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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兮辞》的隐士文化解读_归去来兮辞真正隐士之乐

《归去来兮辞》是我国古代“隐逸诗人之宗”陶渊明的传世名篇,北宋文学家欧阳修曾对这篇作品评价甚高:“晋无文章,惟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一篇而已。”我们若穿越其田园诗清新、淳朴的狭巷,扑面而来的则是一缕中国古代圣洁、飘逸、浪漫、悠游的隐士遗风,让我们寻根到一种恬淡的隐士(所谓隐士,是古代正直文人因失意仕途或不满浊世等,而采取消极避世的一种人生态度,它是古代知识分子“独善其身”的高洁人格体现。从传说中的许由,先秦时代的接舆、庄周到清代的随园主人袁枚等,隐士延续几千年),从中窥斑见豹地透视到中国古代隐士的传统情怀。
一、厌恶官场,鄙弃功名
陶渊明“厌恶官场,鄙弃功名”的价值取向有一个形成过程。他在年轻的时候有过“大济苍生”之志,决意不肯老死穷庐,曾多方谋求一种实现“猛志”的途径,也就是出仕。但当时等级森严的门阀制度和“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骨严重地阻碍了陶渊明的仕途发展。所以,他五次出仕,也只任过祭酒、参军、县令等一些小职,前后13年时间大部分在家赋闲。这样的勉强出仕不仅对他的大志无济于事,而且使他见识了官场的龌龊和阴暗,充分地加强了他“深愧平生之志”的生命悲剧意识。于是,爱慕自然、企羡隐逸的天性点燃了他归隐山林的决心。在辞去彭泽县令后,他就断然走上与仕途生活决裂的道路,真正解甲归田了。《归去来兮辞》就是陶渊明初归家时所作。开篇即直呼“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这是诗人经过深思熟虑以后喊出来的肺腑之言,喊出了他对于出仕的悔恨,一个“胡”字更是掷地有声,饱含强烈的谴责和质问直逼自己的灵魂,理智的认识到“今是而昨非”。他为自己“实迷途其未远”的现实而庆幸,更为有“知来者之可追”的未来理想而欣喜。其实,陶渊明的出仕除了为实现其少年大志之外,还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他在《归去来兮辞序》中道出了个中缘由:“余家贫,耕植不足以自给,幼稚盈室,瓶无储粟”。但陶渊明不容自己的气节沾上半点污秽,他在序中感叹:“饥论员切,违己交病”,其痛恨的心情是何等诚挚啊!他在挫折的仕途中彻底反省,视功名利禄如粪土,高唱着“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毅然归人园林。这与他在《归园田居》里发出的追悔之声――“误落尘网里,一去三十年”――是一脉相承的,其厌恶官场、鄙弃功名之心可以天鉴。
二、娱情诗酒、崇尚自然
饮酒赋诗是隐士生活的主要内容之一,隐逸文学关涉诗酒是隐士文学的一个重要表征。苏轼说:“渊明之诗,篇篇有酒”,虽然不失夸张,但是陶渊明题为“饮酒”的组诗就有二十首之多。这是不争的事实。他归隐后的第一件乐事应该也是“携幼入室,有酒盈樽。引壶觞以自酌”,斟满一杯酒,自饮自酌,那份悠然,那份沉醉,都是陶渊明追慕已久的个性释放。酒能给人以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使人陶陶然忘却世俗之累,挣脱人生的羁绊,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这与隐士的心境恰好吻合,他们是在借酒解忧。不仅如此,文人雅士的琴书之乐更添一种别致的浪漫情怀。诗中“乐琴书以消忧”“临清流以赋诗”便是陶渊明难得的雅趣。荀子曾在《乐论篇第二十》中说:“君子以钟鼓道志,以琴瑟乐心”,因为钟鼓为金石之声,雄浑壮美,适合于言志;琴瑟之音则平淡、雅和,适于养心。陶渊明推崇琴乐琴风,是在返璞归真、怡然自得的生活中体会到的隐士情趣,是诗人摆脱官场压抑生活的束缚后所得身心之乐。
历史上的隐士大多隐居山林,朝夕以山水为伴,游乐于山水之间。这种寻求山林的野趣和娱情诗酒的雅趣一样,共同点缀了隐逸之士心灵清纯的晴空。作为田园诗派代表人物的明渊明当然不例外,他皈依自然是天性的膨胀,故而回家心情急切而舒畅,和着“舟摇摇以轻�,风飘飘而吹衣”的节拍,“问征人”、“恨晨光”,实在亲切感人。诗人愉悦之情不可抑制,自家钟爱的“衡宇”、“僮仆”、“稚子”、“松菊”、“酒樽”早已激动地奏起了闲居生活优雅的旋律,让诗人领略到无尽的闲情逸致:“引壶觞”、“眄庭柯”、“倚南窗”、“涉园林”、“策扶老”、“观云山”、“望飞鸟”、“抚孤松”。这就是诗人安身立命的人生之所,与黑暗现实浑浊官场格格不入的田园。诗中提到的孤松、秋菊、白云、归鸟,无不带有某种象征意义,清代文人就有“菊令人野”、“松令人逸”的感叹。显然,陶渊明是借这些物象修身养性以澄清性情,抒发高洁雅致而独傲江湖的情志。这种物我为一,宠辱相忘的生活境界何尝不是陶渊明崇尚自然的真实写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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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陶渊明为典例剖析,探究有何不寻常的隐逸文化?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政局动荡,民不聊生,社会处于动荡之中。文士们不仅无法施展才华,而且时时担忧性命安全。为了排遣自己心中那种“不得志”、苦闷的心情,他们崇尚庄子“无为”和“遁世”的思想,借饮酒、隐居等形式,从“放肆”中去寻找自己的精神寄托。而这也成就了现在所说的“隐逸”。而陶渊明,则是这时隐士中“有名”代表之一。

陶渊明在其一生中多次担任官职。为了生活所要,他不得已为官;但最后总是不习惯官场中那种趋炎附势、紧跟“富贵”的风气,而愤然离去。如他最后一次在彭泽任县令,郡上派督邮下来视察,督邮为人傲慢,要求陶渊明“拜访”他;左思右想,他长叹一声,道:“吾不为五斗米折腰!”随即取出官印,写辞职信,便离开只当了八十多天县令的彭泽。

随后,他便正式开始了他人生中令后人所瞻仰的归隐生活。“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陶渊明隐居在自己的家乡附近,每天饮酒写诗。他归田后的二十多年,也是其创作最丰富的时期,例如有名的《桃花源记》、《饮酒》等等。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陶渊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农村田园之中,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即“崇尚自然”。即便在之后的不久,一场大火肆掠,烧掉了他的房屋和田产,生活变得贫困,但陶渊明不但没有改变自己淡泊明志的初心,反而时刻保持着自己一份“安贫乐道”的心境,并用文字写出自己农耕所独有的体验。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这是陶渊明在《归园田居》中写下的自己从事农作的独到感受;“人生归有道,衣食固其端。孰是都不营,而以求自安。田家岂不苦,弗获辞此难。”,在《庚戌岁九月中于西田获早稻》中,他提到,劳动是一个人生活的基础,不劳动的话,什么都谈不到。

这两首诗中都提到了劳动的艰辛,劳动之后回家休息所得到的快慰,描绘苦楚却又真切。他通过劳动,认识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和作用,实现了自我意识,求得其内心之平衡;使自己与自然融合沟通,在日常如似平凡的生活中保持自己的思想节操,最终获得其心灵的安定和平静。

以陶渊明为典例剖析,探究有何不寻常的隐逸?不难看出,古代中国隐士的人格特点和魅力,是那种平和冲淡、超然脱俗、注重心意、不拘形迹、不苟富贵、不慕荣辱、随遇而安、一任自然的人生态度和处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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