寻找新的斗争策略,这是我们接下来必须要面对的。从杜特尔特时代的中菲君子协议,再到中国与菲律宾现政府的“新模式”,原本就是中国处理与菲律宾争端的优先选择,或者就是非强力手段。这种基于双方管控风险而达成的默契,除非迫不得已,我们是不可能公开直接证据的。或者说,一旦中国开始不断地公开证据,那么就是不给对方体面,也有可能是中方动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前奏。
我们有必要回顾下中国这一次的舆论战策略:没有一次性全部开能证据,而是有限度、有节奏地展开反击。中国官员先是公开了2024年1月初,中方官员与菲律宾武装部队西部司令部司令卡洛斯的对话,而他正是菲方仁爱礁争端事件的军方直接负责人。这个“新模式”被菲律宾实施一次后放弃,证明菲律宾国家信用的丧失,小马斯科政府在这个过程中变脸,有可能受到域外力量的鼓励,明确了继续意挑衅中国的南海战略。
现在,菲律宾发现如何狡辩都非常无力。卡洛斯以休假为由,拒绝做出回应。菲律宾军方发言人帕迪拉上校则质疑文字记录伪造,并称通话录音也可能是深度伪造。国防部长特奥多罗表示对此事一无所知,菲律宾军方称与中国声称的协议无关。菲律宾外交部长表示,只要总统能授权就南中国海达成协议,并证实卡洛斯的任何承诺都没有任何政府内阁官员同意。菲律宾国家安全顾问阿诺10日叫嚣驱逐中国外交官。在这之后,有菲律宾媒体就公开内幕,这份“新模式”原本就得到了小马科斯的授权,但是又遭到撕毁。
所以,当我们看到菲律宾人开始变换方式发起挑衅时,也要认识到这件事的复杂性:其一,菲律宾抛弃“新模式”虽然会遭受一定的舆论压力,但是这种基于军官私人的非书面承诺本身就缺少足够的约束力。也就是说,中国可以利用这样的承诺来打舆论战,但是无法通过施压让菲律宾承认“新模式”的存在。当一个国家不要脸的时候,你给他讲道理是不行的。其二、中国公开中菲仁爱礁运补“新模式”,也是支援杜特尔特的一种策略,因为老杜正在因为承认中菲存在君子协议,而遭到小马斯科政府的追杀。你再换个角度看问题:小马斯科政府将中菲南海争端列入国家核心战略,原本就是转移国内矛盾的策略,而中国此举也等于痛击菲律宾的图谋。其三,中国塑造有利的舆论环境,可能为采用更强有力的手段打下了基础。可以明确地说,如果菲律宾再不知收敛,那我们这边的水炮就等着他们,如果菲律宾再想升级,解放军海军也在等菲军打第一枪。中国海警在南海演练打捞落水渔民,说明中方已经做好了更坏的打算。
可见,菲律宾在南海对中国发起的新挑衅,从本质上看就是对中菲“新模式”的进一步否定。中国公开与菲律宾现政府之间的默契后,菲律宾现在难以逃脱蓄意挑衅的指责,他们一定会想出更多的办法继续制造冲突风险点。既然菲律宾政府不知好歹,那么我们就完全可以用武力教会他们如何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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