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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政府至今没有批准加入152个国家签署加入的《联合国海洋法公约》,退出旨在限制导弹发展的《反导条约》,用加剧了地区紧张,这些建议同样出自美国智库。

美国2003年基于“保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谎言入侵伊拉克,除卡内基和平基金会以外,美国智库清一色地支持出兵

更糟糕的是,最近几年,美国政治氛围越来越陷入冷战思维与反华反共的“新麦卡锡主义”,顽固地意识形态划线,兰德公司、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传统基金会、进步中心等美国智库不断抛出遏制中国的智库报告,建议全面对华战略竞争,恶化中美关系,使世界面临新冷战的严重风险。[16]

此外,在国际问题上,美国智库习惯于对外发声,却多是倾向于建议用霸权主义压制方式处理分坡,尤其是俄乌冲突上,美国智库一边倒地谴责俄罗斯,支持对俄罗斯进行严厉制裁,而丝毫不反思美国多年来在俄乌矛盾中的“拱火”“煽动”,以致事态越演越烈,美国成为国际冲突的最大麻烦制造者。在国内问题上,无论是医保难题、枪击困境、种族分歧,还是金融危机、通胀风险,数以千计的美国智库同样没有给出对症下药的良方。

更令人感到可悲的是,现在美国智库充斥着一批胡说八道、屡屡犯常识错误的所谓“学者”,他们不负责任,不考虑知识分子应有的客观度、责任心,只求媒体曝光度、项目吸金力,对国际合作、国家发展、社会公平均造成了负向、消极的影响。由此可推导,美国智库在助力国家发展与人类进步进程中正能量的缺乏,是21世纪以来美国相对衰弱的重要原因。

三是打破美国智库影响力的神话。

在多数人看来,美国智库往往有巨大的决策影响力。然而,相比于美国政府的政策需求而言,约2000家美国智库的庞大数量显然是供给过剩的。正如本文一开头就提及的,不少很有名头的美国智库的决策影响力是相当有限的。在销售政策的美国思想市场里,智库的过剩窘境导致其由传统的客观专业政策原创生产者的地位,转变为某种意识形态与倡议推销者的位置。

比如,传统基金会就自称是思想零售商或“二手思想贩子”,在公共关系的开销上占到年度总预算的35-40%。他们最狂热的推销对象并不是白宫、国务院等实际政策运行的官员,而是其他三类人:一是保守派国会工作人员,以便让他们能对某些立法议案给出更有指向性的建议;二是不轻信政府、在意识形态上志同道合的保守分子;三是想在文章中加入保守派观点的记者。