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们,很多人可能对白岩松经历的三次磨难看透了人生和白岩松为什么那么憔悴不是很了解,所以今天我来和大家分享一些关于白岩松经历的三次磨难看透了人生和白岩松为什么那么憔悴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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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经历的三次磨难,看透了人生
【#能力训练#导语】人生,如果只有痛苦而没有快乐与希望,那走了几步,人们就会在黑暗中陷入绝望,从此拒绝前行;如果只有快乐没有痛苦,那要么是傻子,要么恐怕就只能是在希望中的未来。下面是整理的白岩松经历,欢迎阅读。回首过去10年,仔细查看我们每一个人的心路历程,你都会轻易地发现,痛苦与快乐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每一步走的都那么不容易,有时甚至有点坚持不下去的感觉,痛苦自然会在这样的过程中出现。
然而坚持住了,痛苦过去,无论民族还是个人,事业又向前迈出了一步,快乐就在我们回首的时候,在看到一条前进轨迹的时候出现了。
不过,好在痛苦与快乐是紧密纠缠着,如果只有痛苦而没有快乐与希望,那走了几步,人们就会在黑暗中陷入绝望,从此拒绝前行;而生活中只有快乐没有痛苦,那除了在傻子的头脑里恐怕就只能是在希望中的未来。
第一次磨难:告别校园,无心插柳柳成荫
1988年的最后一天下午,我不得不想,走出这个校园,我的明天会在哪儿落脚?当时我已经大四,被分配到了离学校30公里外的复兴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实习。
什么事走到低谷,再接下来可能就是转机。清冷的元旦过后不久,实习中带我的老师悄悄告诉我,“由于你实习中表现不错,我们打算要你。“有了这句话垫底,心情一下不同了,很久听不见的鸟声,身边人们的言语声又开始清晰起。
不用奔波了,前途也有了着落,当时的心情自然好极了,只是这种好心情没有享受多久。春节快到了,我几乎是吹着口哨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但谁又能知道,这只是一个幻觉,波折就在后面等着我,一场更大的风暴就在后面等着我们。
春节过后。大家都有一点心猿意马,我的心情还算不错,心中已在设计,将来在国际台的工作会是怎样一种未来?
但好日子过了不到一个月,忽然有一天实习老师把我找去,告诉我,由于今年国际台要毕业生的计划发生更改,不再接受中文我,因此我分到国际台的安排也相应更改,我重新成为了自由人,但这份自由意味着,国际台之梦对我来说破碎了,我必须重新为未来奔波。
一瞬间,我从虚幻的梦中醒了过来,心情自然沉入谷底。没人知道我该怎么办?
又开始奔波。
直到有一天,广东传来信息,广东一家电台打算在我们系要人,但想去的人必须再到那儿实习一小段时间,看人家对你的兴趣如何。
北京留不下了,广东自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对于1989年的大学毕业生来说,改革前沿的广东恐怕是极具诱惑力的。我因此也想登上这辆末班车。经系里同意,我早早去火车站买了去广东的火车票,打算再为前途赌一次。
几乎已经在心里相信,我将走向南方,虽然我的家在这个的最北方,但未来没有着落的时候,路途遥远又怎能仔细盘算呢?第二天就要上火车了,我不得不感慨,本来就少得多的大学最后时光,我又将有一段独自在外。
可谁能想到恰恰在这个时候,我拥有了一个新的机会。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通知系里,是否还有毕业生可以来面试一下,他们希望能拥有更多的选择机会,系里通知了我,去试试吧!
我自然不抱任何希望,首先我身边有同学在那儿实习,二来我本来就是因为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竞争激烈才选择去国际台,这一次又怎能因祸得福呢?
在去广东的头一天下午,我去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面试我的是人事处的老师们,他们的态度很好,问了我很多问题,我已记不清我是怎样回答的,但由于心中所抱希望不大,因此态度十分自然平和,实话实说。
一个下午过去了,告别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回到学校,我被告知,由于要等待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面试结果,我必须退掉去广东的火车票,推迟几天南下的行程。为此我心里一直在打鼓:“会不会鸡飞蛋打两头落空?”
几天过后,消息传来,我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认可,一个下午的谈话竟真的决定了我的未来。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跑到邮局,给家里打了个电报,将喜讯告诉远方的母亲。
这是一个颇有戏剧性的结局,本来奔的是国际台这个目标,日夜兼程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本不敢想,却在一个下午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必须感谢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人事处那天下午和我谈话的所有老师,他们的感觉和最终决定在危机时刻解救了我,并给了我一个新的舞台。
很多年后,每当我回忆毕业前这一幕,心头都会涌上一种难言的感伤。我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翻手为云和覆手为雨,只是当时的我还无法预知,这一幸运的结果又为我在几个月后种下了磨难的果子。
但机遇的获得,于我毕竟是幸事。
第二次磨难:从天堂到地狱再重获新生的历练
呼伦贝尔草原有世界三大草原之称,那是我的家乡。最后一个暑假很快就过去了。由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八月十号就要报到,因此,八月八号下午,我就要登车远行了。
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最初还没有感觉到一种太强烈的离别情绪,送行的朋友早早地就来到我家,大家在屋里谈着,开着各种玩笑。而妈妈在厨房中准备送行的饭菜。
水没了,我去厨房拿暖水瓶,推开厨房的门,突然看见妈妈一边在切菜,一边无声地掉着眼泪,肩膀一耸一耸的。
那一幕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离别的情绪猛地一下来了。一瞬间我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来,赶紧拿了水瓶离开。妈妈看见我,很快用笑容掩饰伤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伤感被凝固了。
也许天下的母亲总是这样,孩子留在身边,日子总是欢快的,但又怎能把孩子束在自己的身旁。
把一手培养大的孩子放到更大的世界中去,欣慰与悲凉千缠百转地交织着,笑容与眼泪也就自然地交替着。
8月10日早晨,火车到达北京,仿佛第一次到达北京一样,心里竟有种没底的感觉。一到上班时间我就赶到了位于复兴门大街的电视部大楼去报到。
四年一个轮回,四年前我刚刚到达北京我的第一站也是这座大楼,为哥哥的一位朋友捎个东西,而四年后,我自己将成为这座大楼的一员。天空中不知是怎样的一只手在摆布着这一切。
但奇怪的事发生了!
上班报到,进了大楼后,我到哪一个部门,都有人在听了我的介绍之后惊讶地看我一眼:“你就是白岩松?”“我是啊!”“那你赶紧上广电部干部司去一趟。”
大家都好像知道了什么,但谁也不愿意告诉我。我蒙在鼓里。
进了干部司的办公室,接待我的工作人员听了我的自我介绍之后又惊奇地问了我同样的话:“你就是白岩松?“是啊!”
"经过认真考虑和一些特殊的情况,你的档案被我们退回到北京广播学院,我们不打算接收你了,请你回学校吧。”
如五雷轰顶,我不知道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只知道,前面的路仿佛被堵死了,我几乎立即成为这座庞大城市中的又一个游民。
后来了解情况是几封匿名信把我又发送回了广院,并给予我5天的改正时间。如果这5天中不能改变既定现实,那我就将再一次面临毕业分配。
回到学校,住在朋友的宿舍中,开始整理各种证明材料,寻找各样的证人,以帮助自己拥有一部分主动,然后每天把有关的材料送到广电部。
路途是来回五十多公里,我都是骑单车往返,一天只吃上一顿饭,当时支撑我的就是:别人想要*你,但自己却要努力站住。
好人太多了,当我写到这里,脑海中是众多头像,从我的老师曹璐、闻闸,到我在校园内的朋友,都把援手伸了出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和我一样气愤,但都没有只仅仅给我一种气愤和同情的态度,而是把我最需要的帮助给了我。
事情终于戏剧性地有了转机,在学校老师和(并不认识我)的呼吁和沟通中,八月十五号下午,报名截止的最后一个下午,本已绝望的我忽然被告知:你明天可以跟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来的大学生一起去北京郊区学习一个月,工作证是否给你看你学习的情况。
天又睛了,我身边的朋友、老师和我一样高兴和激动。这个时候我已疲惫极了,但挣扎总算有了结果。
人们只有不首先内心投降,局面总会有转机。
第三次磨难:通过病痛折磨感悟人生
在人的一生中,内心深处常常会有几次惨烈的战争。或因为情感的重创或因为亲人的离去,还有理想的破灭甚至是因为一场疾病。
我也经历过这样的战争,而且不只是一场,但其中最惨烈的还是因疾病而起的交锋,而这种疾病的表现偏偏不是卧床不起,而是卧床难眠。
因此白日中的自己还在人群中,但每到夜晚,就不得不在无眠的床上,让内心的交战越来越激烈。
人们常说:“牙痛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失眠也是一样,平日里,把失眠当病的人并不太多,可如果失眠一旦成了习惯,那种折磨犹如软刀子,内心的挣扎和绝望感受比经历一场轰轰烈烈的大病还严重。
在人群中,这种病多发,尤其在用脑之人的群落更为普遍,难怪在我采访过的很多政府官员和知识分子中,讨论哪种安眠药效果更好并不是一个少见的话题。
人群中总有一种说法,本命年该如何如何,我一直对此说法将信将疑。但1992年是我的本命年,而内心的战争偏偏在这一年爆发,难怪我的一些朋友会将这一切挂上钩,抱怨我过年时不系上一条红裤带是个很大的错误。
其实在此之前我一直属于睡眠非常好的那种人。从小开始的体育锻炼一直坚持到大学毕业之后,身体不敢说健壮,但健康是没有问题的。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太把身体健康放在心上,身体找我麻烦恐怕得是中年以后的事吧。
灾难在不知不觉中降临了。我睡的最后一个好觉现在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当时欧洲杯足球赛丹麦对德国那一夜。由于这场球凌晨的时候现场直播,作为球迷我自然不想错过,于是合衣而眠,但谁知一不注意却睡着了,醒来时比赛已经结束,我自然十分沮丧。
但关上灯躺下之后,就再和往日不一样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直到下半夜才打了一个盹。但这一怪异的现象我没觉得怎样,还以为是头一夜无心插柳睡得太香了造成的呢!
但第二天第三天的夜晚依然是这样,再到后来,是迷迷糊糊了一小会儿,但凌晨时分就醒来,然后怎么也睡不着,这比刚开始时睡不着还可怕。
想不当回事也不行了,当时我们宿舍两个人,每天都听他大半夜的甜美鼾声,然后迷迷糊糊一小会儿,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白天头晕,眼睛见不得光,饭量更小了,情绪开始极度地不稳定,书和电视都没法看了,整日坐立不安。
事态进一步恶化,北京开始进入酷暑,宿舍里只靠头上大大的吊扇,每夜轰鸣转动,好带来少许凉风。加上身体状况和心理状况一天不如一天,终于到了整夜整夜睡不着的阶段。
对于现代人来说,没有什么比静心更难的事儿,失眠该属于现代病,尤其在城市那钢筋水泥的森林中多发,诱惑、梦想、欲望……每天在人们的眼前变来换去,想让心静下来是困难的,心静不下来,夜晚来临的时候,躺下又怎能安眠呢?
一幕又一幕白日的电影放着,明天的情节在构思之中,睡眠的时间就被一点一点挤占着,一切还算正常时,人们不觉得怎样,但内心的战争来了,就突然发现……要是能静下来,那才会离幸福近些。
因此失眠过后,我首先学会的是,把平日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些欲望、诱惑在自己有头脑中删除,给自己的心灵更多静下来的空间,如果听任内心如自由市场般喧嚣和嘈杂,想安眠是梦想。
心一旦静下来,接着就该明白:没有什么比身体的健康和生命的质量更重要。
人们平日健康的时候为名忙为利忙,太多的人们拿着青春赌明天,于是有顺口溜说:年轻的时候拿身体换钱,年老的时候拿钱换身体。当健康成为生命中头等目标的时候,各与利,这些往日看来最最重要的东西会忽然在你心中贬值。
也正因此,多年以后,我采访冰心老人,病床上的世纪同龄人告慰后来人:“生命是最重要的,有了生命才有一切。”一句看似简单的话却一语道破天机,让我当时感慨万千。
当然,自己经历过一场和疾病的战争,也知道了这样一个道理。人生中有很多事情,转折往往就在最后那一下坚持之中。
有时候想起来会后怕:如果我提前在生命的战场上退下,结局还用设想吗?无论怎样的磨难,只要自己不彻底绝望就总有希望。在这方面我只能算是个反面典型,因此我还想感谢一下的医生,那就是时间。
平日里我们无论遇到怎样的伤痛,都会在一瞬间,以为世界的未日到了,在这样的心情下,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立即医治你的创伤和疾病。但当周围的人们和你自己都手足无措帮不上什么忙的时候,时间还可以。
它用从容的流逝慢慢地帮你抚平创伤,直到很久之后你再回首,突然发现,在时间的帮助下,你已经走出了那个曾经把你困在其中的泥潭。
因此大多数时候,面对各种各样创伤,我不相信自己,但相信时间。
经历过一次生命的挣扎,看重的当然不只是健康和生命的质量。从恶梦走出,你会把平日拥有的亲情和友情看得更重。
生活中有些看似很大的东西变小了,而有些属于生活常态的东西却变得珍贵起来。在我那段痛苦的日子里,我现在的爱人当时刚刚和我相识相恋,她一直呆在我的身边,那时的我绝望、消沉,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有什么未来,但她相信。
虽然因为我的沉默她在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也话语不多,但在我身边执著着不走就是一种扶持。我当然知道,之所以自己能在绝望中走出,她近乎固执地相信起了多么大的作用。
更重要的是我当时并不相信爱情,但共同走过那一段日子,我不得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力量和情感在平日里隐藏于角落,却在危机时刻显现身手。于是这种落魄时的感情让我不得不相信爱情直到今天已经变成坚信。
我本就不算是一个乐观主义者,经历过这一次的“战争“就更不是,但悲观并不意味着我每日都是消沉和绝望。
过于乐观就会把世界和人生看得很美,而结果往往十有八九不如人意,于是受的打击就大,挫折感就多;可先把人生看得悲一些了,就知道这条漫长的路上,总是会有或大或小的苦难在等着你,遭遇了也会以平常心去面对,躲过去了更会窃喜。
以这样的心态走长路,苦才不会给我们那么多的打击,我们才会有更多赢的机会,生命之路其实才真正走的乐观。
因此先把人生看透了,活着才有希望。
白岩松为什么那么憔悴
白的绯闻薛飞夫妻相爱苦乐参半。1968年8月,白出生在内蒙古的一个边城。8岁时,父亲病逝后,母亲用柔弱的肩膀承担起家庭重担,努力把他和弟弟带大成人。1989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系的白被分配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广播报》台任编辑记者。他写的报道文笔犀利,视角独特,分析精辟深刻,引起了广泛的影响。不久,白脱颖而出,成为报社业务的骨干。1991年夏天的一个中午,白正在单位食堂吃饭。当他端着满满一碗菜转身走向餐桌时,不小心把几滴蔬菜汤洒在了身后女孩的衣服上。白感到一阵不安。我以为那个女孩会责备他几句。但是女孩没有抱怨他,而是冲他笑了笑,说:“没关系。我擦一下就好了。”就这样,白认识了这个叫的女孩。她来自江南水乡。她刚刚大学毕业,在中国人民广播电台做编辑。朱宏钧既有北方姑娘的豪放大气,又有南方姑娘的婉约温柔。她善良质朴,风度翩翩。曾经,白严嵩与水均益、崔永元等铁哥们约定30岁后谈恋爱。现在,上帝把朱宏钧安排在他身边,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会食言。从那以后,白经常去,和他们聊天,一起逛公园,用一个小煤炉做简单的中国菜。由于身边没有亲人,必然会遇到生活上的困难,这就给白提供了做“护花使者”的机会。这年冬天,白无意中听到家的门锁坏了。风一吹,门就崩了,吓得她一夜没睡着。一天下班后,白拿着锤子和螺丝刀,给她装了一把新门锁。看着白笨手笨脚的忙得满头大汗,的心里充满了感动的暖流。白的善良、淳朴和出众的才华,像一颗种子,在的心里发芽,发芽出触动她心灵的枝条。深爱在彼此心中荡漾1993年春天,这对恋人举行了简单的婚礼。虽然结婚了,但因为单位没给房子,他们还是住在各自的宿舍里。每天晚饭后,像两只流浪的燕子,在元宵节开始的时候,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夜越来越深,街上的行人变得稀少,夫妻俩不得不离开,回到宿舍。相爱的人在身边,却不能朝夕相处,这让新婚夫妇很痛苦。白咬紧牙关,决定在外面租房子。当时两个人收入都不高,想找个便宜舒适的房子。每天下班后,夫妻俩就在街上溜达,四处看房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合适的房子,但是搬进去不久,冬天就来了,因为没有暖气,房间冷得像冰室。半夜里,他们经常被冻醒。他们把家里所有的被子和衣服都盖好了,还是抵御不了寒冷。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得不继续找房子。在随后的一年里,白和搬了六次家。每次搬家,白都是雇一辆卡车来装大件家具,自己则骑着三轮车去运锅碗瓢盆之类的日用品。朱宏钧坐在三轮车上,夫妻俩摇摇晃晃地走向下一个人生驿站。朱宏钧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女人。每次她搬进新房子,虽然知道不会住很久,但还是会保持房子的整洁,在窗台上放些花,在墙上挂一张夫妻俩的照片。军功章一半是你的。1993年秋,白在朋友的推荐下,进入中央电视台新开设的《东方时空》栏目做策划。制作人觉得他有思想,有口才,打算让他做主持人。
回到家里,白征求的意见:“让我做主持人。你觉得我能行吗?”朱宏钧鼓励她的丈夫说:“如果你没有尝试过,你怎么知道你做不到呢?也许我们家以后真的可以扬名立万了。”这句看似轻松调侃的话语大大坚定了白的信心。白没有一套像样的西装。当她第一次露面时,朱宏钧从一个朋友那里借了一套衣服,给她丈夫穿上。播出后,栏目组对白的表现十分满意,观众反响良好。就这样,白成了《东方时空》的主持人。因为不是播音班出来的,白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而且主持人在台里要求很严格。规定他念错一个字扣50元。白每个月都要扣除一笔钱。一个月下来,他不仅被扣了工资,还欠了台湾100多元。这让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也和他一起承受着压力。那时,朱宏钧快要有孩子了,但她丈夫的事业并不顺利。如果用孩子和繁重的家务来分散他的精力,他能否在央视站稳脚跟是个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朱宏钧推迟了生孩子的计划。为了提高白的普通话水平,朱宏钧像一个教小学生的老师一样,把一些生僻字和多音字记下来贴在墙上,督促丈夫一遍一遍地拼写。还找了一些绕口令让白反复练习。在妻子的帮助下,白的普通话水平有了很大提高。通过普通话后,白口若悬河的口才、敏锐的思维和驾驭场面的能力逐渐显现,很快成为新生代主持人的代表。白的名字也飞入了千家万户。成名后,经济条件好转,他买了房子,夫妻俩亲手把新家装修得温馨雅致。在她搬进新家的那个晚上,朱宏钧心中有一种特殊的味道。看着窗外的灯光,她深有感触。随着《东方时空》成为央视著名栏目,白的压力与日俱增。不要看他在屏幕上的轻松,而是在侃侃谈论它。其实他每天都是带着紧张焦虑的心态去工作室的。因为担心节目收视率下降,他经常失眠,睡不着觉。朱宏钧经常安慰她的丈夫,“尽力而为就行了。至于节目的命运,不是你一个人能左右的。”为了减轻白的压力,给丈夫立了三条规矩:在家不谈工作、节目和工作。有时白会情不自禁地谈起节目,而则巧妙地把话题引开。她还要求丈夫和她一起做一些家务,以分散他的注意力。但白的心思还是整天痴迷于节目,尤其是主持大型直播节目之前,更是让他难以放松。1997年香港回归中国,中央电视台直播,白负责驻港部队报道部分。他担心自己会出错,继续练习,但每次一开口就说:“亲爱的观众朋友们,现在部队已经到达罗马了。”
州口岸”,他的大脑嗡嗡作响,这可怎么办?当天晚上,他直到12点还没有睡着,无奈地对同样前来采访的朱宏钧说:“我想找朋友喝点酒。”这一次,朱宏钧没有反对,她马上披衣起来,打电话张罗朋友,然后陪着丈夫一起去了酒吧。白岩松喝到微醉时,朱宏钧扶着他回到宾馆,白岩松这才睡了一会儿。这次直播,白岩松没出一点儿差错,很少流泪的他兴奋得一塌糊涂,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朱宏钧也流下了百感交集的泪水。1998年,朱宏钧怀孕了,她征求丈夫的意见。这时白岩松已经30岁,妻子也28岁了,是该要孩子的时候了。望着妻子眼角细密的鱼尾纹,白岩松内心波澜翻滚,妻子是那么喜欢孩子,为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生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太残酷了。这一次,白岩松坚定地告诉妻子:“生吧,我们早就该有个孩子了。”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月的时候,白岩松要去参加长江三峡大江截流的现场直播,他把朱宏钧送回江苏老家待产,因为岳母是当地优秀的妇产科专家,他能够放心。直播顺利结束后,他来不及去看妻子一眼,就匆匆赶回了北京。11月22日午夜,白岩松接到妻弟的电话:“生了!是个儿子,7斤8两,母子平安。”白岩松兴奋得拿起包就往外面冲,出了门才意识到已是午夜,早没有航班了。这天晚上,白岩松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白岩松登上了飞往南京的航班。走进医院,他看见妻子疲惫而幸福地躺在床上,孩子香甜地睡在她的怀里。看着儿子那红润的小脸,白岩松心头涌上了无限的豪迈与柔情。儿子出生不久,白岩松又荣获了代表主持人最高水平的“金话筒奖”,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学做好丈夫2000年,白岩松参加完悉尼奥运会的直播后,离开《东方时空》,开始筹划一个叫《子夜》的新栏目。《子夜》计划在3个月后播出,可事情并没有白岩松设想的那样顺利,《子夜》迟迟未能开播。对白岩松这个忙碌惯了的人来说,赋闲在家是最大的痛苦。以前录节目使他焦虑恐惧,现在没有节目做了,他更加恐惧。白岩松整夜整夜睡不着,变得面容憔悴,身体消瘦了许多。朱宏钧百般安慰他,但任何语言对痛苦的白岩松来说,都是苍白无力的。在这种情况下,朱宏钧从内蒙古把婆婆接到了北京。白岩松是个大孝子,最听母亲的话。母亲和白岩松一起回忆他小时候的事情,给他讲起家乡广阔美丽的草原,为他煮他已多年未喝过的奶茶亲情的抚慰,让白岩松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不久,他重返《东方时空》,开始了新的奋斗。接着,他又主持《会客厅》和《中国周刊》两档名牌栏目,事业如日中天。白岩松英俊儒雅,才华横溢,赢得不少女观众的爱慕,经常有女“松迷”给他写来求爱信。白岩松把每一封信都珍藏起来,他并不认为这是观众写给他的情书,而认为这是观众对他的鼓励和认可。更有大胆的女孩在电话里直言不讳地向白岩松示爱。白岩松平静地告诉对方:“我有贤惠的妻子,有活泼可爱的儿子和幸福的家庭,生活得美满幸福。”这让那些女孩知难而退。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白岩松在接受采访时,会大方地谈起自己的家庭和妻子,让他背后的朱宏钧浮出水面。这是白岩松对妻子的尊重,而朱宏钧也时时为丈夫着想,不给他添乱。因为白岩松有一定的知名度,朱宏钧老家的一些亲戚都以为他手眼通天,一有事就找上门来,要白岩松为他们排忧解难。每当这时,朱宏钧就替丈夫挡驾。亲戚来家里,朱宏钧好吃好喝地款待他们,然后把他们送走,这让白岩松非常感动。在白岩松心目中,事业永远是第一位的。结了婚,有了孩子,他依然像单身时那样一心扑在工作上;再加上他经常出差,工作没有规律,家庭的重担全压在了朱宏钧身上。结婚后,他没有给朱宏钧送过一束玫瑰花;孩子病了,朱宏钧得独自送他去医院;家里买米买油这些琐事,都要朱宏钧打理朱宏钧也是职业女性,长此以往,她对丈夫有了怨言。烦躁的时候,她会与白岩松发生争吵,觉得丈夫是在逃避责任。这样的想法使朱宏钧在心灵上与白岩松有了隔阂。白岩松也有满肚子委屈,自己这么忙这么累,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妻子为什么就不理解我呢?2003年冬天,朱宏钧因为重感冒住进了医院。那天一下班,白岩松就赶到医院,坐在病床边为妻子削水果,陪她说话。朱宏钧感慨地对白岩松说:“我真想这么病下去,这样你就可以经常在我身边了。”这看似不经意的话,却让白岩松深深震撼。这么多年来,自己因为忙于工作,在家里成了甩手掌柜,妻子承受着多么大的负担啊!白岩松感到深深的愧疚。“醒悟”过来的白岩松开始学做好丈夫。每天下班后,他及时回家。妻子在厨房里忙碌,他主动过去为她打下手。其实朱宏钧并不要求白岩松为她分担多少家务,哪怕他只是剥个葱、递个蒜,哪怕只是站在她身边,她都觉得是一种幸福。晚饭后,看着白岩松和儿子在地上堆积木,在沙发上滚作一团,朱宏钧感觉特别温馨,她要的家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白岩松也惊喜地发现,注重家庭生活后,他来自工作的压力无形中减轻了许多,心情不再那么烦躁,对自己不再那么苛求,对生活充满了自信。他知道,这都是爱情和亲情的力量
央视著名主持人白岩松的妻子。她是白岩松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工作时的同事。两人结婚十几年来一直相亲相爱相敬如宾,是大家公认的一对模范夫妻。两人育有一子,名叫白清扬。
白岩松出生在内蒙古的北部的小城海拉尔,1985年17岁的白岩松以优异成绩考入北京广播学院。大学毕业后,他被分配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广播报》担任编辑、记者。在这里,白岩松结识了妻子朱宏钧。
那是1990年08月的一个午后,天空飘着雾一样的雨丝,白岩松撑着伞从单位出来,沿着林阴小道往外走,突然,他的眼睛定格在前面的一幅画面上:一个风摆杨柳般的女孩撑着一把花伞,袅袅婷婷地往单位走。白岩松目送着她走进办公楼。
第二天,白岩松从同事那里得知,昨天雨中巧遇的美丽女孩叫朱宏钧,来自江南水乡镇江,从北京一所名牌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到电台来做编辑。
1990年09月下旬,举世瞩目的第11届亚运会在北京举行,白岩松和朱宏钧同时被派往现场采访。工作上的合作让他们很快熟悉起来。亚运会临近尾声,一天,白岩松和朱宏钧一直忙到晚上11点才完成工作,这时已经没有回城的公交车了。
白岩松用工作证做抵押,租了一辆自行车,载着朱宏钧往回赶。当白岩松满头大汗地载着朱宏钧来到宿舍楼下时,不远处飘来烤红薯的清香,令两个年轻人顿感饥肠辘辘。
白岩松拉着朱宏钧往小摊走去,花一块钱买了两个烤红薯,递一个给朱宏钧:“对不起,我只能请你吃烤红薯。”朱宏钧要上楼了,白岩松鼓足勇气,认真地对她说:“小朱,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就成了我放不下的牵挂。”朱宏钧慌乱地看了白岩松一眼,没有回答,转身往楼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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