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美国为了阻止中国可能发起的统一行动,也是为了中美战略竞争的需要,一直在推动对华综合威慑战略。所谓的综合威慑包括但不限于展示新型武器装备、增加军事部署、建设军事基地和发展盟友关系等等。但是这些年来,美国到底是在综合威慑中国,还是被中国综合威慑,这本身就说不清楚。特别是在乌克兰危机和加沙战争持续的背景下,美国的对华威慑正在走入死胡同。
据美国防御一号网站报道,美国现任参联会议主席布朗将军在国防作家小组讨论会上表示:美国对华威慑不仅仅是军事行动和解决方案,而是了解中国的想法和运作方式,试图说服某人。我们完全可以总结成“以理服人”四个字。按布朗的说法,美国军队面临的困境是多方面的:一是在世界各地快速消耗军事资源,包括保护红海航线免受胡塞武装的袭击,以及向乌克兰和以色列提供武器、弹药和补给等事件,都是美国军队实力的严重消耗;二是美国需要把对华威慑看成是一个认知过程。美国及其盟国正在对中国有越来越多的了解,还需要考虑综合的迹象或警告;三是美国正学会从世界乱局中后退一步来思考问题。从乌克兰、红海、加沙再到南海,美国试着把所有事情都摆在桌面上,并进行对话;四、美国国内出现的国防工业基础的缺陷,国会未能按时通过预算问题。美国的国防工业基础需要预算支持来提供可预测性,然后考虑国防工业基础优先发展的地方。
我们能从布朗将军的讲话中看到什么呢?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美国的对华军事威慑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拳头不行,只能选择面对面沟通和讲道理,说好听点就是“以理服人”。他所说的美军面临的困境,我们可以解读为以下几点:
其一、美国有限的军事资源正在因为乌克兰危机、红海危机和加沙战争而遭到严重消耗,现在直面对华军事竞争是不合适的。
其二、美国正试图通过与中国对话的方式来避免危机的爆发,或者是尽可能推迟发生军事冲突事件。这也从一个侧面证明,美军未来在中国家门口几乎不可能建立起有效的军事威慑力。
其三,美国军队正在避免直接陷入一场巨大的危机,开始学会后退一步思考问题。美国从动不动就动用武力解决问题,到现在害怕陷入一场域外冲突,说白了也是怕有限的军事资源被严重消耗,这既是对华战略竞争的需要,也是美国在全球军事霸权衰落的必然结果。
其四,美国军队发展正面临着国防工业基础和预算限制,特别是预算无法及时通过,正在摧毁美国军事科技竞争的潜力,而这一点又直接关系着美国的对华军事科技竞争。
对中国来说,最需要关注的就是两点:一、基于美军的现代化出现制度性障碍,中国完全有可能获得中美军事科技竞争的胜利;二、美国暂时不太可能集中精力对付中国,中国在未来几年还将获得一个相对稳定的战略发展机遇期。中美竞争的本质是国力之争,或者说是高科技产业和军事科技竞争。布朗所说的“以理服人”证明我们走在对的道路上,也证明美国正在适应这种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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