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们,对于尉缭子全文和译文_尉缭子兵法,很多人可能不是很了解。因此,今天我将和大家分享一些关于尉缭子全文和译文_尉缭子兵法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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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形势家的从《尉缭子》看兵形势家
在《汉书·艺文志》中记录的十一篇“兵形势家”著作中,《尉缭子》是至今唯一存世的一部兵法著作。《尉缭子》之所以归入“兵形势家”,主要因为它论述了未战之前的对敌优势,将战之时的战场布势,既战之后的凌敌威势三个重要内容。正是这三个方面构成了它具备“兵形势家”的主要特征。
其一、强调拥有军事实力,建立战前的对敌优势
《尉缭子》提出了“道胜”、“威胜”、“力胜”这三胜的新命题。它自己的解释:“凡兵有以道胜,有以威胜,有以力胜。讲武料敌,使敌之气失而师散,虽形全而不为之用,此道胜也。审法制,明赏罚,便器甲,使民有必战之心,此威胜也。破军杀将,乘闉发机,溃众夺地,成功乃还,此力胜也。”从这里一一如果再联系《战威》全篇文意——就可以看出,这种对敌优势不只是物质的,而且还指精神的——强调战争指导艺术和民心士气的作用
其二、精心运筹决胜,造成最佳战场布势。
《尉缭子》对作战决策十分重视,“高之以廊庙之论”是它提出的名言,它把“庙胜之论”列在预测战争胜负的五个条件之首。它认为,如果没有胜利的把握,不具备胜利的条件,就不能出战,即所谓“战不必胜,不可以言战;攻不必拔,不可尽言攻”。它批评那种计划疏漏,侥幸取胜的做法是“曲胜”,说:“曲胜言非全也,非全胜者无权名”,是不懂得战争谋略的鲁莽将军。 在作战指导方面,它提出:“攻在于意表,守在于外饰。”即进攻在于出敌意外,防御在于巧妙伪装,这是总的原则。为了形成最佳的战场布局,求得有利的态势,它注意到一方面要“事在未兆”,先期作好准备;另一方面要广施权变,迷惑、欺骗敌人,所谓“战权在乎道之所极、有者无之,无者有之,安所信之”。自己站稳脚跟与不让敌人站稳脚跟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在这个问题上,关键是“修己”,是否确实具备了取胜的把握,做好了胜敌的准备。 战场布势的具体内容是多方面的,攻、防、追、遭、退,各有自己的特殊要求。即便同是防守,野战防御、阵地防御、城邑防御、河川防御等等,也都各有自己不同的防御要求。以城市防御为例,《尉缭子》对此作了若干精辟的论述,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见解,无论在理论上还是方法上都超过了两《孙子》,也超过了《吴子》。这里,仅摘引一段就可以看出它关于城市防御布势问题的见解是何等高明:“凡守者,进不郭圉,退不亭障以御战, 非善者也。豪杰雄俊,坚甲利兵,劲弩强矢,尽在郭中。乃收窖廪毁折而入保,令客气十百倍,而主之气不半焉,敌攻者伤之甚也。”又说:“其有必救之军者,则有必守之城。”在城市防御的指导思想和作战布势上,它注意到了坚壁清野问题,注意到了城坚、粮丰、水足、兵力优势、装备精良的问题,尤为可贵的是它十分重视机动部队适时策应。
战场布势虽然因作战样式不同而有不同的要求,但是,也有其共同的、一般的原则,这是有普遍意义的。这在《尉缭子》中主要表现为关于奇正的论述。它认为:“正兵贵先,奇兵贵后,或先或后,制敌者也。”这固然是一般的部署兵力和使用兵力的原则。我们还要注意它所说的“所谓诸将之兵在四奇之内者,胜也”。何谓“四奇”?“四奇”就是五军阵推演为八阵时,从“四正”中分离、变化而成的机动部队.我们从《分塞令》这一篇中清楚地看到,《尉缭子》所言布阵之法主要是五军阵一一“中军、左、右、前、后军”。中军是指挥员控制的机动部队,古兵法称之为“余奇之兵”。阵形无论如何变化,中军始终居中,位置不变。变化的只是前、后、左、右军,即“四正”。古兵法关于五军阵变换为八阵,有两句名言:一是“数起于五而终于八”;二是“四正、四奇,八阵生焉”。前、后、左、右四军分离、演化之后,就在前左、左右、右后、前右四个方向上部署兵力,称之为“四奇”。《尉缭子》认为,善于在“四奇之内’,巧妙部署兵力,出奇制胜,就能取得胜利.可见它对于运用“奇正”造势是相当重视的。
其三、临阵审时度势,充分发挥击敌威势。
如果说前两项之建立对敌优势和形成有利态势都还只是战斗力处于蓄势于前,都还只是能量尚未完全质变为势的“形”,那么,得到充分发挥的击敌威势,或常言所谓破竹之势,就是战斗力由静态的“形”转化为动态的“势”,已属于“任势”的范围了。如同物体的重力势能一样,质量大,高度大,重力势能就大。《孙子》用高山滚右来比喻军队的锐势,今天,我们用拦河坝的水力发电作比喻则更为贴切。拦河坝的水位愈高,水流下落形成的功能就愈大。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由此进一步追索:物体的重力势能是由物体的质量、重力加速度、高度三者的乘积决定的,那么,军队在战场上所发挥的锐势是由什么因素决定的呢?
《尉缭子》的回答从全书看,似乎可以概括为以下几点:指挥专一,先发制人,避实击虚,兵贵神速。
关于指挥专一,它说:“夫将者,上不制于天,下不制于地,中不制于人。”又说: “无天于上,无地于下,无主于后,无敌于前。一人之兵,如狼如虎,如风如雨,如雷如霆,震震冥冥,天下皆惊。”它主张的这种“三不制”、“四无”,就是主张授予将领机断指挥之权。将领指挥专一,便能形成“一人之兵”,才能锐不可当,“天下皆惊”。 关于先发制人,它征引《兵法》说:“千人而成权,万人而成武。权先加人者,敌不力交。武先加人者,敌无威接。”然后得出结论:“故兵贵先,胜于此,则胜彼矣;弗胜于此,则弗胜彼采。”先机而动,先发制人,这在战役、战斗上从来就是兵家制胜的信条。至于在战略上,先发制人固然也会取得突然击敌的效果,这只是从纯军事的角度而言。如要考虑性质,社会的、国际的影响,那就另当别论了。
关于避实击虚,它强调,“先料敌而后动;是以击虚夺之也”,“我因其虚而攻之”,这也是兵家制胜的不二法门。无论在战争上,或在战役战斗上,主攻方向都应选择在敌既虚弱又是要害之处,这样才能用力少而收功多,一战而胜,再及其余。 关于兵贵神速,《尉缭子》中也有精辟的论述,如说:“故凡集兵,千里者旬日,百里者一日,必集敌境。卒聚将至,深入其地,错绝其道,栖其大城大邑,使之登城逼危。”毫无疑义,兵力集中,展开迅速,进攻敏捷,指挥正确,兵锋所向,何敌不克?
《尉缭子》战权原文及译文
兵法上说,兵力小的可用权谋取胜,兵力大的可用威力取胜。先敌使用权谋,敌人有力量也无法使用,先敌使用武力,敌人有力量也无法抗拒,所以用兵最好先发制人。善于运用这一原则。就能战胜敌人,不善于运用这一原则,就不能战胜敌人。我去进攻敌人,敌人必然要反击,敌人来进攻我们,我们也必然要反击。不是我战胜敌人,就是敌人战胜我,这是战争的客观规律。精细周到的谋略在于明察敌我双方情况,机动权变的指挥在于灵活运用作战原则。有力量装做没有力量,没有力量却装做有力量,敌人怎么能摸清我们的真实情况呢。
先王之所以为后世传颂的,在于能任用正直的人,清除奸诈的人,保护善良恭顺的人。[而对于那些触犯刑法的人〕决不留情。
所以懂得战争规律的人,必先考虑一味冒进的危险,怎能指望一往无前就能胜利呢?如果轻举冒进,寻求决战,敌人又有计划地加以阻止,这样我军的进攻一定会遭到失败。所以兵法上说,如果敌人求战,我就应战,或者见到敌人就去进攻,或者我军的力量本来不能阻挡敌人的进攻,而又轻率地交战,都必然会丧失战争的主动权。
军队处于被动地位就会挫伤士气,军心恐惧就不能坚守,遭受失败是由于指挥无方,这些都是用兵不得其法的原故。军队斗志昂扬而毫不犹豫,就同敌人进行决战,敌人动摇而又不敢前进,就乘机发动进攻,明瞭敌情而又居高临下,就利用威势压倒敌人。这就算是精通兵法了。
军队言语不谨慎,就会泄密。作战行动无节制,就会失败。士兵散漫急躁不受约束,就会溃乱。必须要转危为安,消除祸源,机智地进行处置。朝延的决策要高明,将帅的选用要慎重,进入敌人国境要迅速,这就可以不经战斗而使敌国屈服了。
作者:尉缭
兵法曰:“千人而成权,万人而成武。”权先加人者,敌不力交;武先加人者,敌无威接。故兵贵先,胜于此,则胜彼矣;弗胜于此,则弗胜彼矣。
凡我往则彼来,彼来则我往,相为胜败,此战之理然也。夫精诚在乎神明,战(楹)[权]在乎道之所极。有者无之,无者有之,安所信之。
先王之所传闻者,任正去诈,存其慈顺,决无留刑。故知道者,必先图不知止之败,恶在乎必往有功。轻进而求战,敌复图止,我往而敌制胜矣。故兵法曰:“求而从之,见而加之,主人不敢当而陵之,必丧其权。”
凡夺者无气,恐者不(守可)[可守],败者无人,兵无道也。意往而不疑则从之,夺敌而无败则加之,明视而高居则威之,兵道极矣。
其言无谨,偷矣;其陵犯无节,(被)[破]矣。水溃雷击,三军乱矣。必安其危,去其患,以智决之。高之以廊庙之(谕)[论],重之以受命之论,锐之以逾垠之论,则敌国可不战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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