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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感言集之77:和圣-柳下惠
早起,高声朗诵《孟子.万章章句上下》,其中对柳下惠这个人非常有兴趣?柳下惠的背景是什么?他为什么能够与伯夷、伊尹两位圣人齐名?他的历史贡献在哪里?
原文如下:
柳下惠,不羞污君,不辞小官。进不隐贤,必以其道。遗佚而不怨,阨穷而不悯。与乡人处,由由然不忍去也。‘尔为尔,我为我,虽袒裼裸裎于我侧,尔焉能浼我哉?’故闻柳下惠之风者,鄙夫宽,薄夫敦。
原文如下:
柳下惠,不因为侍奉坏的君主而感动羞辱,不因为做官小而辞职。立于朝廷,不隐藏自己的才华,但一定要按照自己原则办事。自己被遗弃,也不怨恨,贫困而不感到忧愁。与老百姓相处,高兴地不愿意离开。他说“你是你,我是我,纵然赤身裸体躺在我面前,也不能玷污我的名声?”所以,听闻柳下惠的高风亮节的人,连胸襟狭窄的人也开阔了,刻薄的人也厚道了!
个人看法:
首先解读一下柳下惠的背景,柳下惠是春秋时期思想家、政治家、 家。柳下惠(公元前720年—公元前621年),本名展获,字子禽(一字季),谥号惠,因其封地在柳下,后人尊称其为“柳下惠”或“和圣柳下惠”。出生地周朝诸侯国鲁国柳下邑,今属山东省曲阜市吴村镇柳庄村,柳下惠是遵守中国传统道德的典范,他“坐怀不乱”的故事广为传颂。孔子评价他是“被遗落的贤人”,孟子尊称其为“和圣”
《论语》“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意思是柳下惠当典狱官,三次被罢免。有人说:“你不可以离开鲁国吗?”柳下惠说:“按正道事奉君主,到哪里不会被多次罢官呢?如果不按正道事奉君主,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本国呢?”
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流传已久,大家都有这样的印象,就是柳下惠是一个典型的正人君子,非常坚持原则,即便受到女色的诱惑 ,他也能够坦然的坐怀不乱。问题是这不是柳下惠成为和圣的最有力的优势呢?当然不是,这个传说只是佐证了柳下惠的高风亮节,真正让柳下惠受到后人尊敬的就是他的“直道事人”,他做事认真负责,非常强调原则,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肯枉而事人,这是优良传统值得后人效仿。
在现实生活中,直道事人不容易,中国社会规则中有两套标准:一套是显规则;一套是潜规则。法律与道德体现在显规则中,利益与交易都体现在潜规则中,一个为官的人,如果没有自己的私利、秉公执法,那么他就可以做到直道事人,问题是你可以做到直道事人,一旦触碰到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是不是就会得罪人?一旦得罪他们,你的官位就不保,这也是柳下惠为何说“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既然直道事人,到哪里都会被罢免,又何必离开自己的祖国去他国谋生呢?如果为了个人利益,在官场混,就会泯灭良心,委屈自己,出卖灵魂,去枉道事人,与利益集团勾结,形成官官相护,这样的人少吗?如果一旦东窗事发,必将身败名裂。
余超林早读《孟子》感言集之77:和圣-柳下惠
2018-8-9 于上海
善读「论语」18.2:柳下惠三黜不去,守直道廉而有智
【原文】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译文】
柳下惠执掌刑狱时,屡遭罢黜。有人说:“您不可以离开(鲁国)吗?”他说:“以正直之道工作,到哪儿不会屡遭罢黜?若不以正直之道工作,又何需离开祖国?”
【注释】
“柳下惠”,春秋时期鲁国大夫,姬姓,展氏,名获,“惠”是其“私谥”(古代士大夫死后,由亲友、门人给予的谥号)。早孔子169年,寿年百岁,是中国传统道德的典范。因其封地(一说为“居处”)在鲁邑“柳下”(今山东邹城市一带),故后人尊称其为“柳下惠”。
“士师”,古时执掌刑狱之官。
“三”,此处意为屡次、再三,而非确指三次。
“黜”,音“触”,罢黜、免职。
“直道”,正直之道。与“枉道”相对。
“事人”,即仕于人。指充任下属、为人工作。“事”,职也,亦通“仕”。
“父母之邦”,指祖国。
【评析】
柳下惠是鲁之贤人,为人正直,极有操守。《孟子·公孙丑上》云:“柳下惠,不羞污君,不卑小官。进不隐贤,必以其道。遗佚而不怨;厄穷而不悯”。意思是说,柳下惠仕于无道之君也不以为羞,所任官职再小也不嫌低。只要出仕,就必以仁道而行。遭弃用也不生怨,临困厄也不自忧。柳下惠曾说:“尔为尔,我为我。虽袒裼裸裎于我侧,尔焉能浼我哉?”意即无论别人行为如何,都不会染污柳下惠。此言与孔子所谓的“坚乎,磨而不磷”、“白乎,涅而不缁”(参见《善读「论语」17.7》)可谓异曲同工,足见其德行之坚固、操守之谨严。所以孟子视其为圣人,称之为“圣之和者也”。
因为柳下惠正直无私、不肯枉法,所以他在鲁国执掌刑狱时,为当权者所不喜,因而屡遭罢黜。有人就劝他离开鲁国。但柳下惠认为:之所以直道难行,乃因天下无道。只要坚持操守,以直道事人,无论去哪儿都不免会遭罢黜;而若舍弃直道,以枉道事人,那么在鲁国也可安居其位。既然如此,又何必舍弃“父母之邦”?
有注解认为,柳下惠之言,“玩其辞气,终若视一世皆枉道,无可与为直,其倦倦救世之心则淡矣”。但据西汉刘向的《列女传·柳下惠妻》记载,“柳下惠处鲁,三黜而不去,忧民救乱”。其妻劝他离去,柳下惠说:“油油之民,将陷于害,吾能已乎?”其忧民爱众之心跃然纸上。因此,柳下惠的“不羞污君,不卑小官”,虽遭“三黜而不去”,且屡黜屡进,既不生怨,亦不以为耻,便是因心忧“油油之民”,不忍弃天下万众。可见其“救世之心”,丝毫不“淡”。谥法曰:“柔质慈民曰惠,爱民好与曰惠”,故其“私谥”以“惠”。
至于“视一世皆枉道,无可与为直”,亦并非柳下惠见识之偏,而是当时有识之士的共识。有位隐士就曾对孔子的从人说:“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参见《善读「论语」3.24》)。此正足以见柳下惠洞悉世事人心之智。所以刘向在其《说苑·奉使》中说:“夫柳下惠少好学,长而嘉智”。而其不去“父母之邦”,则恰可与齐国陈文子的“弃而违之”(参见《善读「论语」5.19》)形成鲜明对照。据《论语》记载,齐国大夫崔杼杀了齐庄公后,陈文子就抛家舍业,离开了齐国。然而每到一国,就发现该国的大夫与齐国的崔杼一样无道,于是便即离开;再到一国,仍是如此,于是便又离开。子张就问孔子:这样算是仁吗?孔子说:“未智,焉得仁?”此亦可反证柳下惠之智。
总之,只要“天下为公,选贤举能”不能成为 治理的制度框架,那么天下就难免陷入礼崩乐坏的漩涡,贤能之士就难逃被逆淘汰的命运,“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就永远无法避免,虽廉而有守、仁而有智如柳下惠者,亦终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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