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对于某女生高考后被送入豫章书院的那段经历和豫章书院怎么对待女生,很多人可能不是很了解。因此,今天我将和大家分享一些关于某女生高考后被送入豫章书院的那段经历和豫章书院怎么对待女生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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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生高考后被送入豫章书院的那段经历
前段时间,沸沸扬扬的江西南昌豫章书院由于非法拘禁学生小罗(化名),已被当地警方立案侦查。下面来说说某女生高考后被送入豫章书院的那段经历。
高三毕业的那年夏天,当电话里的女声冷冰冰地报出我的高考成绩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整整24小时。我的分数和作为目标的深圳大学相距甚远,甚至都没有过江西省二本线。
一番痛苦的抉择后,我决定复读一年,重整再战,这一想法遭到了父母的坚决反对。他们为我报好了南昌本地的一所民办专科学校,校方在收到学费后很快回复说,暑假结束后就可以去参加军训。
我和父母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确切说,是我和母亲在吵,直到父亲进门后,我郑重地向他表达了想要复读的心愿,然后得到了他的回复——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没有妥协。
那段时间外婆来我家住,父母顾忌到外婆在,不好再打我,但每天跟我念叨着专科学校的事。我没有再理他们,把自己锁在房间,独自默默温习着以前的功课。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三十天。
有天,外婆出去买东西,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做习题。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看到父母站在外面,身后还跟着三个穿警服的男人。
“你好,我是青山湖的,”领头的男人自我介绍说,“现在有一起高空抛物砸伤人事件,需要你和你父母配合调查。”
我望向父母,他们冲我点了点头。那个男人穿着带编号的警队制服,看起来不像是。我和他们来到楼下,坐进一辆黑色的别克车里。
在车上,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身边人将我摇醒。下车后,望着眼前的仿古建筑和几个穿民国服装的人,我的脑子里一片茫然。
“这是哪儿,我爸妈呢?”我隐约觉得情况不太对。这时,身旁的两个人迅速抓住我的手臂,另一个人用手铐锁住我的双手。挣扎中,我的指甲还划破了他的胳膊。
“老实点!”他喊道,这时,旁边又冲过来几个男人,一番撕扯后将我抬到二楼黑森森的房间,扔到了地上。
我在石砖上大口喘气,刚才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后来才知道是个学生)朝我的腹部连续打了几拳,现在我的胃抽筋似地疼痛,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几个妇女走了过来,搜去了我身上大部分的衣物和鞋子,最后拿走了我的眼镜。
几天后,我才慢慢了解到,这里是一家叫做“豫章书院修身专修学校”的特训机构,也是父母给我安排的新归宿。他们希望我能通过半年的“矫正治疗”,恢复成他们想看到的样子,包括在休学一年后重新回到那所专科院校读书。
二
我是家里第二个女孩,出生后没多久,父母就到很远的地方去打工了,把我寄养在了位于郊区的外婆家。
外婆程度不高,对我很好,印象里我口袋里的零用钱总比同龄小朋友多,而且还会唱很多好听的童谣,讲一些稀奇古怪的鬼故事。我并没有像很多留守儿童那样没事就打听父母的情况,因为我极少见到他们,在我脑海里,他们只是一个模糊存在的影子。
直到我六岁那年,父母才将我接回南昌的家里。我难过地大哭了一场,惹得大人们都笑了起来,父亲觉得尴尬,于是更加用力地拽住我,把我塞进回去的汽车。
家里的生活不如想象中美好,父亲本科毕业,脾气十分暴躁。他小时候,有一次吃饭时顶撞了长辈,被爷爷吊在树上,用赶羊的鞭子狠狠抽打。这种经历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对我的方式,一旦我在生活中稍有违背他意志的举动,就会遭到他的斥骂和责打。母亲没什么主见,往往随声附和,使我的处境变得更为艰难。
以往挨打的时候,我总会告诉自己,我还小,等长大就好了。然而,即便我已经成年,依旧无法把持自己的命运。
关押我的房间光线很暗,只有一扇排气窗的缝隙能透进一丝微弱的光,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两侧的墙壁因潮湿生满了霉斑,靠墙的地板上放着一条没有被套的旧军被,地上有时会看到蚂蚁和蟑螂,这条被子只能半铺半盖。另一侧放着一个用来方便的桶,此外一无所有。
每天,会有人通过条杠状的活板门送进来一点儿吃的,菜和饭都拌在一个铁碗里,能认出的只有辣椒。刚进去的时候,我把饭都吃了,结果腹泻了整整一天,后来我每次只敢吃一点,不敢多吃。
被关押的最后几天里,我强迫自己和送饭的学生说话,和偶尔来探视的教官说话,甚至对着墙壁自说自话——这会让我暂时抛弃逃跑和寻死的念头。
网络图|蓝色门里即是学生们口中的“小黑屋”
在看守我的教官确认我“情绪稳定”的时候,我已经在“烦闷室”被关了七天。解除监禁的那天,我踉踉跄跄地走到院子里,觉得双腿轻飘飘的,白色的阳光耀得刺眼,视线一片模糊。
三
接受完一周的封闭式“森田治疗”后,我和其他新生分别被编入修身初中班、心理班和大专预科班这三类班级,我进入的是大专班,里面几乎全是和我一样年满十八周岁的成年人。
书院里有名目繁多的规定,例如每天只允许喝一次水,不能随意上厕所,见到人必须鞠躬微笑,被子要叠出棱角且不允许有褶皱。铁架床、水泥地和螺丝插座上不能有一点儿灰尘,学生干部和教官会用手和纸巾实地检测,如果不想挨打,就得用牙刷和脸盆一遍遍地刷洗。此外,刷牙洗脸、背诵古文、站坐姿势、队列练习等,均有固定的代表监督。
每晚七点半后,学校会进行“考德”。考德会上,代表们将当天表现不好的学生名单交给校长,名单上的学生将面临被打戒尺的惩罚。根据规定,每个代表都必须记名单,这使得体罚成了每个人必须习惯的家常便饭。
最寻常的惩罚工具是半米长的铁尺子,惩罚的数目为五的倍数,躲闪与叫唤都会被加罚,但如果不哭的话,同样会被视作“不知羞耻”,从而令处罚加重。在教官和老师眼里,肉体的惩罚是可以净化灵魂的。
刚来的时候,我们几乎每天都挨戒尺,被打后,手会肿起很久,第二天写字的时候经常疼得握不住笔。这种情况一直到我当上礼仪代表才有所改善。
来校的前三个月,基本以体能训练为主,课只占极少时间。初来乍到,我成了教官和老师们重点关注的对象,很快领教到教官们的惩罚手段。
那是我第一天去体训,规定的是在三百米的操场跑一圈,必须在教官数到十的时候跑完,跑不完就要做十个俯卧撑,然后重新去跑。
快要跑完一圈的时候,我眼前阵阵发黑,双腿已经不听使唤。
“怎么跑这么慢!”一个姓彭的教官怒吼道,紧接着,他宣布,由于某些同学的牵连,所有人必须站成一排,直视太阳。
我坚持了将近十秒,略微闭了下眼,被他冷不丁一脚踹在了腿弯处。我没提防,重重地摔了一跤,衣服上沾满灰土,手也被蹭破了皮,晚上挨打的时候,疼的差点跳起来。
同学们也给予了我应有的“照顾”。刚来的时候,我买了一瓶沐浴露,第二次打开时发现已经被人换成了一瓶凉水。那天,我还收到了一张处罚通知单,上面写的处罚原因是被子叠放不整齐。我回到寝室才知道,原先叠好的被子已经被掉包了。
事后,我想到《白夜行》里的句子,世界上最不能直视的: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四
食堂每天供应三顿饭,早餐是隔夜的剩饭煮的粥、发霉的馒头。中午和晚上吃猪油炒的青椒、冬瓜、南瓜等,但从菜的成色来看并不新鲜。外地同学最难接受的是江西菜的油腻和辛辣,而作为本地土著的我,也很难接受将七分熟的南瓜带皮吃下去。
有次我和几个同学被锁在二楼帮厨,教官们在一楼开会,离开饭时间尚早,我的胃通过痉挛的疼痛传递饥饿的信号,我用手扶住桌子,勉强让自己忘掉晕眩的感觉。
饭熟了,同学们纷纷涌进厨房,我落在后面,注意到桌子上摆着几块泛黄的豆腐,是没切开的那种,七零八落地散放在塑料袋里。我不暇思索,抓起一块塞进嘴里,来不及咀嚼就用力吞下去。那一刻,我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子,也没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和教官声嘶力竭的吼声。
那天下午,被抓住的人统统被罚跪在孔子像前曝晒,晚上又统统被打戒尺。我是初犯,被记了二十下。晚上的考德会结束后,我站到教官面前,众目睽睽下九十度鞠躬,伸出手摊平手掌,看着那把打弯了的铁尺高高挥起,挟着风一下一下落在手心。可能是内心的麻木使然,我感受不到痛,但仍然努力让自己掉下眼泪,以示忏悔。
在说“感恩老师教诲”的时候,我苦笑了一下,因为确实不明白需要感恩什么,老师又通过体罚教会了我什么。
“龙鞭”是一根一米左右的细长金属,表面没有纹路,非常光滑,闪现着一层玻璃钢特有的枪色光泽,提起来沉甸甸地压手。在豫章,如果犯了打架、男女交往过密或顶撞师长这样的“严重错误”,就很有可能尝到龙鞭的厉害。有时候,教官甚至会在深夜紧急,以便于让我们围观执行龙鞭的场景。
第一次目睹龙鞭的威力是在入校十多天的时候,挨打的是一个温州的十岁男孩,他受罚的原因是私自拿了父母捎带给自己的零食,却没有经过教官的同意。
男生挨龙鞭的时候,女生是要背过身去的。所以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只瞥见几个教官扑上去,把小男孩按倒在水泥地上,随后扒下他的裤子,紧接着龙鞭猛然抽了下去,带着“咻咻”的尖利风声,小男孩开始还极力忍耐着,七八鞭下去,开始大声哭叫求饶。几个女同学被吓哭了,我的心也随着他惨绝的哀嚎声一抖一抖,难以平复。
我在课上认识了阿华,那时候他成绩好,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我时常写一张求救的纸条,趁大家昏昏欲睡的时候塞给阿华,他会帮我把纸条从窗子里丢出去,如果遇到检查,他就压在舌头下面。后来,我传给他的纸条逐渐增多,会问问他的事情。每当他递一张字条给我的时候,看起来总是很拘谨。
阿华读高二的时候交了个女朋友,但做生意的父亲很不喜欢她,强制两人分手。父子俩为此争执了很久,最后阿华拒绝离开那个女孩,父亲一怒之下以早恋为名将他送进了豫章书院。
阿华是在我们认识两个月后发生改变的。那天他表情阴郁,一直伏在桌子上,晚上的时候,教官宣布对他执行龙鞭,因为他私自打开了学校的电脑,并登陆qq与外界联络。
挨打时,他一声不响,还被多罚了几下。这件事后,他开始频繁违反校规,有时候甚至会抬起头,冷冷地盯着老师。这令他成为同学里挨龙鞭次数最多的人。
“你到底怎么啦?”我按捺不住好奇心,一再追问他。他终于告诉我,那天冒着风险潜入教官的房间,是想联系自己的女朋友,可联系上后,女友对阿华提了分手,因为她已经有新男友了。
阿华说,当时他坐在电脑前彻底懵了,直到教官们撞开门冲进去将他逮住。在此之前,他一直想早点从书院毕业后和女友团聚,这件事后,他再也没有什么值得追求了。
五
小梅在寝室里人缘最好,是这里的老生,二进宫,和教官与老师都混得很熟。根据山长的特殊指示,她父亲因为第一次对她“改造失败”大发雷霆,甚至提出了退款的要求,小梅不得当选议员之类的学生干部,必须和我们一样接受相同的矫正。
第一次绑到这里来时,小梅还在睡梦里,当时,她重重踢了为首的学长一脚,据说那人当场就弯下了腰,好久没能站起来。而第二次,她淡定了许多,踩着高跟鞋直接走进了小黑屋。可在回寝室那天,她和几个认识的女孩子相拥,哭成一团。
在豫章,举报他人是可以减免处罚的。当时各地区的同学大都抱团住在一起,所以相互举报也是常事。有一天,几个教官忽然闯进我们寝室,领头的捏着一截烧完的香烟。“这是谁抽的?”他环视着我们每个人。见没人应声,他随即宣布,将我们统统带到操场上,进行体能训练,直到有人承认为止。
我们知道是被人诬陷,但也确实没法证实自己没抽烟。做了几百个蛙跳后,大家全都累瘫在地上。
教官轻蔑地俯视着我们,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小梅忽然缓缓举起了手,“我承认,烟是我抽的,”她淡淡地说。“她们都没参与这件事。”
那天小梅被打了二十鞭,我一下一下数着,不敢看她的表情。她的手指紧紧地抠着地面,指节捏的发青。
打完后,我们把虚脱的小梅扶到一旁的石阶上,她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了,浑身上下不住发抖,前额的头发被泪水打湿,有几绺斜斜地贴在脸颊上。我们简单帮她整理了下衣衫,教官又在大声呼喝起来,因为包庇犯错同学,我们全寝室的人都要加训一小时。做蛙跳时,我悄悄瞥了小梅几眼,她始终一动未动地匍匐在石头上,像一具僵伏的。
“总要有人站出来承认的,否则教官不会放过我们,拖延下去只会导致所有人都挨打,”小梅在事后故作轻松地说,“他们忙着动手,没来得及仔细搜查,连我垫在身上的几层毛巾都没发现。”
她笑得很得意,但其实伤得很严重,腰以下的皮肤大面积地肿了起来,一条条鞭痕纵横交错,泛着秋葡萄那样黑紫的颜色,淤血处形成凝固的硬块,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想起上回家人来访时,带来了一瓶活血化瘀的红花膏,于是去翻自己的包,但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红花膏不知是被教官还是学长拿去了,只留给我一些不允许穿的衣服,以及一本父亲特地叮嘱带来的临摹字帖,上面印着《礼记》里的章句。
我忽然哭了出来,眼泪沾湿了手里的书本。
六
四个月后,在外婆和舅舅等人的帮助下,我以请假的理由,终于获得了从豫章书院“保释”的权利。捏着用五百元换来的请假条(豫章书院规定,学员请假需交500证金),我泣不成声。外婆心疼地看着我说,曼曼你瘦了。我哭着对她说,姥姥,我想回家。
我没有遵循承诺去上那个专科学校,父母也没有联系我。在豫章书院忍受四个月的折磨后,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所以连表面的关系也无需维持。但我时常害怕他们再送我去那里,已经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了。
我频繁地失眠、焦躁,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很多时候,在迷迷糊糊中睡着,又很快从噩梦中惊醒,后来不得不用被子蒙住头。当门外有风吹草动,我还是会下意识地坐起来,摸向枕头下藏着的水果刀。有时,我会觉得,自己仿佛中了宇智波鼬的月读幻术,精神世界里长达一年的折磨,在现实世界只过了一秒。
在外婆的鼓励下,我很快在火锅店找到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每天工作时间超过12小时。只有在高强度的环境里,我才能暂时忘却曾经的痛苦。
一年后,我听说小梅和阿华也相继出去了,小梅很快嫁人了,而阿华被父亲送去当兵。我给他发过信息,但很少收到回复。他的qq始终没更新过,保留着刚入豫章书院时发的动态:“你说对了,好男人就是一个,因为男人永远都是打掉牙咽下去,再回头对着你傻笑说一点都不疼。”
我的学业和快乐终结于高考完的那个夏天,而阿华的记忆则停留在了2013年。(应口述者要求,文中部分信息已做模糊处理)
前豫章书院学生小罗展示了江西省南昌市青山湖分局12月7日出具的《立案告知书》,上面显示“经查,我局认为构成立案条件,现决定对你非法拘禁一案立案侦查。”在一份控告材料中,小罗称自己在2013年9月3日被家人送到了豫章书院。刚进学校大门,校长吴军豹就安排学校教官及管理人员将小罗关押进小黑屋,二十四小时不准出门,小便都要尿在小黑屋里。
根据知乎用户“温柔”今日发布的文章,11月8日,河南豫龙律师事务所付建律师向公安机关递交了控告书。付建律师认为,豫章书院不具有办学资质,关小黑屋、殴打等行为涉嫌非法拘禁、故意伤害、虐待被监护人三项罪名。现在,付建律师正在为其他十多名豫章书院的学生准备材料,计划在元旦前后向公安机关递交控告材料。
口述:程曼,原豫章书院学生
采写整理:孙崇岳,现为大学生
我|王大鹏、赵枢熹
豫章书院怎么对待女生
如果你长得好看,你还可能被里面的校长性侵。根据我们正面或者侧面的信息整理,我们找到了一些直接受害者,也找到了一些侧面印证的受害学生,得出“吴军豹可能在龙悔和豫章两个时期,连续性侵了7、8名被送进去的学生,在龙悔时期被性侵的孩子占大多数”这个结论。
当中有男有女,都是长相姣好的孩子,其中有两名被性侵过的女生,出来后因为精神失常,现在正关在精神病院里。无论男孩女孩都被控制:囚禁、虐待、性侵等,比监狱还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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