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邮票,背面都有胶水,寄信人用口水贴邮票,是个人习惯。也可以用手指沾点水,或口水,照样可以贴邮票。至于真实的法国,了解的不多,一五年五月,在巴黎闲了几天,接地导游是个河北人,他三十多岁,接待陪伴了我们四天。他说十多年前,到法国读大学,毕业后找了个同学结婚生子,在法国定居。他有三个小孩,生老大每月政府补贴180欧元,老二每月补贴300欧元,老三每月540欧元,直到高中毕业。月折合人民币七八千块钱。读幼儿园前,将娃娃送回国内,让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照顾,三岁免费送进法国公立幼儿园。三个娃娃都如此,并且妻子怀孕后,若需产检,可打电话,医院免费派车接送。生娃娃也如此,穿套衬衣即可,医院可派车来接,生小孩费用包括婴儿衣服,奶粉等,一分钱不花。产后出院由医院安排,一点都不操心。这些话都是他告诉游客的,估计不会撒谎,因撒谎对谁也没好处。
七十老头。
通过阅读本文,完全颠覆了我所认知的法国,这小伙子是个超人,靠送外卖2800欧元一个月,了不起。
我刚到德国时(西徳),正是八十年代的黄金时代。人们都说,只要不懒,马路上也都是钱,还真是这样。
我当时上半天在大学上课,下午固定在朋友(德国纺织工业协会主席)家的纺织厂里打工,他给了我厂里最高的工资,比他同样来厂打工的大学生儿子Fritz还多点,他认为我有工作经验,他儿子没有。
但一个月下来,连中班超过晚上八点25%的加班费,也就3000马克(约1500欧元)。当然,半年后,我在西徳PlusCOM这个最大的电脑公司做进口部经理时,已是博士等级的8000马克(4000欧元)了。
我当时在北威州,也就是所谓的鲁尔区,离法国很近,常有机会两天来回去巴黎旅游。我们的印象,巴黎很穷,而且越穷的地方越穷凶极恶,连银行都那德行。我借了旅伴小颜(现在知道他是荣毅仁内侄。)几个法郎,就到香榭丽谢的CITIBANK(美国花旗银行) 换钱,递进去20西徳马克,可换一大把不值钱的法国法郎。没想里边收钱后,递出了几张零币,还朋友钱都不够,什么情况?里面女职员指指墙上没人注意的一张小纸,说兑换要手续费,差不多20马克的法郎。那不是抢钱吗?这穷相!
去年疫情前,又在巴黎玩,卢浮宫边有个老兄在街头演奏巴赫的小提琴曲,演技绝佳,但除了我们几个,那么多人几乎无人投币。我们感慨,巴黎真穷!
我的斯图加特大学好友也是学电脑的,但德国统一后,买下东德穷了一半,后来欧元来了,又穷了一半:德国政府把软币欧元强行换走了老百姓手里的硬通货西徳马克,而且还是两元马克换一个欧元,这个欧元我当时看就只值半个马克!所以我的朋友就只有送外卖的份了。而送外卖就是个最屈辱的工作,根本没钱赚,还得靠民政部门救助。
结论:法国和德国相比穷不是一点点,而改革开放后欧洲的大陆华人,基本全是最上层的精英,但他们的税前收入也就五六千欧元,扣去各项税款,到手40%(单身),或66%(夫妇第一人,夫妇第二人六号税卡,收入几乎全贡献国家!)精英们尚且只有这么多收入,假如一个送外卖的能有2800欧元净收入,不管在欧洲哪国,绝对是奇迹,神话,或不客气一点:梦话。
另外,能进入西欧打工的中国人,除了厨师,几乎不可能得到工作签证。绝大部分做体力劳动的国人,都是偷渡客,非法黑工。他们像奴隶一样黑在中餐馆,还想象着有那么多工资,发大财了,哎,不谈也罢。
与哪个国家没有关系,与“实用方便顺手”有关。估计提问者年龄不大,很少用邮票。我们以前临时到邮局寄信,买完邮票不就是用口水把邮票贴到信封上吗?至于是用手指粘口水还是直接把邮票背面放到嘴唇,就是个人习惯了。
中国的邮票也可以用口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