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我回到了与拜登的午餐上来。我们建立了一个支持乌克兰的联盟,然而,共和党却在我们本国摒弃了我们最珍视的原则,这一点显然让拜登十分痛心。

这就是为什么,当拜登和他的团队让被特朗普撕碎的西方联盟起死回生时,有如此多盟国领导人私下里对他说,“感谢上帝,美国回来了”;接着又说,“但能持续多久?”拜登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在这个困境中,拜登并非全无责任,民主党也是这样,尤其是极左翼。在经济复苏的压力下,面对极左那些代价高昂的要求,拜登的大规模支出持续太久了。众议院民主党人还以其他的过度支出要求为要挟,破坏了拜登的最重要两党成就——一项庞大的基础设施法案。

这就是为什么我和总统共进午餐后,是带着一个满足的胃和一颗沉重的心离开的。

来源:参考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