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非洲有着长期残酷殖民史的西方国家如今经常叫嚣“中国在非洲殖民”,却丝毫不承认自己的殖民史以及法、美两国在全非洲盘根错节的军事存在。

所谓“种族灭绝”的指控总是指向全世界的有色人群,比如苏丹的达尔富尔、中国的新疆,却从未指向对伊拉克发动非法战争、致使逾一百万人死亡的美国。

深受欧洲中心主义浸淫的国际刑事法庭接连起诉非洲领导人犯有种族灭绝罪、反人类罪,却从未控诉过一个西方领导人发动无休止的侵略战争。

文明间的对话

如今这一新冷战的毒雾笼罩着我们。最近,南非《独行者日报》(Daily Maverick)、《邮政卫报》(Mail & Guardian)指责我为“中国和俄罗斯的宣传”助力,与“中国的党国体系”联系紧密。这些指控的根源是什么?

南非《独行者日报》截图,文章称维贾伊·普拉萨德的专栏为中俄“宣传”(propaganda)助力

首先,西方知识界一些人企图将对西方攻击中国的任何异议都说成是虚假信息和宣传手段。

比如,我在2021年12月来自乌干达的报道揭穿了一个虚假指控:中国对乌干达的一项贷款旨在控制其唯一的国际机场,是一种用心险恶的债务陷阱。这种说辞多次受到美国一些知名学者的抨击。通过与乌干达政府官员的交谈(以及财政部长马蒂亚·卡萨伊贾的公开声明),我发现乌干达财政部对此项交易缺乏了解,但所谓霸占恩培德国际机场的说法绝无可能。

第二个关于我与中国“党国”联系的指控,依据是我与中国学者有来往,在北京的知名智库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学院担任一个无薪职务。

南非很多对我进行这类荒唐指控的南非出版物,主要资助来自乔治·索罗斯的开放社会基金会。索罗斯给基金会取的名字源自卡尔·波普尔1945年所著的《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一书。波普尔在该书中提出了“无限宽容”原则,主张最大限度的对话,用“理性争论”来应对反对意见。

在不能容忍我与中国学者对话,却热烈欢迎与美国官员交流的抹黑活动中,所谓的理性争论何在?南非的自由派鼓吹“文明冲突”而非“文明间对话”,造成了多大的文明隔阂?

全球南方国家可以从中国的社会主义实践学到很多东西。中国在新冠疫情期间根除了绝对贫困,受到联合国的盛赞,启发我们应对各自国家中的类似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