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消息网12月15日报道英国《泰晤士报》网站12月11日题为《欧洲可悲的衰落只会加速》的文章,作者是朱丽叶·塞缪尔。全文摘编如下:
欧洲正在放弃努力,逐渐销声匿迹,在绝对意义和相对意义上都在衰落。欧洲央行前行长马里奥·德拉吉称之为欧洲的“慢性痛苦”。美国对冲基金经理肯·格里芬表示,欧洲“毫无生气……是一个从任何意义上讲都在消失的大陆”。对此,学究可能会说,我们并没有在任何意义上都消失,因为我们和我们摇摇欲坠的美丽城市在至关重要的字面意义上仍然存在。就消失而言,我们唯一的表现是让我们辉煌的文明进入螺旋式衰退。不过如此而已。
冷战后的重建安排本应给欧洲充足的机会,使其有所作为。但随着德国的军事力量步履蹒跚,和平显然有所保证,我们开始了一场社会福利支出的狂欢。如果将这一“和平红利”投入教育、技能培训或卫生和治理技术领域,那也好说。但是,实际上我们的社会福利是持续发放救济。其结果是,为保持现金流,对劳动人口的税收无情上涨,进一步蚕食我们的未来。
自新冠疫情以来,欧洲似乎进入了一个表现平庸的新阶段。我们慷慨的休假计划乍看之下是如此聪明大胆,但它持续了太长时间,冻结了我们的经济,留下了不愿工作的人口和大量僵尸工作。我们的监管体制设置了越来越多的“保护措施”,令其无法重建,而没有考虑到防止衰退的唯一真正保护措施,是创造财富的前景和可观的硬实力储备。
后来,俄罗斯切断了天然气供应。欧洲匆忙行动起来,启动了燃煤电厂,并克服重重困难,在创纪录的时间内建起了一系列天然气进口终端。但是,虽然表面上挺过了眼前的危机,但欧洲工业现在已经开始自由落体般衰退。
德国高耗能的工厂曾经向世界供应汽车、机床、激光、镜片、化学品等产品,现在却经受着像南非那样的电价波动。更糟糕的是,像欧洲其他愚昧的政府一样,由于意识形态上对依赖充足阳光和风力的可再生电力的承诺,德国甚至无法开始着手解决这个问题。
或许欧洲可以获得一项不甚光彩的荣誉,即在工业生产中试行一种新型的农耕方式。
在这里,同样的模式仍然存在,只不过我们可失去的工业要少得多。我们的计划是继续建设风力发电厂,并在天气不可避免地不配合时,依靠从任何地方运来的天然气或在任何人建造的发电厂烧煤作为备案。引领世界进入核能新时代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了,那时欧洲的核能发电量曾每五年翻一番。
我们甚至放弃了通过合同确保从国外获得足够的天然气,也放弃了建造足够的船只和潜艇来保护所有那些将关键的边际电力输送到国内的管道和电缆。
但比欧洲经济问题更令人沮丧的是其人口趋势。如果人口减少是逐渐发生的,那就不一定是个问题。但欧洲的生育率确实处于惨淡的水平。与此同时,移民数量继续保持在高位,这不断引发选举反叛,其表现是将迄今为止的右翼政治弃儿带入主流的选举结果。
我们的文明现在令数百万想要孩子的女性发现自己的生活正朝着一个无法延续后代的方向发展。欧洲各国没有延续文化,传承习俗,让人民找到体面的工作,而是采取了最短视的政策,依靠一波又一波低薪的移民来照顾我们的老人,帮我们倒垃圾。
简而言之,欧洲似乎决心要把自己变成一片孤独和衰老的土地。在这里,操场上空无一人,火车车厢和道路却堵塞不堪;在这里,灯光昏暗,房屋越来越冷,因为没有能源为房间供电供暖;与此同时,士兵们受到谴责并被解除武装,工厂关闭。来自国内外的警告不断传来,但正如俗语所说,你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编译 胡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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