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摘瓜果菜
我们小时候玩皮的事那可多了。
我还记得我们当时也就十多岁吧,星期天几个同学到生产队队房场地上去捉迷藏,那时正好是秋季,稻子进仓,大场上堆满了一个个大草堆,我们六个人分两组,石头、剪刀、布分输赢,赢家藏起来,藏到草堆里让输的人找,没有多长时间就出事了,一个同学藏在草堆里被翻草的一叉叉到腿上,当时我们都被吓死了,被叉子叉伤的同学立即被送到大队诊所治疗,所幸没有出大事,如果叉到其它地方,那后果不堪设想。为这事我们几个都被自己的父母狠狠的打了一顿,从那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去队房草堆里提迷藏了。
还有一件事记忆犹新,仿佛就象发生在昨天一样。那是一个秋天的晚上,我们几个孩子躲在生产队小船前舱里,小船当时停靠在大桥下面,我们几个在讲故事,忽然听到有人向桥这边走来,我们几个孩子都说好了,等他们走近了一起吓吓他们,我们一起脚蹬小船,只听到几个人吓的连奔带跑,妈呀,作怪了。我现在想想,我们几个孩子当时真的太玩皮了,恶作剧有点过了,不知道当时被我们吓的人有没有吓出病来,我真想找到这些人,跟他们说声对不起。
我小时候还算乖巧懂事。可是,那次却差点把我家的房子给烧了。
男孩子没有不喜欢爆竹的,我也一样。那大概是五、六岁的时候,春节过完了,社员们都下地忙农活了。
也不知那天咋回事?是小伙伴不跟我玩了,还是太想玩爆竹了?于是,我一个人在村里东张西望的,寻找着还没被别人捡走的爆竹。毕竟过年快一个月了,地上未燃放的爆竹都被小伙伴们"清扫"无数遍了,哪里还能寻得到呢?
好不容易在我家门口的柴垛上,找到了一片爆竹包装中,夹着鞭炮的厚纸片。
我把它插入了大门缝里。赣派建筑的大门很讲究,一是高大,这大门应该有四、五米高。二是厚重,那门板应该有两、三寸厚。那门开合起来,特别沉,响声很大,几乎半个村庄都听得见。
我找来火柴,把纸片点燃了。记得这纸片很厚实,黄色,应该是草纸一类的。它没着明火,只有一星红红的火丝,慢慢燃着。
我觉得这么慢慢燃着没意思,没有打爆竹刺激、痛快。于是,就出去找伙伴们玩去了。混到中午,回家吃饭时,发现家里气氛不对,爸爸黑着脸,瞪着我,抬手就朝我屁股上一巴掌。
我被打得莫名其妙,眨巴着眼睛望着父亲。这时,父亲发话了:"你这兔崽子,作死来了,这栋屋都差点被你烧着了,还玩得这么晚回来。"说着,就把我提到了大门边。
我一看,吓了一大跳,那插纸片的门缝处,真的烧了一个巴掌那么大的洞。要不是父亲回家拿农具发现了,这房子恐怕早就火光冲天,成为灰烬了。
我吓傻了,站在门边特别后怕,但更怕父亲又举手打我。
好在父亲看我一眼后,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走了。
这事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或七十年代初,这栋老屋还是没经得住时光的考验,倒塌了,那被烧了一个洞的大门,也不见了。
再后来,父亲也走了,不见了。
(图片均为作者拍摄)
喔!当油然把儿时调皮事或糗事奉为老窖品尝,——亦不堪朝花夕拾般的温暖与沉醉,却早已沦为一颗棱角被磨勚了的小石头了!而所能于见证的不过是衡河沙数……
下午放学了。胳肢窝夹着语文或算术课本及其一本作业簿、铅笔,这就是上小学全部的家当了。回家,饿着肚子,挎着背箩,漫山遍野找猪草。家里不消说没零食可吃,即使甑子里也无剩饭;每顿下锅的口粮,多是扣定打铁的,也只有逢年过节,才略有余头。就故技重演:几个小伙伴联手偷鸡。
一路撒下苞谷(隔几步撒两三粒;多了不行的,它们吃饱了就勾引不来了!),逗着小心眼而好占小便宜的吃货们,一直哄出村口。见不到大人们的踪影了,才把钓鱼水晶线抛出去,——钩子安一粒苞谷,远远的顺地牵着线头。着了!上手的居然是只块头肥壮的大公鸡。它连诱饵钩子全盘吞下嗉子里去了。你只顾拖着线跑,鸡最乖,不犟,不发声,一路跟随人暴走。
乡村地里,多的是老南瓜,——特挑个十多公斤的大块头,剜出个洞,掏尽瓤子,把拔光毛剖了膛的老公鸡整个囫囵塞进去,将旋下的那块圆圆的瓜口原样按上封圆。叫花鸡头道工序总算完结了。拾柴禾,码了一大堆,点燃,——那烈焰顶上,恍若蘑菇云在盘旋登空,及至扶摇上青天。
熊熊烈火之下,——南瓜叫花鸡的清香,从山坳上弥漫开来。
……大伙狂着学着一百零八水浒好汉的小样,就着乌腻的小嘴、小脸、以及袖口,及其油乌的鼻涕,——割满一箩猪菜,凯旋而归。一路叽叽喳喳,津津乐道,拽喔!
次日,丢鸡的中年婆娘,遍村里嚎啕骂街:哪个小贼杀~小砍头~小捱冷枪打的~偷老娘鸡么——放出来,还还我!?嘴馋屁股淡!人家特意挑选...留下来做种的鸡……
“死老奶,嘴铁!你再咒?二一晚放学,偏拣你家那只黑花母鸡下手!”一个小同伙在骂街声浪里悄悄以怼……
……而今,那会儿那骂街婆,老了,死了,驾鹤西游去了!
而今,曾经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我们几个偷鸡小毛毛贼,斯时,角折了,刺也被压根儿拔光了;又恰似被摘光了一身尖刺的小刺猬,——斑斑点点的血迹已然干涸了,但所剩下来的即是从头到尾的钝痛……
谢谢邀请。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下面我就说说我小时候在农村有“代表性”的几件糗事:
第一糗事:设伏。 七十年代农村,每两三个月就会有一场电影,这对农村孩子来讲是很大的喜事。那时候我差不多10岁左右。受抗战电影如《地雷战》、《地道战》等影片的影响,我经常组织一帮孩子们参加这种“战争”,有个比我高、比我胖的同学当司令,我因为个头瘦小,就理所当然地当了个“政委”,也充当“参谋长”的角色。每当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就会在乡村土路上挖出许多坑来,里面放上粪便、水之类的稀释之物,上面用干树枝覆盖,再撒上一层土。电影散场后,人们陆续回家,便会稀里哗啦地掉进我们设置的“陷阱里”。这件事后来就被“挖”了出来,我们自然免不了会被父母一顿胖揍。现在回想起来,还禁不住要偷笑一回。
第二糗事:拆机。 七十年代,每个村都有机面房,我们生产队也有,主要是为村民提供粉碎面粉服务。那时候机器还非常新。处于好奇,我们就利用早晚上下学时间撬开机面房的破木门,然后动手“研究”机器的各种零配件。但是拆容易,再安装就很难了,结果时间不长,一台新的机器就让我们“五马分尸”,拆得七零八落了。最终结果,凡是参与“研究”的孩子每家都交上了罚款才算了事。
第三糗事:锯喇叭。 1976年,村里在大队部开群众大会。村干部将大喇叭架在树杈上,接上电源和扩音器,于是喇叭就伊利哇啦地叫起来,里面千军万马、人声鼎沸。10岁的我就想,这个小小的喇叭怎么会装进去那么多人?于是等散会后,我“勾搭”了另外一个同学,爬上树杈,把喇叭中间那个“疙瘩”锯开了,结果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发现,后果地球人都知道,我又被狠狠揍了一顿。
第四糗事: 过家家。 七十年代的农村生活非常艰苦,老百姓常常吃上顿没下顿。但对农村的孩子来说,扛得住饿(就是扛不住也毫无办法),但是自娱自乐还是少不了了。我最喜欢做的游戏就是过家家。所谓过家家,就是几个孩子(当然有男有女,最少需要2人,越多越好),游戏时按人数多少确定家庭成员,女的扮演母亲、媳妇或女儿,男的扮演父亲、丈夫或儿子。有一回,我的邻居女同学扮演我的老婆,我嫌弃她长得丑,没同意,结果两人就打起来了,碰巧让家长发现了,我自然又没有逃过一顿胖揍。
类似这样的糗事还很多,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我的小说里查到。不知道您的农村生活有哪些糗事?欢迎留言,分享您的童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