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拜登政府将对华外交政策转为“负责任地管理双边关系”,耶伦刚刚结束的访华之行非常有新意,也在中国网络上引发激烈地讨论。比如,他首次提出,将就中国出口商品价格过低的问题进行施压。中国国内还真有人开始讨论到底是不是自己人做错了,便宜的价格向外国出口产品真不应该。其实,这个世界上就从来没有“靠印钱买东西的国家,指责便宜卖东西的卖家”的道理。另外,如果我们正确理解耶伦的讲话,他反对的可不是中国产品卖得太便宜了,而是产能过高。

中国人低价卖东西都不行?耶伦对中国的警示,暴露美国最大的恐惧

当然,耶伦嘴上说的可都是堂而皇之的理由:一是为中国发展着想。她的原话是“因为中国太大了,无法通过出口实现快速增长,减少过剩工业产能将使中国受益。产能过剩给中国企业和行业带来了挑战,并可能影响中国的生产力和经济增长”;二是替中国工薪阶层说话,称中国人的薪资水平太低,导致社会需求不足;三是中国产能过剩会导致供应链过度集中,给全球经济的恢复能力带来风险。你可能很奇怪:美国原本就是这个世界贸易秩序的最大受益国,美金霸权可是收割全球财富的工具,而且还是一个打着自由竞争幌子的国家,为何干涉中国人的产能过剩呢?市场经济的本质就应该让市场去调节产能,而不是用政府干预的方式阻止企业扩大产能,这与资本主义经济的理念也是相悖的,甚至可以说耶伦似乎在赞美中国的社会主义经济管理体制,也就是更好地发挥国家在产业发展领域的调控作用。

中国人低价卖东西都不行?耶伦对中国的警示,暴露美国最大的恐惧

其实,她为中国着想的说法,都是幌子,真正想表达的只有第三点:害怕中国在太多产业领域形成供应链优势,导致美国经济无法与中国经济脱钩。中国与日本不一样,不可能在经济发展政策上听从美国的安排,这也决定了耶伦说的全是些废话。耶伦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但是他高调宣传自己的观点,无非就是将美国经济发展面临的部分困难归咎于中国的竞争,还能代表拜登展示对华强硬,迎合国内选民的反华诉求。但是,你以为耶伦为着中国着想那就大错特错了,他所关键的工业产能当然是美国的核心利益,也是中国的核心利益,中国不可能让步。

中国身为全球最大的贸易国,中国人劳动效率世界第一,产能全球第一,必然会导致供应链的高度集中,这是中国未来发展强大的必经之路。如果中国真的限制关键领域的产能,必然会在国外培育出能与中国一较高下的供应链,等于让美西方国家有了与中国博弈的本质,甚至是脱钩都可能发生。耶伦这次与中国的对话也意味着中美经济关系,从制裁转向了沟通或劝告,这在历史上恐怕是第一次。但是,你要说耶伦说的话一点道理都没有,那也不客观。我们看待这件事需要有多个维度,但是绝对不能迎合美国人的战略设计。

中国人低价卖东西都不行?耶伦对中国的警示,暴露美国最大的恐惧

我们承认耶伦所说的一些话也有警示意义,比如,她有意挑拨中国人与企业的劳工关系,这就引发了某些人的支持。耶伦说中国人的工资水平比较低,这是不是事实,当然是。他说中国人的消费能力不足,是不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当然也是,毕竟我们国家的很多人生活水平并不高。中国某些行业因为盲目投资在国外打价格战的现象,当然也是存在的,需要中国对新兴产业链进行必要的宏观统筹。但是,我们一定要清醒地认识到中国国情与美国是完全不同,中国仍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没有建立起相比发达国家更完善的社会保障和福利体系,中国还有很多区域的经济水平非常落后,如果我们不去增加自己产品的产能,在全球市场获得更大的竞争力,过早进入高福利社会,那么就迈向发达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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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而言,这次耶伦来访的目标就是破坏中国在全球大多数产业的供应链优势,这是一种让美国无力应对的能力。中国崛起不靠战争和掠夺,只能靠自己人民的勤劳,中国人又有存钱和节省的传统,还需要进一步积蓄国力和家庭财富,这不是中国的错,而是我们必须经过的过程。所以,美国越反对,说明中国越是要成为世界上绝大多数产业的供应链中心,活成美国讨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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