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们,很多人可能对抗战时日军手中的中国地图是什么样子和中国解放战争...不是很了解,所以今天我来和大家分享一些关于抗战时日军手中的中国地图是什么样子和中国解放战争...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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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日军手中的中国地图是什么样子?
两军对阵,军事情报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往往直接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军事地图也是情报分析的一部分,一份详细的军用地图,相当于给部队开了雷达,能更好的帮助长官排兵布阵,进行兵力调遣,否则就像是个睁眼瞎。
中日战争,中国军人之所以抵抗困难,除了武器装备人员素质这些原因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军的地图太粗糙烂制了,很多地形地貌,山川河流绘制的都不准确,更多时候就靠从日军手中缴获的地图来用。日本人绘制的中国地图比起中国人自己绘制的更详细,这也太可怕了,没有20年真画不出来。
日本绘制的京津地形图
日军手中的中国各地地图,都是在战争开始前这几十年里,通过旅游的名义,派人到各地非法绘制的,当时的国人对绘制地图没有概念,这让日本人的行为更畅通无阻。
日本绘制辽东半岛图
日本人绘制的地图之精细,即使现代人拿来看也会叹服,地图中把每个城市的城墙防护、城市建筑、山川地形、河流走向、公路要塞、名胜古迹、旅游景点等全部标注了出来。
日本绘制的香港鸟瞰图
这样的地图在战场上太实用了,我们知道,上百万日本军人在中国国土上,他们之前都是从没有踏入过中国的,有了这样详细的地图,对于要攻打的城市、要塞等就能一目了然,比我们自己中国军人还清楚,这仗可不就难打了嘛。
日本绘制的武汉三镇图
日军人绘制的武汉鸟瞰图,长江穿城而过,将大武汉一分为三,武昌、汉口、汉阳。当年日军入侵武汉,虽然中国军人顽强抵抗,但还是不敌日军的铁蹄。
日本人绘制的苏州城防图
试想,虽然名义上日本人是以旅游地图的名义画的,但这涉及全国各地的城防、地形等,没有投入大规模人力、物力进行系统的测绘,是根本不可能画出这么精细的。
日本人绘制的南京郊区
什么样的旅游地图会把郊区都绘制进去呢,唯一的理由就是这里有座机场,这就是裸的城防图,一旦战争打响,机场第一时间会作为攻击目标。
日本绘制的重庆鸟瞰图
不仅是东部沿海地区,深处内陆的重庆,也被日本人画的如此详细,这掩人耳目的情报能力不得不让人惊讶。
看看,当时的日本人对中国研究之透彻,连中国人自己都比不过,单说这绘制的“旅游地图”,就可直接拿来做军用地图,如果不是成千上万的人跑遍中国大江南北,是绝不可能绘制出如此详细可怕的“旅游图”来的。
这也正是日本可怕的地方,为了侵略一个,可以先隐忍十几甚至几十年的时间去做准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中国解放战争...
天津解放战争中的“盗图英雄”—天津城防工事布置图和张克诚的事迹—
作者徐永强
一、天津攻坚战
上世纪四十年代末期,反动派垂死挣扎,妄想死守天津市,一则作为据点,阻止解放全华北;再则保住塘沽海口,以便必要时,全军撤退,从海路南逃。因此从1947年初开始锐意经营,环绕天津市区修起了一条由钢筋混凝土建造的,十分坚固的城防工事,周长八十二华里,由大量碉堡和地下暗堡组成,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城防工事并没有救了的命。1948年底,我东北第四野战军大军入关,包围天津。在敌人拒绝和平谈判后,于1949年1月14日发动总攻,当时万炮齐发,从东西两个方向迅速突破城防,挺进市区,经过巷战,用了二十九个小时,就在市中心万国桥(俗称法国桥、解放后改名解放桥)胜利会师;随后又用了将近一昼夜,肃清残敌,在地下室活捉了敌警备司令陈长捷,全歼守敌十余万:漂亮的结束战役。
天津迅速解放彻底粉碎反动派的美梦,数十万敌军无一南逃,在北平方面形成“关门打狗”的局面,这就促成了北平的和平解放,敌军接受和平改编,光荣起义的条件。
天津攻坚战是解放战争中除了济南战役以外唯一的一次大城市攻坚战,以敌军坚固的城防工事和优良装备来衡量。我军虽然承受了不少伤亡,但代价相对还是较少的。事实上,伤亡还有另一个原因,因为为了保全大城市,避免损伤人民财产,在巷战中一律使用轻武器,不用重炮轰击,自然也吃了些亏。天津战役迅速取得胜利,一方面是由于高昂的革命士气,不怕牺牲,将士用命;但从军事上说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事实上在总攻开始以前,在野战军参谋部的桌子上已经摊开了一张“天津市城防工事布置全图”,所以敌人的暗堡位置、火力配备等等对我们都已经是了如指掌,参谋部可以合理部署进军路线,保证伤亡最小。这张城防工事图是我党众多默默无闻的地下工作者艰苦卓绝、忠勇奋斗的成果:最后汇合到参谋部门,终于为人民立了大功,对于地下党的支援在刘亚楼司令员的讲话中给予了充分肯定。这里要介绍的就是这次盗图案主角之一中共地下党员张克诚同志的事迹。
二、盗图
本报天津市城防工事工程的设计和施工是由反动派天津市政府工务局全权负责的,张克诚是北平当时的北大工学院1945年土木工程系毕业生(伪立,又名平院,胜利后由国民政府接收)。他于1947年,在东北营口成了“逃兵”(详后)潜回天津。由于专业对口,进入工务局充当技术员,他分在负责城防工事竣工验收的建筑科。因为搞外勤,这个科的每个人都有通行证,这在当时是很有利的条件。他先负责城防公路的验收,很快搞到了公路的图纸,但他更关心关系重大的城防碉堡的情报,时刻考虑如何多做点工作。
在1948年夏秋之间,他向隐蔽在铁路局机务段的两位党员同志布置了调查铁路沿线碉堡实况的任务,两位同志做了周密的安排,很好的完成了调查工作,他们二人用目测和步测,不用尺量,资料数据完全用脑子记忆,不做书面记录。张的办公室里,除他以外只有另一位工程师,分工负责碉堡的验收,掌握全部碉堡图纸,克诚同志日夜思念的图纸就在眼前,但可望而不可及。在当时四十年代,技术是很落后的,今天视作家常便饭的复印技术,当时是没有的;采用照相,也没有条件;唯一现实的办法就是用手工一笔一划的绘制一张全图,张克诚是技术人员,这难不倒他,但是这需要几个工作日,怎样争取到占用图纸一段时间呢?张分析:工程师是一个搞技术业务的人,在政治上是中立的,他说不上进步,但也不是反动右派。张克诚经过深思熟虑、权衡轻重,做出了正确的分析、判断,终于做出了他平生最大胆的决定,那一天,乘着工程师一时疏忽,他断然把图纸装进公文包带回家中。
第二天上班,他发现工程师在惊慌的翻来翻去,张故意问找什么,工程师支吾地说不找什么,克诚同志放心了,工程师是不敢把这种事冒失张扬出去的,这事可不是闹者玩的,吃不了要兜着走,是要掉脑袋的,至少要吃官司,长期纠缠不清。工务局当时也有防谍的特务存在,在窥伺着。事情果然完全按照张克诚的分析发展。这正是克诚同志的机智和胆略,他能够成功的关键。
张克诚拿到底图后,连夜赶工绘制,他在桌上放一张大玻璃板,四角用书本之类垫高,把底图放在玻璃板上,上面再放一张白纸,板下接上几盏电灯,玻璃板上看得清清楚楚,可以开始绘制了,房间窗户上当然用黑布遮严实了,他并且把一床夹被钉在窗框上,一丝一毫光线都不会漏到外面去。问题是他白天还要正常上班,装做没事人,只有夜晚熬夜赶工,经过了两个不眠之夜,他终于胜利完成任务,抓空把图纸放回,随后发现工程师轻松愉快的表情。克诚同志拿到手的是一张包括所有新建碉堡最新、最完整的图纸,他把前一阶段自己观察的资料和同志们搜集到的有关碉堡情报也一并套绘在城防全图上,包括大堡、小堡、明堡、暗堡等各类碉堡的准确位置、尺寸、射击孔、兵员人数、火力配备等等都绘入全图,他又找了同样比例的天津市全图补充说明,自己编了一套图例,注明各种情况,有示意图,还有文字说明等。此外张克诚还买来天津市全图,从电话本上找到天津市敌党政机关、医院、仓库、工厂等等的地址,用不同颜色标在地图上,绘成一张敌党政机关…交通枢纽图。这些情况他都亲自骑自行车转了一遭确切核实。图到手了,按照当时的技术,下一步要送到“自己人”的照相馆里,缩微成为四寸左右的照片,送给“交通员”,缝在棉衣里混出城防关卡。这一切要求党的儿女、英勇的地工同志,机智勇敢、无畏的斗争。
根据张的介绍,进入参谋部的图纸,实际有三个来源,他自己那张总图当然很有作用;另一个来源是由工务局另一技术员—麦璇琨同志提供的,他提供了他所接触到的若干工程图纸和他个人搜集情况;第三个来源是工务局主管征地的又一位刘同志提供的,由他接触的地图中取出,这些最终都汇集到野战军参谋部的图纸中,为人民立了大功,减少了人民子弟兵的伤亡。
以上三个来源当然都是由党组织地下工作布置的,但分属不同的系统(城工部、华北局等);根据当时严格的地下工作纪律,他们彼此不相统属,不得联系,而是各自干各自的。他们只是同学和同事的关系。(本文写作时曾参看周骥良和李天祥同志的有关文章)
[附记]张克诚同志的盗图事迹,天津市近年已有一些报道,但有关他平生较完整的传略尚未发现,承他家属惠赠支援他晚年的笔记和文稿,我批阅整理,草呈上文,材料翔实,或可约略表达他革命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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