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者,对于北宋仕途孤心书生_寒门升官手札,很多人可能不是很了解。因此,今天我将和大家分享一些关于北宋仕途孤心书生_寒门升官手札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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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古代书生为什么没有用?

古代书生不是没有用,一朝及第,便可一步登天

书生即读书人,又曰:“士”。

古代有“士农工商”一说,最早见于《管子·小匡》:

“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

管仲在齐国变法改革时,“四民”是变法的一项内容,但是这里的“士”不是读书人,而是军士。此次改革把划分的军士、农民、工匠、商贾依其身份安置在固定地区,“石(柱石)民”决定了四者仅有职业上的区别,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春秋战国以后,随着官僚阶级渐趋壮大,士大夫的地位不断上升;汉武帝时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提升了读书人的社会地位。

科举制自唐宋成熟并盛行开来之后,读书就与仕途紧密联系在一起,读书人地位之高不言而喻。于是,士的主体由军人变成了读书人和士大夫,士农工商也由起初的地位平等变得有高低贵贱之分。

科举制是古代所能做到的公平的人才选拔方式,引进人才的社会层面得以扩展,为贫寒子弟通过读书逆天改命提供了契机,使不可能成为可能,因此在科举制盛行的古代,读书取仕是一种时代潮流。有些读书人即使生活清贫,也不想摆脱士的身份;其他阶层的人也多向士靠拢,在改变现有身份、跻身士阶层方面跃跃欲试。可见,士为时人所推崇,人们也多对才学满腹的读书人有所敬意。

《浮生六记》的作者沈复曾为朋友借贷做担保人,后来朋友携款而逃,债主遂去找沈复。沈复的父亲得知后,雷霆震怒,表示沈家作为书香门第,不该和街头上的混混扯在一起。它体现的正是读书人地位之高及所拥有的优越性。

一篇名为“进士旗杆,古代读书人的身份象征”的文章写着,在湖南永州蓝山县的古村落,在封建科举时代,只要是出过读书人或官员,无论考中举人、进士、状元,族人都会在宗祠前为他们竖立旗杆,以彰显功名,光宗耀祖。这些旗杆是古代读书人身份的象征,官阶越高,旗杆越大越长。据说唐宋时期的进士须站在皇宫的正殿下恭迎皇榜。所以,古代书生不是没有用,一旦金榜题名,喜获人生四大喜之一,其用处也就显而易见了。

鉴于此,古代有许多劝人读书的诗句,除了众所周知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还有诸如杜甫的“富贵必从勤苦得,男儿须读五车书”、赵恒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以及《围炉夜话》里的“读书不下苦功,妄想显荣,岂有此理?”等等。由此可知,读书不但怡情,同时还具有功利性。古代书生便多为读书的功利性而读书,这种功利性让他们在科举 的道路上愈挫愈勇,不轻言放弃。明代文学家归有光数次落第,将近花甲之年才中得进士,就是其中一例。

所以,古代书生有其用武之地——仕途,但须努力,在不断的耕耘中,方有所收获。好的东西不会轻易获得,就像上坡与下坡,上坡难而下坡易,因此古代书生若想依靠读书实现自我价值,除了不懈的努力,还要有不惧失败的勇气。

既然如此,那么“百无一用是书生”该作何解释?

“百无一用是书生”出自清代诗人黄景仁的七言律诗《杂感》。

仙佛茫茫两未成,只知独夜不平鸣。

风蓬飘尽悲歌气,泥絮沾来薄幸名。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莫因诗卷愁成谶,春鸟秋虫自作声。

黄景仁四岁而孤,很早就体会到了人间冷暖,为了生计四处漂泊;他的诗负有盛名,曾让士子们争相效仿,但他怀才不遇而又孤高自负。

黄景仁的一生是穷愁潦倒的一生、悲哀困顿的一生;他的作品是其情感体验的再现,多言愁苦辛酸,以至主张“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叙传”的郁达夫称黄景仁的诗是真正具有诗人气质的诗。

仙佛茫茫两未成,只知独夜不平鸣。

“仙佛”代指读书人梦寐以求的仕途,满腹诗书的黄景仁却与之无缘,只得在夜晚独自吟诗鸣不平。

风蓬飘尽悲歌气,泥絮沾来薄幸名。

“风蓬”指捉弄人的人生际遇,它把诗人的慷慨傲气全都消磨殆尽;虽不再轻狂,却招来了薄情郎的声名。

黄景仁诗的艺术特色之一是善于化用前人诗句,“既能摄前人诗之意韵,又能臻‘若自己出’之境“。因此,“泥絮沾来薄幸名”大有化用唐人杜牧《遣怀》之“赢得青楼薄幸名”的意味。学习前人而又能为我所用,学出新意来,不得不说是一种作诗的技巧与能力。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十人之中有九人堪遭白眼,最没用的当属书生。言外之意似乎在说,书生就在被白眼相向的九个人当中,其实这是黄景仁的自嘲、言不由衷的反向表达,他何偿不想“有用”。

古代书生一旦“登堂入室”,便可功名显耀。黄景仁之所以说书生最无用,在于他得不到赏识,志不得伸,空有才学而无施展才学的机会,所以嘲讽自己没有用。

可见,书生若想有用,不仅要有学识和百战不殆的毅力,还需要机遇正当时的运气。

莫因诗卷愁成谶,春鸟秋虫自作声。

不要因为诗的格调哀愁而担忧会成为谶语,春天的鸟和秋天的虫尚能自在地发出叫声。

黄景仁的诗多是忧伤消沉之语,有人告诫他这样容易成为厄运的谶语,所以少做或不做愁苦辛酸的诗。

黄景仁不以为然,认为这种说法是人的主观意识附加在客观事物上的象征性因素。就如春天和秋天,二者是纯客观的存在,植物生长和消亡乃客观规律使然,赞美春天的诗和悲秋的诗只是人的主观意向。不管人如何看待春、秋两季,虫鸟一如既往地引吭高歌,不受影响。

黄景仁心中有苦闷,有想说的东西,有倾诉的欲望,写诗作词就是他宣泄愤懑不平等诸多情绪的途径。我们常说,有话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黄景仁即是如此,他不愿停止在诗词里倾吐心声,而要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所以才有了这一诗句。

黄景仁的“意难平”是现实无法满足期望值的结果。我们知道,他有才情,他的才情也曾被时人称颂,因此他对于自我定位想必不低,处于理想化的位置,亦即前文提到的孤高自负。可是,现实往往与理想有所差距,不管是时运不济,抑或与人落落寡合而怀才不遇,这些都是导致现实与理想擦肩而过的因素。

黄景仁写在诗词里的愁闷,既是发牢骚,也是顾影自怜。可他是否想过,那些不如意的境遇不都是外界造成的,他自己才是让他如此不堪的主要原因,毕竟性格决定命运,主观因素产生的影响大于客观因素的影响,所以我们时常看到“要多多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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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真实的寇准是个老抠儿吗?

越老越倔强的宰相
寇准是北宋的传奇人物,他的刚直机敏,他的一贬再贬、几起几落,现在都是个话题,可以算是风头甚劲,匹世无双。许多文学作品戏称他为"寇老西儿",但与文学、戏剧中那个诙谐、幽默的搞笑形象相比,真实的寇准其实命运坎坷。
寇准前半生顺遂平安,进入政治集团核心后,其命运也如同当时内忧外患的北宋王朝一样,起伏不定、风雨飘摇;加上皇帝软弱,奸人层出不穷,导致寇准几次遭罢贬,最后亦潦倒而终。作为宋朝有作为的名相,他对宋辽关系产生了久远的影响,甚至可说因为有了寇准,才保住了宋辽百年和平。宋太宗十分赞赏寇准,高兴地说:"我得到寇准,就像唐太宗得到魏征一样。"由此可见他在大宋智囊团中占有的地位。但是寇准相当于魏征,宋太宗却非唐太宗。寇准生活在一个软弱无能的朝代,注定其无法大展拳脚、全面发挥才能。
用实力说话
少年寇准聪明好学,年仅十九岁就考上了进士,接着便当了巴东县令(四川奉节),年少得志,春风得意,这不仅在当时,在此后也是少见的。十九岁就要管理两个偏远荒僻的县城,不啻是个重大考验。但事实上,这个书生让所有人刮目相看。他善于调查研究,在巴东一代做了不少好事,至今当地还遗有不少纪念寇准的亭碑。当时宋太宗虽然皇位得的不怎么光明磊落,但在延揽人才方面做得倒还可以,于是被称为"寇巴东"的寇准不久便上调东京(河南开封),在中央任职,开始了京官生涯。
二十八岁的寇准真是书生意气,勇往直前。史书曾记载,有一次他报告一件事给皇帝,陈述厉害。由于忠言逆耳,太宗听不进去,生气地离开了龙座,转身要回内宫。寇准却扯住太宗衣角,劝他重新落座,听他把话讲完。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竟敢在大老板发怒离开时,拉着他衣服不让走,直到问题解决。当时,这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现在又何尝不是以身犯险。所以,寇准三十一岁就担任了同知枢密院事(即副宰相),真正是青年才俊了。
成也刚直,败也刚直
性格决定命运,寇准的"刚直"和"坚持"在皇帝高兴的时候可算是优点,但不高兴时就面临着危险,这是集权统治的悲哀。
公元996年,宋太宗和寇准争论一件事情,寇准力争不已,直到第二天依然没有休止。这一次,宋太宗火了,辱骂寇准:"麻雀和老鼠尚且懂得人意,你怎么不懂呢?"加上被宋太宗称为"小事糊涂,大事不糊涂"的宰相吕端对皇帝说什么寇准"性刚自任",宋太宗终于将寇准逐出中央,调到邓州(河南邓县)去当个小小知州。
这是寇准仕途上的初次失利。其实深究起来,太宗深知寇准的才干和秉性,外放的目的,只是想让他收敛老道一些。但是寇准一走,周围很多大臣是很开心的。原因很简单,寇准当时负责人事管理,也就是各级官员的考核、奖惩、罢免,要做好这些选拔任命工作,须从 重臣做起,而皇帝身边的人就是突破口,难就难在这里。这项工作做好了得罪人,做不好则没有业绩。这个"刺儿头"一走,自然皆大欢喜。
但寇准走了,皇帝又开始想念他,有时会问左右的侍从:"不知寇准在青州过得如何?"而侍从的回答也很有趣:"寇准在那里过得好着呢,不烦皇上担心。"看来不仅大臣,连宦官们也不喜欢寇准。
寇准更厉害的一点在于,他从不利用姻亲关系说事。其妻宋氏是宋太祖开宝皇后的幼妹,即便这样一个名门之后,对寇准的仕途也没有影响。所谓恃才傲物,说的就是寇准这种典型。
力主抗辽第一人
公元1004年,寇准再次进京,被任命为宰相。这是他第一次担负这个重任。此时已非宋太宗当政,而是其子真宗。真宗之所以任用寇准,是因当时辽国大举南侵,战火迫在眉睫,宋朝江山动摇,只能任用刚性之臣。寇准当时几乎是孤军奋战,当时的参知政事王钦若是江南人,主张迁都金陵;枢密院事陈尧叟是四川人,提议迁都成都。宋真宗本来就无心抗敌,更表现得惶恐不安。只有寇准坚决支持抗敌,最终以少数压倒多数。
不仅如此,寇准特别要求:为了鼓舞士气,争取更大的胜利,真宗必须渡过黄河,亲临前线!这项过分的要求在紧急状态下未被以"犯上"论处,反被批准了。其实更大的原因是真宗就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谁表现得最强硬自信,他就会听从谁。
怯弱的宋真宗在寇准的督促下终于决定亲征。但统治集团内部仍有不少人对抗敌没有信心,甚至当时另一位宰相毕士安也以抱病在身、太白星白天出现对大臣不祥等为借口,不愿随驾北征,还对寇准敦促真宗亲征说三道四。真宗亲征之路可谓困难重重、频生事端,一会儿要打道回府,一会儿不愿过河,寇准如同在"驱赶"真宗步步前行。
当真宗出现在澶州北城楼上时,城下北宋兵民欢声雷动,气势顿生百倍。辽国大军兵临城下却难以破城,眼见续战无利,便想讲和。于是双方使节秘密往返,订立了史上著名的"澶渊之盟"。
从积极抗辽到澶渊之盟,寇准功盖群僚,有目共睹。王安石也曾在诗中歌颂:"欢盟从此至今日,丞相莱公功第一。"但功劳太大也埋下了祸端,尤其人多的主降派,更把寇准看作眼中钉。
自古小人最难防
战事稍平,小人就纷纷浮出水面。参知政事王钦若---这个曾被寇准斥之为"罪可斩首"的妥协派首领,一回到京城就活动起来。一次退朝之后,他对真宗说:"《春秋》一书都把城下之盟视为耻辱。而澶渊之盟实际上正是城下之盟,您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吗?况且寇准老催您上前线,太不拿皇上当回事了!"这样的话说到了真宗的心坎里。从此,真宗对寇准就冷淡起来。没过多久,寇准被免去相职,到陕州去做知州,仅做了一年多宰相。
还有一个人更不能忽略,就是丁谓。丁谓可算是寇准一手提拔起来的,曾任参政事(副宰相之职)。他的能力没有寇准强,风头也没有他足,但在做人方面却比寇准强百倍。有一次中书省聚餐,羹汤洒在寇准的胡须上,丁谓看到后非常殷勤,忙不迭地为他擦拭,寇准笑着说:"参政事是 的大臣,竟要为长官擦拭胡须吗?"丁谓听了,心里十分羞愧。
寇准不需要人的奉承,但有人需要,尤其是皇上。丁谓把逢迎的对象瞄准了最高统治者,以伪造所谓"天书"、大造道观及编造祥异之事等,把宋真宗抬到了神的地位。有一次,宋真宗与大臣们一起钓鱼,宋真宗钓不着鱼,丁谓竟作诗,说是"莺惊凤辇穿花去,鱼畏龙颜上钓迟"。千穿万穿,马屁 ,宋真宗极吃这一套,对王钦若与丁谓的上奏及行事,简直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宋真宗病重,曾与寇准商量由谁继位的事。丁谓与刘皇后勾结,不仅罢了寇准的相位,且将其逐出东京,于是寇准遭到了第二次罢相。
至刚则易折
老子说:"至刚则易折。"这句话用在寇准身上最合适不过。当初寇准刚当宰相的时候,一个跟他相交的官员还在成都做官,此人对自己身边的人说:"寇公治国奇才,可惜他的学术和做人的修养不足。日后若没有长进,则必然命途多舛啊!"结果没过多久,寇准果然被贬。
寇准被二次罢相时,臣僚们怕丁谓,都不敢去见寇准,只有一个叫王曙的敢以"朋友之义"去为寇准饯行。还有一个李迪,更对寇准被罢相气愤不已,坚决不与丁谓共事。
两度为相,两度被罢,深受迫害。但寇准却不后悔、不悲观。在雷州时,他"暇则诵读,宾至笑语",毫无精神负担。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觉得贬官是奇耻大辱,但寇准却过得挺开心。雷州的日子是寇准过得较舒服的一段生活,平常草草应付完公事就吃喝玩乐。欧阳修曾批评"寇公之祸,以老不知止耳",这话有对的一面,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偌大的北宋,懦弱的朝纲,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刚性之人。
寇准逝世后,他的夫人曾入宫启奏,请求朝廷拨款搬运寇准灵柩。结果拨款仅够运到洛阳,他的妻子只好把灵柩运到洛阳安葬。途经湖北公安时,老百姓怀念寇准的功德,以竹子插地,挂物祭祀,最后生笋成林,以为神,故为他立祠,视其竹为"相公竹"。十一年后,真宗之子仁宗为寇准昭雪,归葬下邽,终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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