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布斯经济走向窥探:市场可能开始更加关注贸易。波士顿茶党是贸易争端如何重塑一个经济体并引发政治变革的早期范例。茶党作为共和党政治中的一股破坏性力量的崛起,预示着唐纳德-特朗普的第一任总统任期,这已经足够具有标志性意义了。
随着总统大选的临近,关税成为唐纳德-特朗普经济战略的矛头,这可能是因为他可以单方面实施关税,甚至无需参议院批准。此外,从罗伯特-莱特希泽到彼得-纳瓦罗,他的许多追随者都对“贸易”情有独钟,最近还出版了《没有贸易是免费的》等书,强调他们将以何种方式重新安排国际贸易体系。
此外,特朗普的其他随行人员,如国家安全顾问(2019-21年)罗伯特-奥布莱恩在七月版的《外交事务》杂志上提出了这样的观点:美国可以通过“实力”为混乱的世界带来和平。在这一构想中,实力体现在对中国商品征收60%的关税和出口管制上,特朗普本人也反复强调了这一信息。
在此背景下,特朗普的第二任总统任期可能从贸易战开始,并对近年来走弱的表面盟友的货币(如日元)进行口头攻击。美国消费者和潜在的债券市场可能会为关税付出代价。
贸易战通常不会取得成功,虽然特朗普可能想到了美国与日本的贸易摩擦(1987年),但追溯到《霍利法案》的贸易争端表明,有更好的办法来保护美国的经济实力。中国可能会采取一些措施,使供应链瘫痪至少几年。在这种情况下,中美之间的贸易对抗将决定性地打破我们所知的全球化轴心,并最终使WTO过时。
其中一个可能是人口众多的南亚和东南亚国家的崛起,从印度到孟加拉国,再到巴基斯坦、印度尼西亚、泰国和越南,新加坡是它们的组织中心。这些国家中的许多都在进行城市化和基础设施建设,它们中的大多数都需要中国,但又不能完全信任中国,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渴望与美国建立更紧密的商业关系。美国对中国征收关税将加速西方跨国公司在这些国家的供应链去风险化,尽管这很可能使它们与中国的关系复杂化。
第二个考虑因素是欧洲。拜登政府的几项政策--《降低通胀法案》和《CHIPS法案》,给欧盟带来的后果令其措手不及,这说明美国的国际贸易政策通常是从国内政治出发制定的。对于布鲁塞尔来说,特朗普再次担任总统应该并不意外,而且有一个规模虽小但很重要的官员团队正在制定政策,以应对特朗普可能对欧洲发动的贸易战。欧洲的王牌可能在于它作为美国合作伙伴对抗中国的角色。华盛顿很难通过与中国、欧洲以及潜在的日本逐一较量来重塑与它们的贸易关系。打击中国最好与日本和欧洲合作,特朗普应该真正看到他所面临的政策形势的限制。
特朗普的第二任总统任期将与第一任不同,因为他有时间为此做准备,更重要的是,他的支持者也有四年时间来制定政策战略。同样,哈里斯担任总统期间也会有更多的政策专家,而且在国际贸易和经济前景方面,哈里斯的情况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白宫目前推行的技术战略经济政策的“更多相同之处”。
沃尔特-拉塞尔-米德在今年9月发表的题为《汉密尔顿国策的回归》的《外交事务》一文中提出了“开明的爱国主义”概念,这是对这一政策的理想化演绎,虽然我很喜欢这个想法,但也过于崇高了。
在此背景下,哈里斯的白宫将利用贸易和投资政策,把焦点放在美国与中国争夺全球霸主地位的竞争上。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只要华盛顿能让中国的公共生活变得更加封闭和压抑,结果抑制它的创新和财富创造,那就越好。
与此同时,美国和欧洲将同时推行“战略自主”战略,即特朗普所说的“国家战略制造”,重点关注国防、新型计算能力(量子、人工智能、数据存储和管理)、电池和新型能源以及革命性医学等领域。欧洲面临的挑战是如何降低长期能源成本。
卡马拉-哈里斯试行过一些不连贯的政策(对未实现的资本收益征税、价格管制),她的财政政策可能会受到更多限制--因为她的政府可能会本能地将更多精力放在税收和支出变化上,为此她将需要参议院的帮助。因此,她的财政政策将以不增加国债为重点,并像其他许多政府一样,鼓励私营部门与政府合作发展战略技术。
到目前为止,我感到惊讶的是,市场似乎并未将贸易政策的不确定性考虑在内,这可能是因为市场更关注美国、欧洲和中国利率的下降。不过,下个月将开始揭示金融市场对每位总统候选人经济言论的重视程度。
参见福布斯2024年9月28日迈克-奥沙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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