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外长这几天先后访问了新加坡、马来西亚与柬埔寨这三个东盟国家,并会见三国高层。除了谈双边关系这些常规话题,还专门就当前的南海局势,阐述中方立场。王毅外长先是回顾了中国与东盟为了维护南海问题大局作出的种种努力,重点指出,南海局势稳定,能为中国与东盟的发展,提供一个良好环境。整体核心意思就是,南海问题,要留给中国与东盟共同解决,引入域外势力,只会让问题更复杂。

王毅外长连见三国高层,定南海大局,菲律宾发动武威胁,后果自负

【王毅外长外访东南亚,就南海问题阐述中方立场】

不难看出,王毅外长这番针对南海问题的表态,跟近段时间菲律宾对仁爱礁的非法补给行动有很大关系。王毅外长还专门点名批评美国在背后挑动是非,喊话菲律宾方面要珍惜双边关系改善以来,积累下来的政治互信。这里其实还是给菲律宾留了一点余地。

我们之所以要给菲律宾留余地,也不全是在为中菲关系大局考虑。在南海问题上,防止美国全面介入,才是需要优先抓住的主要矛盾。对冲美国在东南亚地区的影响力,巩固东盟自主解决南海问题的决心,只要能做到这两点,菲律宾这边的小动作再多,也翻不起大风浪。而王毅主任来东南亚一趟,上述两点,基本全照顾到了,可以说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王毅外长连见三国高层,定南海大局,菲律宾发动武威胁,后果自负

【王毅外长与新加坡总理李显龙会面】

看得出来,东盟其他国家也很关心,前段时间的仁爱礁风波,究竟该如何收场。现在王毅主任作出了明确表态,就看菲律宾那边会如何回应了。

根据菲律宾海岸警卫队的说法,中菲海警在南海上的联络热线已经失效。这条热线其实成立有些年头了,当初还是老杜亲自到北京谈下来的。而小马科斯今年访华时,本来打算续签,但最后不了了之。如今,围绕南海问题,中菲双方只剩下外交层面的渠道。

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中菲海警作为一线执法部队,如果缺乏及时有效的沟通渠道,很容易引发误判和冲突。面对突发状况,外交部门之间的沟通,一般是善后有余,应急不足。不过,菲律宾军方本身就没想着续签,它们认为,眼下缺乏应急沟通的局面,反而能方便自己浑水摸鱼,制造摩擦,逐渐为美国介入南海问题,做好形势与舆论上的准备。

王毅外长连见三国高层,定南海大局,菲律宾发动武威胁,后果自负

【王毅外长与马来西亚首相安瓦尔会面】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仁爱礁风波之后,菲律宾军方开始摆出了极其强硬的姿态,大有为了仁爱礁不惜与解放军动武的势头。新上任的菲军总参谋长还放话说,即便是用水炮驱离菲律宾的军舰,也可以视为直接攻击,构成了所谓的“战争行为”,此举其实已经与动武威胁无异。

而小马科斯政府,则是在从外交层面采取措施,策应军方的举动。前几天,小马科斯为即将离任的越南驻菲律宾大使设宴饯行,他暗示说,如果菲律宾能和越南在南海达成一个协议,就能应对“共同挑战”。小马科斯这里虽然没有做进一步的解释,但结合近段时间的南海局势,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口中的“共同挑战”,就是中国。

不难看出,菲律宾现在从政府到军方,都在南海问题上,摆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但我们也知道,中菲在南海的军事态势,对比十分悬殊。而且,菲律宾如果过于强硬,也要面临东盟内部的外交压力。这种反常的强硬姿态,跟美国在背后推波助澜,有很大关系。自从小马科斯重振美菲关系以来,菲律宾不仅是在防务合作上,得到了美国的大力支持;同时在外交场合,拜登政府的各种声援,也让菲律宾对南海问题的野心无限膨胀。

王毅外长连见三国高层,定南海大局,菲律宾发动武威胁,后果自负

【王毅会见柬埔寨高层】

而且我们也不要忘记,跟杜特尔特不同,小马科斯自己的家族,本身就有浓重的亲美情节。当年小马科斯的父亲老马科斯被推翻后,就是逃到了美国,这就足以说明很多。而菲律宾军方,又与美国有很深的结构性联系。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小马科斯政府与军方达成一致,在南海方向整合军政资源,不需要太多成本。种种因素下,菲律宾的南海政策趋向激进,也是意料之中了。

在王毅外长对南海问题作出表态以后,菲律宾的最新动向也说明,小马科斯已经把家族利益置于菲律宾的国家利益之上。这就让人想起,当初阿基诺三世上台以后,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治地位,对前任总统阿罗约进行了内政外交路线的全面清算,否定了后者的中美平衡战略,大规模启用亲美人士。现在,小马科斯也有向阿基诺三世全面靠拢的趋势,虽然还不至于到清算老杜路线的地步,但对老杜政治遗产,以及中菲政经关系的消极影响,是清晰可见的。

王毅外长连见三国高层,定南海大局,菲律宾发动武威胁,后果自负

【菲律宾南海政策激化,将动摇中菲关系的基础】

可以说,菲律宾的南海政策,基本毫无独立自主可言,完全是为了服务美国的战略利益而存在。然而在南海问题上,东盟首先追求的就是独立自主。菲律宾一味迎合美国,在南海制造摩擦,卖弄强硬,只会让自己在地区事务中,逐渐被边缘化。

正如王毅外长所说的那样,南海的安全局势,关系到东盟的发展环境,菲律宾想要借着美国的支持,在南海穷兵黩武,但其他东盟成员国却未必想跟着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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