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进行的乌克兰战场,美国因为担心与俄罗斯发生直接的核冲突,甚至所有北约成员国都存在这样的焦虑,不得不选择加入这场战争的方式:代理人战争。美国未敢在乌克兰设立禁飞区,也拒绝乌军使用西方武器袭击俄罗斯本土纵深目标,现在看就是美国人正在尝试如何与一个核大国作战的模式。那么,如果台海发生战争,中国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核大国,美国又如何应对呢?别看拜登嘴上说了几次美军直接保卫台湾,实际情况却复杂得多,因为美军不得不对面常规战争中失败风险,以及与中国爆发的核冲击风险。对此,美国智名军事媒体《岩石上的战争》发表兰德公司的高级研究员雅各布·海姆、内森·博尚-穆斯塔法加和麻省理工学院专家的文章称,美国需要找到“让美国胜利的理论”,从而可以选择正确地与中国开战。
这是什么意思呢?其实就是要美国建立一种“胜利理论”来管理与任何一个核大国之间的任何冲突,该理论概述了战争将如何结束以及它将如何管理升级。胜利理论需要确定对手停止战斗的条件,如何以创造条件塑造冲突的烈度。对于未来可能爆发的台海冲突而言,因为中国大陆拥有非常强大的核武库、远程常规打击能力、针对美国关键基础设施的网络攻击能力,甚至是打击美国本土的能力。为了避免惨烈的胜利,战胜核大国的理论必须考虑如何限制战争。那么,美国又将如何介入台海冲突,以避免自己遭受重大损失呢?美国兰德智库的专家认为,美国不能再追求在军事上战胜解放军,而是通过增加解放军行动的成本,让中国大陆认识到难以获得最终胜利。这种战略也被称之为“否认和军事成本强加胜利理论”,通过不断“不否认”解放军的能力,并给中国大陆强加获胜的成本,进而让美国获得战略性胜利。
美国智库认为美军已经失去对华作战统治性胜利的可能,就像美国1945年击败德国、2003年击败伊拉克一样。想全面击败中国军队,被认为是不可行的。否认胜利理论的核心要求是让中国相信进一步的战斗不会改变战争的最终结果。这个战略听起来不错,实际上对中国效果非常有限。因为,中国大陆可以放弃采用两栖攻击的方式,就能在很大程度上杜绝军事失败的风险。一旦解放军对台湾岛实施全面封锁或战略空权,就有可能以极小的成本获得军事胜利,并完成统一大业。美国智库提到的第二个办法对美国来说风险更小,那就是增加中国的战争成本,比如通过军援台湾来拖延冲突,实施海上贸易封锁,对华实施全面的制裁,通过扼杀中国经济迫使中国不会诉诸重大战争升级行动。这个战略成本的核心策略和前提是要将台湾岛打造成一个刺猬,拖延中国大陆武统的时间和付出的代价。
这就带来一个问题:美国的“否认”和“成本强加”有可能阻止中国统一吗?答案当然是否认的。道理非常简单:美国想“否认”解放军的能力,就得下场武力干涉,而在中国家门口与解放军对决面临的常规战争中会遭遇失败的风险,而且会连带掀翻美国的军事霸权。所以,不是“否认”战略不好,而是美军是否有这个能力通过“否认”改变战争结果,而且会不会给自己带来灾难性的损失。可以说,美国是否具备对解放军实施“否认”战略,关键取决于能力,而不是战略。再说,一旦中国大陆只通过外科手术式打击和封锁来以武逼统,军事风险也将大幅度减小,美军的干涉就更加不可为。
再说“成本强加”,美国人似乎忘了两个基本条件:一是美国是否能发动欧洲盟友一起制裁中国,答案是非常难;二是中国才是全球产业链最健全的国家,在应对制裁的问题上有足够的底气,甚至谁离不开谁都两说。总体而言,美国一定会下场干涉台海,在如何干涉的问题上正在创新理论,但是离不开军事实力差和团结盟友难两大挑衅。考虑到中国大陆愿意为完成统一付出一定的代价,这样的战略几乎不可能改变中国必然统一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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