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者,很多人可能对他奶奶是慈禧他大哥是溥仪这个人是谁啊和揭末代“皇弟”溥任的百年沧桑 两“怪癖”不是很了解,所以今天我来和大家分享一些关于他奶奶是慈禧他大哥是溥仪这个人是谁啊和揭末代“皇弟”溥任的百年沧桑 两“怪癖”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这个话题。
本文目录一览
他奶奶是慈禧,他大哥是溥仪,这个人是谁啊?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这种潇洒快活的人生谁不喜欢!
然而,一旦归为臣虏,一切再身不由己。人生之悲者,莫过于此。隋恭帝说:“愿自今已往,不复生帝王家!”这是对自己命运多么无奈地控诉,一语道出末代皇家的悲凉。
2015年4月10日,一位97岁的退休教师在北京去世。老人临终前的遗言:如有来生,切勿将我生于帝王家,平凡的生活足矣。
溥任
生于皇族,爱新觉罗:溥任
这位老人名字叫溥任,溥任这个名字大家可能有点陌生,他的亲哥哥是末代皇帝溥仪。父亲载沣共育有十一个孩子,四男七女。家中的兄弟四人便是溥仪、溥杰、溥倛和溥任,老三溥倛在四岁时便夭折了,溥任为人处事很是低调,所以被外人熟知的只有溥仪、溥杰兄弟二人。
1918年9月,溥任生于北京什刹海北岸摄政王府,现为宋庆龄故居,母亲是载沣的侧福晋邓佳氏。溥任在出生时,哥哥溥仪已经宣布退位,但依旧居住在紫禁城的小朝廷中,靠着民国政府的拨款度日。
父亲载沣对朝政一直不感兴趣,对于家事更是不闻不问。家里的仆人一向都听奶奶(溥仪母亲)的。
载沣
辛亥革命爆发后,载沣被迫辞去摄政王之位,解除职务的那天,载沣回到家,一脸释然地对福晋瓜尔佳氏说:“从今天起,我可以每天在家抱孩子了。”
喜欢享受生活的载沣,每天安于读书,他最爱看《资治通鉴》。因为在《资治通鉴》里有很多值得思考借鉴的历史故事。
《资治通鉴》讲述了战国初期至五代1300多年的民生兴衰历史,同时又分析历史人物的品德善恶,管理政策得失,总结经验。
普通人看个一两遍,在职场、商场、官场、情场等生活和工作的各个场景,都更不容易走弯路,更容易取得更大成功。读历史,这一本足矣。
载沣还喜欢天文学,每逢夏天,载沣都会带着孩子们来到院子里,给孩子们讲解天上的星座,把日食、月食的图形用工笔画下来,记在日记里。
载沣的四个儿子中,除了夭折的溥倛,最像载沣的就是溥任。受父亲载沣的影响和下,溥任从小就没有什么野心,只想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为“溥”字辈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王朝没落,搬至天津
1924年11月5日,军阀冯玉祥在景山上架起了大炮,将溥仪全家赶出了紫禁城,溥任随着父亲载沣举家迁往天津静园居住,在天津,一家人隐姓埋名,溥任在学校上学期间,用的都是代名“金友之”。载沣甚至还交代溥任,放学赶紧回家,不要与同学互相来往。在报装住宅电话时,载沣担心外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在电话簿子上登记了“王公馆”几个字,商店往他家里送东西,也只知道那里是“王公馆”。
1932年,一家人平静的生活被打破,溥仪在日本人的忽悠之下,秘密前往东北,在伪满洲国登基为帝,溥仪认为不日就可恢复大清往日的荣光。事实上,溥仪只是日本人的傀儡皇帝,并没有实权,还处处被日本人监视。
伪满之行,无功而返
载沣深知溥仪在伪满洲生活的并不好,只能在溥仪生日时,载沣带着一家老小前往长春,看望溥仪。载沣劝说溥仪离开长春,日本人不是好东西,甚至以绝食来威胁溥仪,但溥仪已经迷失了自己,还对皇位抱有一丝的幻想,载沣也在一气之下离开了长春。
当时载沣带着一家人辗转回到天津,在天津住了几个月,由于载沣习惯了北京的生活,在1939年,又举家搬回了北京,生活在祖上留下来的醇亲王府。
醇亲王府
醇亲王是载沣的爸爸奕譞的封号,奕譞死后,他的儿子载沣世袭罔替,便沿袭醇亲王的封号。醇亲王府也顺利的继承了下来。
醇亲王府可是大清朝最牛的王府,先后出了两个皇帝。一个是溥任的二伯父光绪帝载湉,一个是溥任的大哥宣统帝溥仪。此外,还出了一个摄政王载沣。
一家人回到醇亲王府安顿下后,继续生活在载沣熟悉的老北京。平日里一心培养溥任学习,教会他为人处世的道理,在溥仪、溥杰、溥任三兄弟中,父亲载沣对溥任的是最多的。
普通教师:金友之
1945年,日本战败,醇亲王府即将面临着被征用的境地。为了守护住这个家,溥任经过四处打探,在七叔载涛那里得知,如果在王府里办学校,就可以避免被征用。
溥任与父亲商量,如果在家办学校,既可以保住自己的家,又可以让很多孩子有书可读,这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情。载沣也是在家每天闲来无事,正好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父子二人一拍即合,决定办一所小学,学校设在醇亲王府内的净业寺旧址。载沣担任董事长,溥任(金友之)则当校长。载沣将学校起名为“竞业小学”。
从此之后,溥任把自己的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事业上,没想到,一做竟是一辈子。
在父亲去世后,他依然没有停止过招生,最多的时候,学生有200多人。
1956年,溥任积极响应公私合营办学的号召,将一手创办的竞业小学,连同所有房地产全部上交。不再担任校长后,溥任依旧没有离开事业,在多所小学教书育人,直到1988年退休。
普通百姓:任四爷
此外,溥任多年来将王府中的文物全部捐赠给北京博物馆,累计起来多达上千件,任何一件文物拿到拍卖会上,可能价值上千万,但他都无偿的捐赠给了。
搬离王府后,溥任一直住在北京什刹海附近的一栋破旧的住宅里,院内年久失修,给人感觉非常的破旧简陋,但就在这样一个房子里,溥任住了半个世纪。
在街坊邻居的眼中,这位“任四爷”与寻常百姓没什么区别,日子过的也比较寒酸,上班也是与常人一样,挤着公交。无论从穿衣打扮,还是日常生活,溥任都一直提倡节俭朴素。溥任曾多次说过:“说实话,甭看我们是皇族,可我这一家人从来不靠吃“祖宗饭”,这是全家人感到最光荣的!”
晚年溥任与老伴甘受清贫,两人靠着微薄的退休金生活,溥老一生淡泊名利,为人低调,平和的心态保持了身心的健康,2015年4月10日,溥任去世,以97岁高龄寿终。
评价溥仪
溥任与溥仪是两个世界的人。兄弟二人性格不同,人生的阅历也大不相同。溥仪的一生是显赫而又悲惨的。溥任的一生是朴素低调而又幸福的。他完成了自己曾经的梦想,做了一名园丁,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他曾这样的评价溥仪:我同情哥哥,他的一生注定是无奈的,哥哥没有与命运抗争,希望大家对他多一份理解。
揭末代“皇弟”溥任的百年沧桑 两“怪癖”曝光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清明节刚过没几天,2015年4月10日下午3时,已近“白寿”之年的溥任,因病在京城一座旧宅院悄然病逝,享年97岁。
对于世人来说,在社会活动中罕见露面的皇弟溥任,多少有一种神秘感。伴随末代皇弟溥任(又名金友之)的病逝,这位末代皇帝溥仪的四弟,以溥仪兄弟四人中硕果仅存的历史人物身份——换言之,为爱新觉罗宗谱明确记载的末代皇族的醇亲王载沣这一脉直系“溥”字辈,画上了最后一个句号。
曾任四十载小学老师
溥任外形酷似大哥溥仪,年纪却比溥仪整整小了一轮。1918年9月21日,溥任在什刹海边的醇亲王府内的“直方斋”降生,他那同父异母的大哥——溥仪,早已从紫禁城内末代皇帝的金銮宝座上“逊位”,达七年之久。溥任作为溥仪的四弟,却并非与溥仪一母所生,与溥仪、溥杰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溥仪和溥杰为载沣的嫡福晋瓜尔佳氏所生,而溥任则是侧福晋邓佳氏所生,邓佳氏总共生下了两子、四女。
新中国建立,溥任协助父亲载沣带头支持新中国建设,积极认购国债,还分数次将醇亲王府中珍藏多年的文物以及多部珍贵古籍,譬如珍贵的钦定殿本《二十四史》、《清实录》、《大清实录》、《大清会典》、《爱新觉罗宗谱》等上千册原版古籍善本,无偿捐献给北大图书馆等部门,又把珍藏多年的醇亲王金印,毅然献给历史博物馆。
溥任万万没想到,1951年,当父亲载沣赴七弟载涛家吃完“菊花锅”之后,突然感冒发烧,随即诱发尿毒症在2月3日去世。然而,溥任并没有中辍事业,继续以校长的身份,接办竞业小学。1957年公私合营时,溥任将竞业小学连同所有房地产上交给。然而,他却没离开事业,相继在西板桥小学、厂桥小学教书,又曾一度兼任学校的财务人员,由此度过了近四十年教书育人的普通教师生涯。溥任以微薄的工资——每月五十八块钱,养活着五个子女。直到年近七十岁,溥任才恋恋不舍地在厂桥小学的工作岗位上光荣退休。
生活中一贯低调的皇弟溥任,向来闭口不谈皇家往事。然而,退休后,竟痴迷于研读史书,尤其遨游于晚清历史研究之中,且屡有心得问世。历经数年考证,溥任精心整理了父亲载沣所著《使德日记》,又先后在《燕都》等杂志发表了诸如《醇亲王府回忆》、《清季王府于饮食偏见》、《晚清皇子生活与读书习武》等一系列颇有历史价值的文史资料。
“皇弟”也有怪癖好
沿袭前辈所好,溥任素喜欣赏古玩、字画,却从没参加过什么“拍卖”。熟悉溥任之人,都素知其山水绘画,落笔大有古风,书法尤工楷书。暮年,他更勤于挥毫动笔。笔者一次前去拜访时,他正低头专心绘画,见我走进屋,随即微笑着抬起头,自谦地说:“哎,我这称不上绘画,只是临摹而已。要说画得好的话,还得说是我二哥溥杰。”溥任虽谦逊,然而其书画先后在日本、韩国、香港以及新加坡、马来西亚举办过展览,颇受海外华侨欢迎。
有人评价他是个“怪人”——怪人难免自有怪癖。外人鲜知,溥任确有两个“怪癖”。一是,出门骑车一趟,必到书店浏览一遍,买书之后才肯归家,不然不算出门。二是,大凡走出街门遛弯儿,总低头留意脚下,每见路上有石头,无论什么样必弯腰拾起,揣在手里琢磨没完。见此,街坊有人开玩笑地说,四爷,您是在练腰功吧?也有人不解地询问,四爷什么宝物没见过?怎么迷上普通的破石头啦?
但凡走进溥任所居住的旧式小院,就能见到墙边搁着不少大小不一的普通石头。如果走进他并不宽敞的北房居室,又会看到充斥各类清史古籍的间隙居然也摆放着各式石头。溥任丝毫不睬各种非议,而奇特的癖好多年未改。
皇弟的书法成了绝版。京西妙峰山的“金顶妙峰山”、天津望海寺大悲院以及什刹海畔“会贤堂”等京津不少景点,无不留下了溥任的书法墨宝,连古籍《古代圣贤教子篇》,也诚邀他题写书名。对于老北京的传统,他一向酷爱且支持。譬如,一部记述老北京胡同的书籍——《胡同春秋》,由文史社之前,西城政协文史委的一位同志抱着侥幸心理找到溥任,他看后,认为记述客观,便毫不犹豫地当场题写了书名,又亲自郑重地钤上了自己的印章。
暮年的溥任用其书画作品所筹善款建立了“友之奖学金”,以资助少数民族学校的贫困子女。每当有人询问起此类善事,溥任总是毫不掩饰内心的欣喜,点头称是。
普通居民“任四爷”
“任四爷”——这是附近街坊乃至京城人,对于溥任的一种亲切称呼。
多年来,溥任始终居住在京城一幢古老的旧宅,毗邻什刹海。虽然小院分为两进院落,院门的门楼却因年久失修,显得有些破旧简陋,甚至迈进院内便会看到荒芜的衰草。前几年,一位初识的友人夫妇前去做客,觉得实在看不过眼,便热情资助修葺了这座旧门楼。
时常可以见到一位面相和善的老人,在保姆陪伴下缓步徜徉什刹海,平和地久久凝视着眼前池中的残荷。
无论从衣着打扮还是日常生活,丝毫看不出溥任跟邻里街坊的任何区别。他性格内敛,平常跟附近居民交往不算太多,但同住一个胡同生活的百姓,见面短不了彼此打招呼,从没人把他看做与众不同的“皇族”。一个厚道的老实人——这是街道邻里公认的。
即使在夫妻关系上,溥任也十分礼让贤内助。其妻金瑜庭是原清末内务府大臣世续的孙女,遗憾的是1971年不幸病逝,这使溥任一度异常孤独。1975年,一位年过五旬却仍然独身的文雅女子张茂滢,与他喜结良缘。实际两家堪称世交——张茂滢之父乃天津著名收藏家张叔诚,其祖父张翼是光绪年间工部侍郎,清末时曾随溥任之父载沣以参赞大臣身份出使德国。婚后,夫妻二人琴瑟和睦,共同度过了二十多年的恩爱时光。
亲历社会巨变的溥任,对于皇族的演化,看得很透。他常说,人不能落伍,要跟上社会的变化。日常,他喜欢骑着那辆旧自行车出门买菜、买报纸,过着跟普通街坊毫无两样的普通生活。
毋庸讳言,溥任及其子女都成了新中国的普通劳动者。他不止一次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说实话,甭看我们是皇族,可我这一家人从来不靠吃‘祖宗饭’,这是全家人感到最光荣的!”在父亲溥任多年教诲下,长子金毓嶂努力工作,先后被任命为北京市崇文区副区长、北京市民委副主任,成为爱新觉罗家族的佼佼者。
暮年“皇弟”的简朴生活
说起来,也许人们难以置信。多年来,溥任虽然陆续向国博、北京文史馆、承德博物馆等部门捐献过清朝历代画像、康熙皇帝御题古砚以及溥仪书法作品等珍贵文物,累计至少在上千件以上,倘若挑出其中任何一件放到拍卖会上,都足以价值连城。但他拿定主意,全部无偿捐献。
溥任和二哥溥杰一样,生活极为简朴,每逢参加文史馆的活动时,他大多不坐汽车,短途总是骑自行车,而远途则乘坐公共汽车。在溥任看来,平平常常才是生活。实际上,这对于一位自幼钟鸣鼎食的皇弟来说,自是不同寻常的一种人生修炼。
年过九旬的溥任渐渐失聪,但他仍然坚持读报学习。开始,他借助于妻子张茂滢充当临时“翻译”与来访者交流,到后来,妻子即使俯耳大声说话,他也听不清了,便索性用笔写纸条跟前来的宾客交流。笔谈之际,“皇弟”书写的楷书,依然是那么工整、一丝不苟。随着年龄增长,溥任的视力又差多了,想来想去,家人琢磨出一个办法,在屋内挂起一块不大的小黑板,或许是当过教师喜欢使用粉笔的老习惯吧。
每当夕阳西下,溥任大多由保姆陪同走出院门,信马由缰地在京城散步,这成了老人一个多年不改的习惯。他把这称做“遛弯儿”,有时从西口走出蓑衣胡同,随意溜达到西边不远的什刹海,绕上半圈儿,有时不经意地转悠到西皇城根。他的家人笑着对我说,老爷子在那儿看到明清残留下的断壁残垣,望着新建立起来的皇城根街头公园,左瞧瞧、右望望,像一个小孩儿似地兴趣盎然,甚至一***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还一个劲儿地抱怨颠颠儿“跟包”的保姆,怎么早不带我来呀?
才过一会儿,他又猛然站起身来,戴着老花镜仔细端详起几百年前的城砖。接着,继续徜徉在苍松翠柏之间,不肯坐下歇一会儿。也有时,他一时兴起,竟然能围着古老的钟鼓楼,连续转上几个小时,直到把身边陪伴的保姆累得走不动路了,他却仍不肯歇脚,依然不管不顾地向前慢踱着。(来自人民网)
总结:以上就是本站针对你的问题搜集整理的答案,希望对你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