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乌克兰战争的走向,人们不难发现,这场所谓的"特别军事行动"已经演变成一场大规模的消耗战,且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随着美国大选的临近,许多人将特朗普的当选视为解决危机的希望,但若回顾泽连斯基与普京的表态,似乎出现了一种奇特现象:俄乌双方都希望通过持久战来实现各自的政治目标。
对俄罗斯而言,明知让乌克兰承认新的领土现实是不切实际的,却仍强调愿意展开谈判,意在将战争持续的责任归咎于泽连斯基政府。实际上,俄军在乌克兰的战略已从最初的迫使泽连斯基政府改变立场,转变为追求无限期的缓慢进展,通过延长战争周期来削弱乌克兰的国家地位。换句话说,俄罗斯明白自己无法仅凭军事力量改变战局,也知道乌克兰不会屈服,因此选择延长战争时间来获得解决问题的有利条件。一方面,战争持续时间越长,西方出现分歧的可能性越高,乌克兰能否获得足够的援助便成了未知数;另一方面,乌克兰社会是否能够接受泽连斯基政府的长期统治,并愿意承受战争带来的痛苦,随着战争时间的延长,情况可能发生巨大变化。此外,从战争潜力的角度来看,时间线越长,乌克兰人民承受的痛苦就越明显,时间似乎站在了俄罗斯一边。
而在乌克兰和西方看来,他们也意识到短期内无法通过军事手段迫使俄罗斯撤军,因此也需要延长时间线,通过不断给俄罗斯制造战争痛苦,以寻求结束战争的可能性。乌克兰的西方盟友认为,只要基辅获得足够的武器,并在保持战线基本稳定的情况下,可以不断给俄罗斯造成战争灾难。"对俄罗斯造成不可接受的损害",而不是追求战争的彻底胜利,已经成为乌克兰和西方的共同目标,目的是使"俄罗斯陷入无法或不愿继续战争的状态"。
那么,在这场初期的消耗战中,谁将获胜呢?双方显然处于一种平衡状态。普京一直在努力加强与友好国家的联盟,但真正能够给俄罗斯提供军事援助的国家寥寥无几。
对乌克兰而言,一个可能令人担忧的问题是欧洲主要盟国政府突然减少援助,或者特朗普上台后阻止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因此,乌克兰战争的长期化对泽连斯基政府而言,还有一个更大的挑战是让支持者看到希望。也就是说,乌克兰军队不能仅仅防守,需要通过反攻行动,并通过大规模袭击俄罗斯目标,向支持者展示"让俄罗斯承受痛苦"的能力。
尽管乌克兰和俄罗斯都选择了通过延长战争时间来解决问题,但双方面临的挑战各不相同。俄罗斯希望看到西方在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问题上出现分歧,或者看到乌克兰政府已经无法进行军事抵抗,并通过无限期的缓慢军事进攻来接近这一目标,这样做的代价更小,也更有能力实现。乌克兰则希望通过延长时间线来给予西方援助以战胜俄罗斯的希望,或者展示其不断制造痛苦的能力。
在战线基本稳定的情况下,俄罗斯与西方谁会先坚持不住呢?没有3到5年的时间,很难分出胜负,对此我们必须有清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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