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20换装新型发动机试飞后,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在其官方账号上发布了一条消息,上面绘有一架疑似战斗机的俯视图剪影,似乎在暗示洛马很可能正在研制一种第6代战斗机。无独有偶的是,类似的剪影也曾出现在航空工业的宣传册上,以中国战机发展路径图的方式亮相在了歼-20的时间线的后面。
【洛马公司发布的暗示消息】
这些迹象无不表明,中美两国很可能在六代机问题选择了趋同的性能指标。而从这些战机奇特的剪影上来看,我们可以很明确的得出结论,那就是中美两国的6代机大概率将向我们之前推测的那样,把高超音速性能作为衡量第6代战斗机的性能指标。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无论是洛马公司的剪影还是航空工业的剪影,其机体都采用了翼身融合设计。但与F-22、歼-20这类同样使用了翼身融合设计的5代机不同,剪影上战机的机身结构相较于机翼的比例有明显的“细长”倾向。让整个机体看起来像是一个“矛头”。
【航空工业宣传册上出现的六代机剪影】
这是一种曾在第2代战斗机上普遍使用过的设计比例。作为在冷战早期战机类型,第2代战机的核心特点就是高空高速,一切设计都要为速度性能服务。
也因此,在面对超音速飞行引发的激波冲击机翼产生大量阻力时。世界各国的战机设计师们纷纷开始有意识的缩短机翼翼展,避免机翼与激波产生接触,用这种“小展弦比”设计来降低飞行阻力。
值得一提的是,根据歼-10之父、同时也是歼-20总师杨伟的老师宋文骢院士在2001年发布的《一种小展弦比高升力飞机的气动布局研究》论文。我们可以得知歼-20其实也采用了“小展弦比”设计,而这也是西方情报机构会认为歼-20的最大飞行速度有可能达到2.5马赫的主要原因之一。
【宋总师的论文是歼-20的前身】
也就是说,单就从中美两国所曝光的战机剪影来看。在这个除了歼-20就几乎没有其他4、5代机采用“小展弦比”设计的时代。剪影中的战机会采用“小展弦比”设计,无疑是一种反其道而行之的决策。
此外,尽管这种俯视图剪影很难判断机体是否存在垂尾结构。但考虑到中美两国都曾在其他公开场合曝光过疑似6代机的无垂尾设计概念图。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两个剪影所代表的战机都是无垂尾结构。
【出现在航空工业宣传片中的国产六代机】
再加上剪影上也看不出有鸭翼、平尾等其他用于战机机动,但同时也会在某种程度上产生阻力的机翼结构设计。我们不难得出推论,那就是这两型战斗机都采用了一种为超音速飞行而优化过的气动设计。
而在最大速度可以达到3倍马赫的黑鸟侦察机都还拥有垂尾结构的情况下,中美两国会在这些新战机上采用更激进的无垂尾设计,很明显是在为更高的飞行速度做准备。也就是外界普遍推测的、5马赫以上的高超音速领域。
【黑鸟侦察机】
要知道战斗机发展之所以会在冷战时期从第2代的高空高速,回落到第3、4代的高机动性。核心原因在于各类导弹武器的发展,抵消了战机高空高速性能所带来的优势。
毕竟那个年代的战斗机虽然能够达到平均2马赫、最大3马赫的飞行速度。但在最大飞行速度4-5马赫的各类空空、防空导弹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
但反过来说,如果一架战机的最大飞行速度能够超过现有防空导弹的飞行速度。那么即便不考虑隐身性能所带来的影响,该型战机也能够凭借其高超音速飞行性能,在敌军防空网内肆意穿行。
【美国陆军的爱国者防空导弹】
因为说到底,隐身性能只上降低战机被敌军发现的概率与距离,并不能让战机完全不被发现,也不能在战机被发现后拥有远超非隐身战机的战斗与生存能力。
然而高超音速战机不一样。哪怕它被发现了,只要敌军仍然在使用传统的防空导弹,那么高超音速战机就能够凭借其强大的飞行性能迅速脱离敌军的防空拦截范围,返回基地或继续执行任务。
而彼时的防守方也将陷入到如同早年间美军的U-2侦察机来大陆进行侦察时,解放军空军所面临的相同的困境。即“看得见的打不到,打得到的追不上,追得上的看不见”这一恶性循环之中。
可以说,这种高超音速战斗机的出现将大大提高防御方的防空拦截成本,而想要以较低成为解决此类问题,最有效的办法也就是研制自己的高超音速战斗机,以矛制矛。
【美国第六代战斗机想象图】
这也是为什么中美两国会在第6代战斗机上采用这种趋同设计的核心理由。因为无论是哪一方最先选择发展高超音速战斗机,另一方都将在深思熟虑之后得出自己也要研制高超音速战斗机的结论。
而在高超音速气动布局结构相对有限的情况下,这种像“矛头”一样的小展弦比设计,自然也就成为了两国设计局为数不多的合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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