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一指一导
李纨见了他两个,笑道:“社还没起,就有脱滑儿的了,四丫头要告一年的假呢。”黛玉笑道:“都是老太太昨儿一句话,又叫他画什么园子图儿,惹得他乐得告假呢。”探春笑道:“也别要怪老太太,都是那个刘姥姥[lǎolǎo]一句话。”林黛玉忙笑道:“可是呢,都是他一句话。他是那一门子的姥姥[mǔmǔ]?直叫他是个母蝗虫就是了。” (按:“姥”字故复修辞格,重不见重、特犯不犯。
“第四十一回 栊翠庵茶品梅花雪 怡红院劫遇母蝗虫”中,作书人使用了“母蝗虫”字样表达,显然不依赖后回正文。《淮南子•精神训》:“于是乃别为阴阳,离为八极,刚柔相成,万物乃形。烦气为虫,精气为人。”“母蝗”反切修辞乃“忙”,使动用法意为搅扰他人,“母蝗虫”前回标题中已现)说着大家都笑起来。宝钗笑道:“世上的话,到了凤丫头嘴里也就尽情了。幸而凤丫头不认得字,不大通,不过一概是市俗取笑。更有颦儿这促狭嘴,他用‘春秋’的笔法,将市俗的粗话,撮其要,删其繁,再加润色比方出来,一句是一句。这‘母蝗虫’三字,把昨儿那些形景都现出来了。亏他想的倒也快。”众人听了,都笑道:“你这一注解,也就不在他两个以下。”(按:第四十二回回前总评中的【代王】指“更有颦儿这促侠嘴,他用‘春秋’的笔法,将市俗的粗话撮其要、删其繁,再加润色比方出来,一句是一句”取代凤丫头的黛玉。【代王“逝”】用典《诗经·魏风·硕鼠》“逝将去女”藏词修辞意为“去”指第四十二回末林黛玉“好姐姐,饶了我罢!颦儿年纪小,只知说,不知道轻重,作姐姐的教导我。姐姐不饶我,还求谁去?”一语,取其“去”字。陈元龙(1652-1736)有奏:督抚题奏事件,要融会始末,删繁就简,撮其紧要,贴于奏本之后;同时,增凭揭贴,送起居注馆,再转内阁永久保存)
网友:屏山品红楼
在“史太君两宴大观园”“怡红院劫遇母蝗虫”两节,从言行表现上看,嘲讽开涮嫌弃刘姥姥的是黛玉和妙玉两个人。黛玉评价刘姥姥的话不止“母蝗虫”这一句,而是有好几处,不但林黛玉有评价,薛宝钗也有大段的评论,而对妙玉是明写她的洁癖和对刘姥姥的嫌弃。看到此提问,我又读这两章,还真有不一样的发现。
宝玉在宴席上曾向黛玉说你瞧刘姥姥的样子,黛玉笑道:
“当日圣乐奏,百兽率舞,如今才一牛耳。”
把刘姥姥比作牛。
话说刘姥姥离开后,宝钗黛玉等众人被李纨叫至稻香村,讲到惜春借画大观园行乐图脱滑请假,大家说都是因为刘姥姥的一句话,这时黛玉笑道:
“可是呢,都是他一句话。他是哪一门子的姥姥,直叫他是个‘母蝗虫’就是了。”
说的大家都笑起来。宝钗笑道:
“世上的话,到了凤丫头嘴里”也就尽了。幸而凤丫头不认得字,不大通,不过一概是市俗取笑,更有颦儿这促狭嘴,他用‘春秋’的法子,将市俗的粗话,撮其要,删其繁,再加润色比方出来,一句是一句。这‘母蝗中’三字,把昨儿那些形客都出来了。亏他想的倒也快。”
众人听了,都笑道:“你这一注解,也就不在他两个以下。”
黛玉还继续逗引大家说道:
“又要照着这样儿慢慢的画,可不得二年的工夫!”众人听到这儿,都拍手笑个没完。宝钗又开始评:“‘又要照着这个慢慢的画’,这落后一句最妙。所以昨儿那些笑话虽然可笑,回想是没味的。你们细想颦儿这几句活虽是淡的,回想却有滋味。我倒笑的动不得了。”
然后惜春表示老太太要求画人物行乐图,她因不太会工笔和人物正犯难,黛玉又道:
“人物还容易,你草虫上不能。”
李纨没悟过来说哪里用得着画草虫,翎毛点缀一点就行。黛玉笑道:
“别的草虫不画罢了,昨儿‘母蝗虫’不画上,岂不缺了典!”
众人听了,又都笑起来。黛玉一面笑的两手捧着胸口,一面说道:
“你快画罢,我连题跋都有了,起个名子,就叫做《携蝗大嚼图》。”众人听了,越发哄然大笑。湘云笑到“咕咚”一声连人带椅歪倒在板壁上。
这一大段情景描写是黛玉讲笑话,宝钗做评论,注意宝姐姐在这里极赞黛玉形容的好,而且笑的“动不得”了。刘姥姥在宴席上讲笑话时大家都笑的东倒西歪,几乎每个人都描述到了,连底下婆子丫鬟都写到。可是却独独没有写宝姐姐是怎么个笑法的,难道是宝姐姐不觉得这个笑话好笑?当然不是,隔天黛玉再讲大家回想当日情景,仍旧笑个不住,尤其是宝姐姐笑的“动不得”。为什么宴席当天宝姐姐却没笑呢?不但没笑,除去行令全程宝钗甚至连一句话原文里也没说,况且众人是去了衡芜苑的,在黛玉形容刘姥姥时她倒是长篇大论评起来。这绝不是作者不小心的遗漏,而是故意为之,黛玉再讲时,宝姐姐不但笑的“动不得”,还长篇解读黛玉笑话之妙。这也绝对是作者的故意为之,为什么呢?
刘姥姥是作者明眨实褒并大力赞扬的人物,刘姥姥讲了一个茗玉小姐的故事暗合黛玉的结局,又夸黛玉的房间比上等的书房还好,这夸赞让贾母很是受用,惹得贾母科普一番霞影纱软烟罗这些个纱罗的区别,一高兴又送刘姥姥两匹做帐子。刘姥姥和贾府上下互动中,这个乡村老妪非常有智慧,也是报凤姐和荣府的恩,牺牲自己形象哄的上至贾母下至底下婆子们一干人等从未像这样开心大笑过。独独薛宝钗没有笑,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实在不喜欢或是厌恶这个乡下穷婆子,才会对她的所有举动冷眼旁观,无动于衷,这是隐写宝钗对刘姥姥的嫌弃,作者特写了贾母带着大伙儿去了潇湘馆、秋爽斋、栊翠庵和衡芜苑,林黛玉、探春、妙玉在这里不但有语言还有动作举止的描写,唯独薛宝钗,一言一行皆无,这不是很蹊跷吗?贾母两宴大观园时是刘姥姥充任“女先儿”让大家开心大笑,而林黛玉在稻香村又一次让大家笑的连人带椅跌倒和笑的“动不得”,和刘姥姥岂不是担当了同样的角色?所以,黛玉形容刘姥姥,称她为“牛”、“母蝗虫”不过是贴切的比喻罢了,并无带有个人感情的嘲笑。反倒是薛宝钗,前后反差如此之大,令人生疑。
脂批有:
“作者具菩萨之心,秉刀斧之笔,撰成此书。一个不可更,一字不可改。”
且此回目作者用“潇湘子雅谑补余香”。看看吧,称一人为“子”在古人那是很高的称谓,如老子、孔子、孟子,“雅谑”也告诉我们黛玉无任何恶意,“补余香”三字,说刘姥姥的笑话“香”,黛玉是“补余香”,不但对刘姥姥娱人娱己的行为大加赞赏,也是对黛玉再一次为大家带来欢乐的行为予以褒奖。
屏山自幼读红楼,热爱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小有心得,欢迎和我一起探讨红楼故事,欢迎在评论区发表您的意见和建议。
网友:古今通史
我是极致喵,希望大家关注我共同交流。
大致三点:
一、【打秋风】打秋风的刘姥姥,表演拙略,众人虽然大多被她逗得大笑,但对她的行为种种是并不认同的。王熙凤月例才5两!鸳鸯那种高级白领赚的更少!刘姥姥过境卷了100多两银子,当真不少了哩。
二、【吃相】自然是说刘姥姥的吃相了,我这里说的是真实的吃相,大有蝗虫过境之势。以前不同现在,庄户人嘛,不大可能吃到贾府的“奢侈”宴席,自身也是比较随意的人,没什么规矩束缚,所以为人不喜。
三、【食量】这个就不多说了,大家看原著都能明白。那么多好吃的,自然甩开腮帮子猛吃了。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更多的人着眼点是在林黛玉身上,有骂她尖酸刻薄看不起穷亲戚的。到底是不是林黛玉刻薄,这个问题还有很多人在争论。
从文中描述来看,不但林黛玉看不惯刘姥姥,连薛宝钗此次也没有背后“训她”足以说明薛宝钗对此也是认同的。
贾府偌大的家业,庞大的族群关系,打秋风的穷亲戚怕不只刘姥姥一人,着重把刘姥姥这个人物大费周章的写出来肯定是有伏笔作用的。
网友:阿丹151014015
说黛玉嫌弃刘姥姥粗俗的朋友很多,虽然说高雅的黛玉看不上刘姥姥的粗俗卖弄,但是黛玉仍然和大家一样笑得极开心。
非但如此黛玉还说刘姥姥“才一牛尔????”,说明心比比干多一窍的黛玉是洞穿刘姥姥装疯卖傻的本质的。
黛玉说刘姥姥“母蝗虫????”其实也就是在形容刘姥姥的吃相而已。
黛玉评说刘姥姥最关键的一句话不是“母蝗虫????”,而是“她算那一门子的姥姥。”。
刘姥姥是八杆子打不着的王家“连宗”假亲戚,黛玉才是贾府正牌老祖宗贾母的亲外孙女。黛玉的亲姥姥是贾母,这位亲姥姥是贾母最无敌的大靠山呀!
这位亲姥姥为父母双亡的孤女黛玉撑起一片天空,庇佑黛玉失去父母以后的整个人生为她遮风挡雨。
妙玉也是跟这位贾母有渊源的人,她对刘姥姥的嫌弃更胜于黛玉。
为什么?
只有证明刘姥姥的不正宗,才能表明自己的正宗。
妙玉、黛玉两位孤女投靠到贾府来是有渊源、有资格的正路子公侯小姐,刘姥姥是过路“母蝗虫????”一阵风刮来一阵风刮走的野路子草虫????而已。
人活着谁不需要一点自信心和虚荣心,妙玉和黛玉都是无家可归的青春少女,她们敏感而脆弱的内心也需要一点支撑呀!
刘姥姥还有自己的穷家可回,妙玉、黛玉都是无法选择的寄人篱下呀!
原谅这两位不幸又幸运的少女吧!
妙玉要扔掉刘姥姥喝过的成窑盅子,却给了宝玉自己喝茶的绿玉斗。
又有那一个人不需要一点人与人之间的温暖和亲近呢?
刘姥姥更是洞悉人性的人性的老妪,她赞了惜春小小年纪美丽而善长绘画是神仙托生的。可是面对天仙下凡一般美丽的黛玉和贾母表现出来对黛玉特别的宠爱,刘姥姥只赞了黛玉的屋子是上等的书房却没有给黛玉本身有一个字的赞美。
刘姥姥连平姑娘都拜了,却对大观园里最拔尖、贾母最宠爱的黛玉不置一词,刘姥姥还说了炒玉奉给贾母的老君眉“淡了点”。
网友:青鸾惊鸿
林黛玉给刘姥姥取诨名“母蝗虫”的具体情节。
黛玉给刘姥姥取“母蝗虫”这个绰号,是在《红楼梦》的第四十二回,当时大观园里的姐妹们想要起诗社,李纨派人去请林黛玉和薛宝钗商量,几个人坐一起时,李纨说四丫头惜春要请假一年。
然后黛玉笑道:“都是老太太昨儿的一句话,叫她画什么园子图儿,惹得她乐得告假了。”探春笑道:“也别怪老太太,都是刘姥姥的一句话。”林黛玉忙笑道:“可不是,都是怪她的一句话,她是哪门子的姥姥,真该叫她‘母蝗虫’。”
咱们先来看看这个诨号的字面解释吧。
蝗虫,大家都知道,它是一种昆虫,有些地方叫做“蚱蜢”,种类非常多,分布在世界各个地方,但是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危害庄稼,口器尖利,专门为吃庄稼而生。记得在初中时曾学过一篇英文,里面写的就是蝗虫吃庄稼的故事,黑压压的一片,飞往庄稼地里,引起了当地农民很大的恐慌。由此可见,蝗虫是一种害虫,而非善类。生物学上说,蝗虫里,又数母的最为厉害。(这个自不必说,大多数物种,因为母的要传宗接代,自然厉害。PS:这是题外话。)
我们再来看《红楼梦》里的刘姥姥。
刘姥姥,庄稼地里出生,庄稼地里生长,只因为自己女儿嫁了姓王的狗儿,帮着狗儿照顾青儿板儿一双儿女,因为日子难以过下去,加上到了冬天,越发的焦虑过年的置办,刘姥姥便给女婿出主意。这主意就打到了贾府上。原来狗儿姓王,祖上去王熙凤的祖上连了宗的,后来才慢慢断了往来,偏偏刘姥姥就记得这一茬事儿,鼓动女婿去找王家,期望度个安稳年,这其实就是我们经常所说的“打秋风”。结果狗儿碍于面子,不愿意前往,她却不管不顾的拉着板儿,去了贾府。论理儿,刘姥姥与贾府,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
偏偏贾家家大业大,王熙凤也是要脸面的人,自然得绷着面子,认下了这门亲,也给了盘缠什么的,让刘姥姥回家过了个好年。
有一就有二,等后面刘姥姥二进荣国府时,带去了大家子里没见过的农村里的东西,然后在大观园里吃饭喝酒醉倒在宝玉床上,再说些浑话儿取笑于贾母及众人,《红楼梦》里对姥姥二进荣国府进行了大量的描写,曹老先生这个时候是一点也不吝惜笔墨,想想也是为后文姥姥千里寻巧姐的一个铺垫吧。
于是乎,在这一贾家大家子人眼里,包括林黛玉在内,他们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是万万想不到庄稼人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看到刘姥姥的这些行径,虽然从善心来讲,他们多的是怜惜和同情,还有一些毫不吝惜的赠与,但终究骨子里觉得,刘姥姥就是来打秋风的,就是来捞取好处的。只是世俗的众人,谁也不愿意把这一层说破,偏偏就林黛玉,而且也只有嘴里从不饶人的林黛玉,才会直直地说出“母蝗虫”这三个字。
这下我们来浅浅的说一下林黛玉说刘姥姥是“母蝗虫”的心思。
我觉得,林黛玉说这个不是要取笑刘姥姥,而是真真的贴切地一句在大实话,没有别看低刘姥姥,也没有讽刺刘姥姥。但是曹老先生有没有这个意思,就不好说了(呵呵)。我们也不能就因此而否定黛玉的同情心,大家想想,一个从小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女工也不曾怎么做过,平时就读读书写写诗,何曾想到过这个社会之中还有如刘姥姥一样的人。我们从黛玉的身世里就可以看到她的气质:林家,列侯,世袭三代,六代簪缨书门第,爹爹又是当朝探花,家里无兄弟姐妹,只此一人,可以想象受宠绝不亚于贾府的任何一个小姐,可谓思想和眼里都未曾进过一粒沙子,冰清玉洁的犹如仙子,未受到尘世的任何污染。
这种身世之下,当贾府上下因为刘姥姥而感同身受的时候,黛玉一句看似玩笑的话,把沉迷在温情之中的众人唤醒,原本贾府和刘姥姥之间,是不同阶层的,这种阶级本色,一直都在,不管我们怎么去忽略,封建社会时期,就是等级森严的社会。众人不是不明白,而是长期养成的虚伪造就了不去挑明,但是黛玉不同,曹老先生爱护她,把她与得一尘不染,自然没了那么多心眼,心里想到什么嘴上就说什么,除了对宝玉的爱她不敢直说。
刘姥姥是田间地头的庄稼人,贾府是深宫宅院的贵族,对于贵族的贾家来说,刘姥姥可不像飞来的母蝗虫一样,在大观园的牌坊下如厕,公然在宝玉的床上睡觉,要拿窗纱回去做衣裳,把从来没吃过的没看过的没使过的都吃过看过使过,然后离开时再东一坨西一件的,一并捞了回去,整了个盆满钵满的,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所以,黛玉的这个“母蝗虫”取得真真的恰如其分。虽然有些取笑的成分,但也是实话实说,入情入理的比喻,看不出半点的讽刺与讥笑。
想揣摩一下曹老先生的深意。
很多红学专家说,曹老先生的《红楼梦》是影射当朝的,而且他小说取名字也是大有深意的,比如刘姥姥为什么就是刘姥姥呢?她为什么不叫朱姥姥,杨姥姥呢?在历朝历代中,使得汉族人大盛的,就是刘姓,汉高祖刘邦开启了汉朝盛世,然后统一天下,建立大汉王朝,从此以汉为华夏最大的民族。清朝时满族入主中原,将汉族人沦为奴隶,这刘姥姥其实可看作是汉族人的代表,而史老太君则是当朝皇权的代表。地位高下,立等可见。
而《红楼梦》里的第四十回,史老太君两次大宴,似乎也是合着清康熙帝时的千叟宴,康熙里的千叟宴,举办了两次,而两次赴宴的都是贫苦人多,大家就像吃大户一样,将席面上的饭菜一扫而光,与吃庄稼的“蝗虫”一般无二。当然,这个现象产生的最根本原因,还是封建社会制度,这个就不深说。
题外话:薛宝钗的接话。
当林黛玉说出“母蝗虫”这个词时,宝钗笑道:“世上的话到了凤丫头嘴里已经算是淋漓尽致了。幸亏凤丫头不认得字,不过是些市俗取笑的词儿。颦儿这促狭嘴,竟然用‘春秋笔法’,将市俗的粗话,简其要点,删其繁枝,再加润色比方出来,一句是一句。这‘母蝗虫’三字,把昨儿的情形形容殆尽。亏她想得快捷。”
薛宝钗的才情,不在林黛玉之下,一个“春秋笔法”就表明她读过的书有多少。这“春秋笔法”是孔子首创的描述写法,现在是说文章写时,不直接表达意思,而是通过曲折而意含褒贬的写作手法表现出来。或者说是一字置褒贬,简练而含蓄地点评人事。我想,黛玉的“母蝗虫”就是一字置褒贬,所以宝钗才这么注解。
由此可见,林黛玉与薛宝钗,在才情上,似乎真的难分伯仲,你们说呢?
我是青鸾惊鸿,一个喜欢写小说和故事的行者,平时的胡诌,算是对文化的敬仰,感恩遇见在头条,感谢喜欢我写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