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我右腮上长了一个瘤,去上海第九人民医院诊疗,通过拍片诊断,确定为腮腺瘤,医生建议住院手术治疗。我听从医生建议,住进了上海第九人民医院。
手术前医生告诉我须要全麻,当时我为之一惊,跟医生说:“一个小小的瘤子何必要全麻,局布麻醉不可以吗”?医生说:“别小看一个小小的腮腺瘤,其面部神经很丰富,要求很高,不能有半丝闪失,只能做全麻”。
手术这一天,我做好了手术前的准备。进入手术间,麻醉师开始为我上麻药,一边和我聊天,聊着聊着慢慢地就失去了知觉,没有梦境,就象一个死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听见医生一声叫:“醒醒”。我朦胧地睁开眼,四周光线很暗,原来是到了复苏室。至于怎么进到复苏室,过程全不知道。总之,全麻什么都不知道,就好象死人一样任人宰割,这就是全麻的感觉。
我2020年3月底,做了全麻手术,腹腔镜微创手术。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麻醉前被打了一针镇静剂。因为术前一天,胃肠彻底排空后,不得进食,人已经很虚弱了。一针镇静剂下去,躁动的心,突然格外平静,紧绷的神经,也像一直紧捏的拳头放开了,无力又轻松。
此时,手术室的医护人员术前准备工作完毕后,主刀医生和管床医生(主刀医生的助手)还在刷手,没上场。
麻醉师再一次问我的姓名,床号,还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放松,不要有任何担心,就像睡了一觉。
然后,麻醉师帮我把口罩摘下来,细心的折叠好,放到我的病号服的前胸口袋里。那个时候,是疫情最严重的时候,进手术室,病人是戴着口罩的,一直到扣面罩之前,才能摘掉病人的口罩。
然后打开静脉留置针接口,向里面注射了一针针剂,没几秒钟,突然觉得胸口一热,身体颤抖了一下,想说一句我不舒服,但没来得及开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没有梦,也没有一点记忆。
医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整个手术过程是怎样的,一点也不知道,就像,那几个小时,在我的生命里,无故消失了,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安然躺在病房的床上了,手臂上绑着心电监护仪、镇痛泵、身上插着尿管、脚脖子上也挂着液体(做手术的时候,因为要大量补充体液,手臂上的留置针和脚上都打上了液体)。
丈夫的脸在我眼前晃动,伏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拉着我的手轻晃。护士给护理我的护工姐姐交代注意事项,我一直觉得恍惚,累,想闭着眼睛。
丈夫拍着我的脸,叫我,不停跟我说话。没几分钟,意识突然清醒了,意识到自己做完手术了,病灶切除了,压在心里的石头搬掉了,整个人轻松无比,伸手就想要手机自拍。
正高兴着,一阵强烈的无法控制的恶心感,冲击到胸口、喉头,胃液喷射状的呕吐出来。
三个小时吐了两次。恶心感让我刚晴朗的心情又阴暗了,合上眼睛难受的想哭。
我丈夫知道是镇痛泵的原因(他是外科医生),把护士叫过来调小了镇痛泵,恶心感稍好一点。我稍微平静下来以后,他劝说我坚持一下,忍耐一下伤口疼,把镇痛泵关了,就没有恶心感了。
我默认表示同意。
伤口微微的疼,能耐受。但确实不恶心了。
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了,但还是想不起来手术过程的任何事情。就像,人生中被偷走了一段记忆,了无痕迹。
但是,经历了全身麻醉,我比原来容易忘事,记忆也不是原来那么好了。
我生女儿时,剖腹产,用了全麻。当时医院并没有征求我们的意见,上了手术台,我才知道。
医生说,剖腹产手术过程中,我会呕吐,所以术前12小时内不许吃东西。
躺在手术台上,有人固定了我的手腕和脚腕,防止我乱动。然后在腰椎的位置打了一针,应该是麻醉针。
几分钟后,我感觉一个东西在我腹部划了长长的一道,心想应该是手术刀吧,心里有点害怕。
这时医生问我:有感觉吗?疼吗?
我的体质对麻药不太敏感,我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疼。我怕我如果说不疼,接下来他们开始更大的动作,我会忍受不了,所以我告诉他们说疼。
他们几个人低声商量了几句,后来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在商量给我用全麻。
又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在我彻底失去意识前,我似乎开始干呕,迷迷糊糊中好像很不舒服,拼命地左右摇头。
然后,我开始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中,我穿着一条闪光的淡黄色的长长的纱裙,从一个像是教堂的高大的建筑物里飞出来,飞在天上。长裙随风飘曳,我开心地挥舞着手臂,在空中飞啊飞,越飞越高……。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躺在病房的床上了。我能听到我老公、我婆婆、我爸爸(我妈妈去世了)和我妹妹在旁边说话。
爸爸说:这么久了,怎么还不醒,去找医生问问吧。妹妹答应了一声,走出去了。
我想告诉他们我醒了,却发不出声音。试着抬抬手,也动不了。我心里着急却没有办法。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终于清醒过来,能说话能活动手脚了。婆婆把女儿抱给我看,皱巴巴的一个,我心想怎么这么丑(如今已经成了一名漂亮的空姐了)。
这是二十多年前的全麻的感受,我觉得麻醉过程中做的那个梦相当美妙。以至于后来这么多年,我经常做梦梦到自己在天上飞。
不知道现在的全麻是不是和我那时一样,不知道别的人全麻有没有梦到在天上飞。
全麻的感觉就是躺在手术的床上,有人叫过你的名字,一个呼吸罩就扣了上来。瞅了一眼,感觉里面有些烟雾似的。心理还寻思,这是不是就是麻醉开始了?第一次吸入时马上就迷糊了还在想这个问题,等开始第二吸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手术结束后隐隐约约记得一帮大夫护士用床单兜着把自己挪在了能推的床车上。只记得在观察室抬头左右看了看,身边有个大夫还不让抬头,说抬头后来会头疼。清醒的时候插着尿管都没感觉到,用手摸才知道。约莫有两个多小时才回到病房,怎么进的屋也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你身边忙活。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能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来看望的同乡说说话。后来感觉舌头都是麻的。又睡了很长时间的觉才清醒过来。
后来自己能溜达了,在大厅的电脑上看自己的账单子,一项项的看。突然发现上面还有气管软管,喉管,什么气管插入术。这是什么情况?在手机上搜一搜。原来全麻不是简单的睡一觉。还得抬高你的脖子掰开嘴,用气管镜往里面插入气管软管,在再用呼吸机铺助呼吸。卧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经历过这么些的环节呢。自己的感觉就是睡了一觉,梦都没做一个。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18年3月14日去三亚旅游,15日下午跟朋友在万科度假村小区散步,一没留神,脚就踩在台阶的边缘,这一跤把我的右侧股骨颈摔骨折了,躺了半个小时,越来越不敢动,之后叫120急救去了三亚农垦医院,之后大夫告知得尽快手术,没办法给在北京的儿子打电话,叙述病情,儿子16日上午到达我处,之后的几天腿痛的不敢动,也没心思想别的,给我安排19号上午手术,几天吃不下,睡不着,上火,根本没想手术是啥样子,大约19号8点多钟大夫来了,让家人把我推到手术室,因为我从来不知道手术室啥样,我就挺细心的观察一下,进第一道门给我身上盖个厚一点的被子,估计是走廊;走一段路程,又给我换一个薄的被子,再走一小会儿就到了真正的手术室,刚一进去一位女护士就要给我换床,那2个床一边高,我告诉她把床靠住,我自己能蹭过去,就这样我就到了那张手术床,护士很麻利从我的左侧胳膊位置拉出一挡板,让我把胳膊放上,然后告诉我给你打一瓶点滴,不要动,我很听话,听从护士的安排,针打上了,我大脑里一点????没想到一会儿会把我的右侧大腿打开,这时我环顾四周,发现棚上面好像有落地的白布帘,也看不出手术室是方的还是圆的,只记得右侧好像有个电脑仪器,还有人给我量血压,这一系列过程很快,我没时间害怕????,我也没害怕????,同时还感觉躺在那儿特别的平静,也特别的舒服,心想,那瓶点滴一定是有镇静腰吧,貌似没有多长时间,或是迷糊一会儿,我感觉嘴上不舒服,我不自觉的就用右手去摘嘴上的是氧气罩还是用于麻醉罩,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在摘下它时说:我戴这个玩意不得劲,我嗓子里面好像有痰,话音未落,我就没有知觉了,手术完毕,应该都把我推到手术室的走廊了,不知过了多时,大夫敲敲我的右腿,我醒了,这时听那个大夫说:家属可以进来了,大门瞬时就开了,儿子,儿媳,前夫就在门外,门一开,走在最前面的是前夫,儿子儿媳紧随其后,然后家人就把我推入病房,
哎!通过这次有病手术,俺感觉,人要是得了不治之症,就打上那么一针,安静,舒服的死去挺好的!哎????!也是这一跤,把俺的后半生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