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21世纪初,中美海军几乎同时启动了一项低成本二级战舰计划,这就是054型护卫舰和濒海战斗舰,两种战舰都是建造数量众多的21世纪新型战舰,但命运不尽相同,一种极受海军欢迎,不断追加订单,一种极受海军厌恶,不断削减订单。

一:054型护卫舰的诞生

造价和战斗力反差极大,中美同时开建的两种护卫舰发展与前途

2000年,海军紧急提岀需要一型能够达到世界先进水平的护卫舰,这个任务交到中国船舶重工集团有限公司所属中国舰船研究设计中心水面舰艇研究部的中船重工首席技术专家徐青手里,研制代号“054",定位为验证型,要求超越世界上第一艘隐身导弹护卫舰-法国拉斐特级,这型划时代的导弹护卫舰采用了各种隐身手段,由此开始,各国军舰设计都以“隐身”为最重要的技术指标,如果研制成功就发展后续型号,如果研制失败,海军的护卫舰计划就天折,海军要求较高,而中国船舶对这方面完全是短板较多、起点较低、只能从一张白纸开始,总设计师徐青首先要解决让舰艇声音尽量小的声隐身、尽量隐蔽热源的红外隐身,减少雷达反射面积的雷达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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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艇噪声主要来自动力系统减速齿轮装置及发电机、泵、空压机运转时的振动,螺旋桨的推、扭力噪声,达到临界转速的空泡噪声和水动力噪声,降低后可以降低敌方声纳探测距离和声自导鱼雷的攻击力,同时提高己方对声纳的探测距离,噪声隐身是当时中国还没有掌握的技术,不少专家建议暂缓应用到新型战舰上,但当时军队的课题攻关组经过一年的调研,已经有了完善的噪声控制的模型,054型护卫舰的声隐身设计有设置进排气消音器,主辅机包裹吸音板和双层弹性浮筏减振,所有管道采用橡胶型隔振器和空气弹簧弹性支撑,舱室涂上吸声材料,天花板悬吊吸声体材料,螺旋桨采用叶片通气的低噪声的5叶变距桨,并优化尾部线型匹配螺旋桨,大大降低054型护卫舰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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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隐身的要求是军舰表面没有垂直的钢板,武器和各种设备都包在船体内,054型护卫舰设计十分前卫,采用大飞剪型舰首、长艏楼甲板及一体化的舰桥,上层建筑与水线以上舰体没有明显的凸出物和垂直折角,起铺机、导缆器、带缆桩、缆索卷车藏在舰首防浪板之下,救生艇和鱼雷舱开口处均设有可以阻止雷达波的屏蔽网帘,发射架也设置有可活动的遮蔽板以减小雷达反射,还使用了性能优越的纳米多波段吸波涂层和特殊设计的烟囱、暖通、动力舱隔热和红外抑制装置,这些似乎很简单,但其实一体化的设计受风面积大,研究人员先做出模型进行水池拖曳试验,测量船型的阻力,不过设计非常完美,054的船型在德国汉堡水池拖曳试验时,是四千多艘船模中最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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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海军要求054型护卫舰必须具备远海作战能力,需要的大功率发动机由中船重工所属陕西柴油机重工有限公司负责制造,这家公司90年代末正面临生存困境,从上到下月薪只有200元,只有破釜沉舟把资金全部投到054型护卫舰柴油机上,柴油机是引进许可证的法国SEMT16PA6STC柴油机,单台额定功率5184千瓦,有结构简单,马力大,尺寸小,重量轻、可燃用重油、原油,大修周期超过0000小时的优良性能,陕西柴油机重工有限公司经历了2年才完成90%以上的国产化,首台花了400小时试车,一小时就要花费1万多元,总设计师提出参照拉斐特级护卫舰的4台柴油机两两并车,总输出功率28200马力,基本满足054型护卫舰的动力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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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型护卫舰的作战系统是直置结构分布式系统,可实时情报收集处理、自动管理主副炮、导弹、鱼雷、电子战系统及直升机,中国第一种舰载作战系统是1986年装载“旅大”级"珠海”号驱逐舰上的ZKJ-1,但是很不满意,之后的“开封”号驱逐舰采用了法国的“TAVITAC舰载作战系统”,1996年服役的“青岛”号使用了仿制法国的ZKJ-6半分散式作战系统,1998年服役的“深圳”号则装备了国产ZKJ-7全分散式作战系统,054型护卫舰采用的ZKJ-8/9综合作战管理系统是中国船舶工业系统工程研究院行业总师徐世均把十几个人拉到部队会议中心,封闭起来开发岀来,并配套了与美军11号数据链大致相当HN-900战术数据链,还要把舰上各种天线拿到实验室测量电磁信号,然后调整到完全兼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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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型导弹护卫舰还采用了以前从未用过的新型907A特种钢材,以前中国舰船抗海水腐蚀力较差,不得不每三四年就要重新刷防锈漆和进行逆向消磁处理,虽然在70年代就开发出了坚固耐用,抗腐蚀性强的907A钢,但受当时采用平炉冶炼、模铸、初轧开坯等生产工艺限制,性能并不令人满意,直到2004年采用平改转、全连铸、铁水预处理、顶吹转炉,炉外精炼及层流冷却系统等先进工艺设备改善钢质纯净度、韧塑性及冷弯性后,各项性能达到美国HY-80钢550兆帕级水平,使用这些钢材的054型导弹护卫舰在还应用了其他科研院所用了800多天才解决了舰船抗冲击技术,大大提高了遇到水下爆炸的生存力。

二:054型导弹护卫舰的优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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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2年研制,054型导弹护卫舰完成设计,作为中国海军护卫舰的突破之作,外观设计,电子设备和续航能力都有跨代性的飞跃,首舰525“马鞍山”号的图纸送到了沪东中华船厂,合同要求是39个月,时间上非常紧迫,2002年12月,开始在沪东中华船厂切割第一块钢板,不久,第二艘526也在黄埔文冲船厂开工,船厂采用了三维制图把图纸做了计算机建模,用计算机直接切割零件,节省了很多工序,由于907A钢焊接工艺十分复杂,焊接合格率很低,船厂重新培训培训200多名焊工,重新研制匹配的焊丝,引进先进焊接设备和重新制订焊接工艺,经过上千次试验终于把合格率提高到98%,海军的军代表负责用检测仪器进行探伤检验,发现焊缝不符合标准就马上要求停工研究改进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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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型护卫舰还使用总段建造法,把船体分成三段在不同地方建造,但装配成了新问题,船厂没有水平船台,只能在一个斜船台上装配,几十米长的主轴基座和轴架在不同的分段上,各个分段误差不能超过3毫米才能让主轴进去,主炮和基座接口误差不能超过0.2毫米才能对接在一起,因为船体在不同的时间因温度变化而变化,吊装舰炮时测了3天才决定在早晨迅速完成吊装,错过了就只能等第二天,各项装配要不停地测量和调整,大大增加了工作量,2004年8月,两艘054型护卫舰完成主体建造开始栖装,舰上各种线缆的组装工作尤为困难,近两万个电器插头焊接要求很高,插头很密,针脚不小心搞断就会短路,哪根电缆松动线头就要全部重搞。

在军代表们验收每块钢板,每一条焊缝,每个舱室、每一个阀门,上百台套设备数以万计的检验项目后,2004年11月,首舰完成码头系泊试验,开始驶离码头进行海上航行试验,试验很苛刻,专门选海况恶劣、风浪大的时候检验舰船的性能,并一项项进行主炮、鱼雷、对空导弹测试,最后是实弹拦截来袭导弹试验,试验完成后,2005年3月交付海军,7个月后“马鞍山”号的柴油机控制系统上有一个参数错误,导致动力系统曲轴就出现裂纹,最终主机被拆下来送回工厂,很快解决了问题,经过使用,海军非常满意,决定继续生产,2008年9月,采用了垂直发射单元,更先进的主炮、雷达和作战指挥系统的529号054A型护卫舰下水,成为当时世界上先进的护卫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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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A型护卫舰拥有SJD-8/9型中频主动搜索/攻击舰壳声呐,可以探测12千米内的低速航行的潜艇,可分辨岀常规潜艇还是核潜艇,还能探测水雷、测距、监听以及双向水下通信,还装备了中国自行研制的第一种TLAS-1拖曳式线列阵声呐,具有舰壳声呐同样的功能,但作用距离远大于舰壳声呐,发现潜艇就可以使用2座六联装反潜火管发射器,鱼-7型324毫米鱼雷,火箭助飞鱼雷与卡-28反潜直升机发动攻击,054A型护卫舰还配备了382双三座标远程对空搜索雷达面,4座末端照射雷达和电子战武器系统,以及32枚的“海红旗"16舰空导弹与8枚鹰击-83反舰导弹。

054A型护卫舰是名副其实的远洋护卫舰,对殷切急需这些能力的中国海军来说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单舰能力并不算强大,但完善的防空、反潜、反舰能力和价格、吨位、自持力达到完美均衡,定位相当清晰,是"严守"护卫舰本份的传统型护卫舰,既能编入航母编队在次要方向分担驱逐舰的反潜、防空作战压力,也能为商船护航,不过动力系统是不得已的选择,当时国产DA80/QC280燃气轮机个头太大,还没研制成功,柴油机噪音大、震动大,输出功率无法跟燃气轮机相比,仅28节的航速追不上航速极高的核潜艇,也紧随不了航母护航,但柴油机不用依赖进口,低油耗,可以连续一百多天不关机的优点对缺乏远洋基地的中国海军来更重要,也与商船的航速基本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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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海军"用着特别顺手,特别舒服",不断追加订单,造价相当便宜,只要18-20亿人民币,相当于3亿美元,至今一共建造了四批30艘,首批订单是4艘,特征为采用没有折线的舰首防浪舷墙,比较影响整体隐身性能,第二批订单共12艘,改为恢复折线式舷墙,第三批订单也是12艘,用用11管PJ-11近防炮替换了7管PJ-12型近防炮,被动线列声呐阵也换成新型低频主被动复合拖曳式可变深声呐,第四批订单有6艘,基本和第三批一样,从2008年首舰服役到2019年第30号舰服役,平均每年服役近3艘,其建造速度是相当惊人,可以看出看来中国海军对于054A护卫舰的喜爱,后续054B护卫舰正在加紧建造中,预计10年内建造完成,到2030年时,中国海军将拥有惊人的50艘远洋护卫舰,数量上和质量都压倒美国海军的濒海战斗舰群。

三:先进的濒海战斗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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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和054护卫舰同时起步的还有美国海军的濒海战斗舰,名字虽然不同,但其实也是护卫舰一级的战舰,90年代末,美国海军全部淘汰了冷战高峰期建造的46艘“诺克斯”级反潜护卫舰,较新的51艘“佩里”级护卫舰因反舰、防空火力虚弱,雷达反射信号强烈,为远洋反潜设计的被动拖曳声呐系统在浅水中几乎毫无用处,无法在止威胁日趋严重的近海活动而陆续退役,此外反水雷舰行动缓慢,火力只够用来拦截舢板,对反舰导弹束手无策,昂贵的巡洋舰、驱逐舰虽然火力强大,但这些9000吨级的军舰吃水超过9米,回转半径相当可观,无法在濒临海岸布满暗礁、浅滩、大小岛屿的狭窄水域机动,极易被反舰武器锁定,航行时强大物理场也极易触发水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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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对付浅水区高速战斗艇、柴电动力潜艇、机动式岸舰导弹,美国海军战争学院院长塞布罗斯基中将提出了著名的快速战斗舰概念,9.11事件之后,美国海军兵力不足,为增加舰艇数量立即批准濒海战斗舰项目,目标是采购60艘替代老旧的36艘“佩里”级护卫舰、14艘“复仇者"级反水雷舰和12艘“鸭”级近海猎雷舰,主要任务是在沿岸水域执行对付敌方快艇、浅水反潜、清除水雷等低强度作战,但反恐战争让美国海军预算颇捉襟见肘,濒海战斗舰又要求低成本,设计中的濒海战斗舰体积很小,无法同时容纳完整任务所需要的传感器、武器系统以及相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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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美国海军效仿丹麦SF300“'飞鱼”级巡逻艇通过快速转换集装箱载荷模块获得在反潜、反舰、反水雷、对岸火力支援、情报搜集,自卫防空等多重任务,为了对抗高速战斗艇,海军参谋部提出史无前例的40-50节的高航速要求,这个要求最终成为了濒海战斗舰项目的一大败笔,随着“佩里"和“复仇者"不断老化,美国海军快马加鞭地推进项目,激烈的角逐后,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先进半滑行体和通用动力公司的穿浪三体两个构型同时入选,滑行体依靠船体对水面的冲压托举船体,降低摩擦阻力和兴波阻力达到高速航行,这种构型建造工艺简单,成本低,但需要惊人的动力,无法用于护卫舰尺寸的濒海战斗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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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权衡利弊之后,选择意大利芬坎蒂埃里公司的深V形半滑行体,虽然高海况适航性优于滑行体,但能耗要求也不少,洛克希德马丁公司为3000吨的濒海战斗舰配备了总推进功率高达84兆瓦的2台MT30燃气轮机、2台柴油机和配备4具矢量推进器,而65600吨的“伊丽莎白女皇”级航母只有112兆瓦,强大的动力让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濒海战斗舰最大航速达到45节,而穿浪三体则利用既长且窄、锋锐如刀的流线型船体切开船首波,从而减小兴波阻力达到高速航行。通用动力公司的设计来自澳大利亚奥斯塔尔公司建造的"快车”号高速渡轮,整体阻力比半滑行体低,所以60兆瓦的推进功率也能达到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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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常规军舰相比,濒海战斗舰的机动性可谓出类拔萃,回转半径仅为265米,从静止到45节只需2分钟,从30节航速下紧急停车只要2倍船长的距离,完全可甩掉50节左右的制导鱼雷,能灵活穿行于水雷密布的海域,“自由”号飞行甲板面积高达483平方米,比054护卫舰大50%,“独立"号更是高达1030平方米,可同时起降2架MH-60R/S直升机,“自由”号的435平方米的机库大于“独立"号的325平方米,不过“独立"号的任务载荷舱达到1412平方米,大于“自由”号的595平方米,可携带2套任务模块,甚至能装运陆战队的“斯特瑞克"装甲车。两种构型设计各有千秋,都满足了美国海军提出的所有性能指标。

四:濒海战斗舰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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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054护卫舰交付中国海军3个月后,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LCS-I“自由”号也在密执安湖畔威斯康星州的马里内特造船公司开工,通用动力公司的LCS-2“独立"号在紧随其后在奥斯塔尔公司美国造船厂开工,但是之后陆续出现质量问题,其中“自由”号在2016年进水,导致2号柴油机报废,之后还发生3次断电故障,发动擎故障,网络故障,喷水装置故障,船底进水,电缆故障,蒙哥马利号在入役仅3天后就出现两项技术问题,己造好的7艘中有5艘出现发动机故障,喷水管道腐蚀损坏等问题,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濒海战斗舰本来打算由“朱姆沃尔特”级驱逐舰提供强大的防空掩护和火力支持,所以基本武器和传感器配系相当贫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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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朱姆沃尔特”级驱逐舰沦为废铁后,“伯克”级导弹驱逐舰又无法伴随濒海战斗舰前出至近岸浅水海域,濒海战斗舰的自身火力不足的问题就严重了,濒海战斗舰未装备反舰导弹和反潜鱼雷,只有1座57毫米舰炮和2套30毫米链式炮,打击半径只有8500米,防空火力只有1具“拉姆"近程防空导弹,本来美国海军还为濒海战斗舰设计了射程分别为70千米和60千米的“网火”系统,“网火”系统因试验失败和成本超支放弃后,濒海战斗舰又计划装备格里芬导弹,但美国海军认为这种半主动激光制导的导弹不适用海战,又决定采用毫米波制导的海尔法导弹,但射程只有8千米,这火力连一千多吨的056护卫舰也打不过,更别说054A护卫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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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得之下,美军在部署在新加坡的濒海战斗舰前甲板上加装有2组2联装“鱼叉”反舰导弹,这种紧急加装不仅破坏了隐身,还因引起舰艇重心上升,影响了航行稳定性,出于严苛性能指标下控制重量的考虑,濒海战斗舰使用脆弱不堪的铝合金制造,铝合金熔点低,传热快,抗战损能力极差,设计生存力仅达到一级标准,自动化损害管制系统一但战损,仅凭75名舰员是无法进行损害管制作业的,被配备半穿甲延时爆破战斗部的鹰击反舰导弹穿透薄弱的铝合金结构后很难逃过灭顶之灾,濒海战斗舰设计虽然考虑了隐身,但舰炮导弹发射装置、传感器桅杆、雷达和通信天线等都是七零八碎的安装,细节处理极为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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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濒海战斗舰烟道直指上天,排气冷却能力有限,航行时红外信号特征相当明显,为高航速、浅吃水设计的的喷水推进器运行时有强烈的空泡噪声,动力系统的体积占据了很多空间,包括燃油在内的有效载荷不到排水量的22%,高航速也是能耗极高的油老虎,导致“自由”级全速下航程只有1150海里,“独立”级的也仅1500海里,如果保留三分之一的后备燃油,活动半径分别只有383海里和500海里,在中东海湾地区作战都勉强能从巴林赶到霍尔木兹海峡,但在南海和西太平洋,就要频繁地进港加油或每隔1000余海里部署补给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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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的麻烦是美军本来设定的价格是每艘2.2亿美元,实际造价分别高达6.37亿和7.04亿美元,而且维护成本高到令人昨舌,全寿命成本已接近“伯克”级驱逐舰,本来为每艘濒海战斗舰配套3到4套的任务模块也造价失控,一套任高达一亿美元,最后每艘只能分到1套任务模块,预计建造55艘的濒海战斗舰中的24艘只能用于水面战,24艘只能用于水雷战,16艘只能用于反潜战,之后建造数量被一砍再砍,甚至由于表现烂到惨不忍睹,只服役十几年海军就不想要了,整个项目只能用一地鸡毛来形容了。

五:结语

054型护卫舰和濒海战斗舰的命运其实也是中美军工的命运,近二十年来,中国军工推出的武器不但型号众多,而且有不少是独创的新式武器,反看美国军工,完全没了冷战时的气势,新研制的武器少之又少,新武器项目不是研发失败下马,就是造价一路飙升被迫放弃,仅有几个搞成的还各种故障不绝于耳,相信美国科技在不远的未来会变成英国一样从世界科技发明成为陪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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