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共同社报道了一件有可能让中日关系产生难以预知走向的大事,一周前也就是7月4日,日本海上自卫队的“秋月”级“凉月”号驱逐舰(DD-117),在没有提前向中国方面通报的情况下,进入了中国浙江省的12海里领海范围。

日本驱逐舰不听指挥,闯中国领海20分钟,大佐舰长一靠岸就被拿下

(“凉月”号驱逐舰是秋月级的三号舰,该舰还曾到访青岛)

按照目前公开的一些信息来看,凉月号是试图在浙江外海监视中方的演习,在此期间突然越过中方12海里领海线。遭到中方的警告后,“凉月”号也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直接加速试图摆脱中方舰艇。

在此期间,凉月号一共在中国领海范围内总计航行了大约20分钟,从这些个表现来看,凉月号的奇怪举动基本可以看作是一次蓄意的挑衅行为,并非无意识越线。

由于日本防卫省第一时间拒绝公开评论,所以此事得到披露后,迅速引起各种猜测。有认为“凉月”号是来监视中国海军实弹演习的,有认为是来抵近窥视那几天出港进行第三次海试的福建舰,还有认为是最近中国海军编队屡次穿过日本列岛的几个重要海峡,引起日本方面不满企图进行报复的……

日本驱逐舰不听指挥,闯中国领海20分钟,大佐舰长一靠岸就被拿下

(凉月号曾在2019年来过青岛访问)

这一次中国海军在浙江沿海进行演习前,中国海事局已经发布了在东海划设演习禁入区域的通知,日本方面不可能不清楚。从“凉月”号的AIS信号来看,该舰7月3日早上6点离开佐世保港,之后直奔东海而来,被解放军驱离后直接返航,于7月5日中午回到佐世保。

也就是说不过两天多一点的时间,“凉月”号就折返跑了超过1600公里,除了短暂在公海监视解放军演习之外,难道就是为了进入中国领海航行20分钟?

日本驱逐舰不听指挥,闯中国领海20分钟,大佐舰长一靠岸就被拿下

(7月5日“凉月”号的AIS信号)

日方最早的说法是辩解日本军舰也有“无害通过”的权利,这是一个强词夺理的说法。按照《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军舰要进入或穿过其他国家领海并不是完全不行,但要提前向该国政府提出申请,获得批准后才能在规定时间和地点航行。凉月号肯定没有提交申请,我方更不可能批准。

“凉月”号是二话没说直接进了中国领海,还用“无害通过”当借口就是笑话了,况且日本之前也没有什么“无害通过”的记录,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来,明摆着是词穷之下随便找来的借口。

日本驱逐舰不听指挥,闯中国领海20分钟,大佐舰长一靠岸就被拿下

(解放军划设的演习区域)

另外一名日本官员在中日非正式的会谈中解释,日本船只驶入中国领海可能是一个“程序错误”。

从日本政府另外几个动态也可以看出些许端倪。按照原定计划,“凉月”号将在7月27日到28日,在秋田港举行公众开放活动,但这个活动已经被防卫省通知取消,没有具体说明是什么原因;

其次是“凉月”号舰长回国后立刻接受防卫省的询问调查,也许这是开放活动被取消的原因之一;最后,在中方发出外交照会和抗议后,日本政府通过外务省和防卫省渠道,向中方表示将调查事情原委。

日本驱逐舰不听指挥,闯中国领海20分钟,大佐舰长一靠岸就被拿下

(通知“凉月”号民众开放活动取消)

从日方的反应来看,真相或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可能性,那就是“下克上”的个人行为。

“凉月”号舰长或该舰的指挥层,非常不满近期中国海军的行动,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所以决定在执行监视中国海军实弹演习的时候,违抗或者篡改命令,进入中国领海作为报复。

这种可能引发外交风波的事件,无论前后都肯定不会得到日本防卫省同意,属于舰长或者凉月号舰上人员的私自决定,所以舰长才会在返航后立刻被调查。

日本驱逐舰不听指挥,闯中国领海20分钟,大佐舰长一靠岸就被拿下

(“凉月”号的指挥层)

按照共同社报道,新闻原文说凉月号的舰长已经被防卫省调查,这对个人来说属于比较严重的状况,此人今后仕途估计是没戏了,干到大佐就到头了,甚至可能被调离一线岗位,去机关部门坐冷板凳。此外日方通过外交、防卫两个渠道同时向中方说明,表明日方对此事感到相当紧张。

如果真相是这样,那这就算一次典型的“下克上”事件,即中下级军官违抗命令或擅自行动,做出可能挑起战争的行为。

这种事在其他国家都是不可想象的,唯独在日本可以说是传统艺能了,无论是大名鼎鼎的“二·二六”事件,还是挑起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九一八事变,都是少部分日本中下级军官因为对政策不满,或者贪图建功而发起的行动。

日本驱逐舰不听指挥,闯中国领海20分钟,大佐舰长一靠岸就被拿下

(村雨级驱逐舰“曙”号在菲律宾海跟踪山东舰编队)

更有意思的是,这种行为在其他国家发生,无论事成事败,当事者都会受到严厉惩罚甚至被军事法庭判决死刑,但在日本却是例外,所以这种奇观能延续到现代。

目前中日的军事接触是很频繁的,且不说此前解放军多支编队集中穿越日本列岛,搞得日本自卫队上下的都很紧张,就连山东舰编队最近也进入了菲律宾海活动,日本海上自卫队派出村雨级驱逐舰“曙”号,以及航空兵力进行跟踪。“曙”号一度想冲进山东舰编队,从而近距离监视山东舰,但几次尝试都被解放军桂林舰逼退。

这些情况都说明,目前日本海自面对中国海军,有着相当大的焦虑感和紧迫感,有些一线指挥官,比如凉月号舰长这类中佐或者大佐,会做出一些出格的行为,也就有了可能性。

日本驱逐舰不听指挥,闯中国领海20分钟,大佐舰长一靠岸就被拿下

(日方拍摄山东舰的舰载机起降活动)

不过这也说明自卫队内部存在非常大的纪律性和组织性问题,这些常年负责和解放军在一线“交流”的舰长如果不值得信任,那会不会增加擦枪走火的可能性?我相信日本防卫省目前也是吓出一身冷汗,不严肃处理相关人员,以后会发生什么,防卫省担不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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